一夜之間,聶濤不僅弄清楚了南州大學高利貸團伙的保護傘是誰,而且也知道是誰請血蠍子殺手集團的人來殺自己,這對他來說,絕對是好事,只不過面對張紅星即將對他的報復活動,他卻也有些頭大不已,就憑他目前所掌握到的證據,想要將這個高利貸團伙繩之以法,卻也絕不是什麼難事,只不過如此一來,憑藉張紅星在南州市的能量,他絕對會受到很輕的懲罰,甚至是高利貸團伙的另外兩個頭目,估計也得不到他們應該得到的報應,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要是採取行動的話,只能算是一種姑息養奸的做法而已。
如果不對張紅星採取一定的行動,他卻又會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力,來對聶濤進行加害,面對這樣的情況,聶濤立馬就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聶濤看完所有的視頻之後,就這般坐在電腦前面發呆,想着自己的應對之策,時間在這種思索之中快速的流逝,沒要多久,就已經過了凌晨十二點。
經過一番仔細的思考與衡量,聶濤最終想到了自己的辦法,他沒有任何的耽擱,先用當初纏着孫玲玲教他的技巧,將手中所有的視頻通過隱蔽的手段,存進數個郵箱之後,最後纔將張紅星與王柄坤會面的視頻傳送進了自己的手機之中。
聶濤如今的打算,就是想要用對付趙木真的方法來對付張紅星,他現在只想將張紅星控制在自己的手中,然後尋找機會,用自己的方法將他給除去,沒有這個保護傘之後,其他的高利貸團伙成員,估計也就能得到他們應有的報應。
當然,聶濤更希望南州大學高利貸團伙的三個首腦人物都死去,這樣的人渣活在世上,絕對是天理不容的事情,只不過想要將三人一起弄死,卻也不是容易的事情,所以聶濤也不貪心,他只想通過自己的手段,儘可能來將三人都給徹底的除掉,省得他們在關係網的護佑之下,繼續逍遙法外,得不到他們應有的懲罰。
做好這些準備工作之後,聶濤並沒有直接上牀睡覺,而是悄悄地走出了別墅,從藍海公寓的一處圍牆翻身出去,打的趕到天陽私家醫院,將王柄坤病房的針孔攝像頭給拆除之後,這纔回到別墅睡覺。
其實聶濤很清楚,這些針孔攝像頭要是繼續架設,還可以對王柄坤的行爲進行進一步的監控,掌握他們更多的犯罪證據,只不過他也明白,一旦他與張紅星發生了正面的交接,他所架設的針孔攝像頭也就會被他們給找到,被他們給清除,與其讓他們來做這樣的事情,還不如自己來做這樣的事情,如此一來,還能讓這些畜生摸不着頭腦,不知道聶濤是怎麼弄到這些視頻的。
第二天一早,聶濤用過早餐之後,跟藍燕他們打了一聲招呼,就趕到了南州市工商局,直接來到工商局的門衛室,找到裡面的一名保安:“大哥,我想找張副局長,請問他在嗎?”聶濤直接問道。
那名保安的雙眼在聶濤的身上打量了一番,眼見這傢伙穿着一般,沒有任何的派頭,臉上立馬就露出了不屑的神色,冷冷地說道:“別說今天張副局長沒有上班,就算他真的在上班,也絕不是你想找就能找的,張副局長這麼大的人物,豈是你想見就能見到的。”
聶濤對於這種看不起人的看門狗最是厭惡,只不過現在是他有事求人家,也不好發作:“大哥,瞧你這話說得,張副局長確實是個大人物,可是他不管怎麼說,也是人民的公僕,我身爲華夏國的百姓,應該有資格找他吧!”
“神經病,沒事快滾蛋,張副局長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我找張副局長有急事,要不你把他的手機號碼給我,我自己找他就行。”聶濤不急不緩地說道。
眼見聶濤不走,那名保安的臉上更是露出了極其不耐煩的神色,虎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TMD還真的有神經病呀!要是你神經病發作,就去精神病醫院,別在這裡來發瘋,這不是你發瘋的地方。趕快離開這裡,要不然的話,老子直接把你給轟出去。”
保安的行爲,讓聶濤心中生起了無盡的怒火,可是他又不好發作,微笑着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了錢包,抽出了一張百元大鈔:“只要你告訴我張副局長的手機號碼,這一百就是你的了。”
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保安的雙眼立馬就怔怔地望在那張百元大鈔上面:“張副局長的手機號碼給你也無所謂,不過你千萬不要說是我給你的,要是你把他給惹火了,我可會吃不了兜着走。”看在那百元大鈔的面子上,保安的態度已經發生了變化,輕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