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五人魚貫走出市公安局,來到公安局的大院中,上了一車乳白色的小車,嶽子風立馬就掏出一塊手帕,遞給聶濤:“濤濤,快擦擦你嘴角的血漬,要不然的話,你嘴角的鮮血老在我的面前晃悠,會讓我很心疼的。”嶽子風一上車,就恢復了原來的面目,又開始調笑聶濤,只不過她的言語中,卻真是充滿了無盡的擔憂。
“擦他幹嘛呢?這可是血染的風采,你們應該多多的欣賞一下,擦去就沒有了。”
聶濤說完,咧嘴一笑,牽動自己所受到的創傷,不由得立馬就讓他咧嘴輕嘶,臉上佈滿了痛苦神色。
“這也算血染的風采呀?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四人,每月都會有那麼幾天血染的風采了。”聶濤的話音落地,孫玲玲立馬就接口說道。
聶濤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只不過外面一片漆黑,應該已經到了深夜,就在孫玲玲的說話聲中,坐在駕駛室中的藍燕已經打開了車中的燈光,她的話剛一落地,另外三個美女都不由得瞪了孫玲玲一眼,聶濤竟是看到每個人的臉上,都浮上了一抹羞紅,三大美女同時臉紅,這絕對是聶濤第一次看到。
“啊?難道你們每個月都會受傷嗎?不僅如此,聽玲玲的話,好像還會好幾天受傷。這還真是一件讓人難以想像的事情,我怎麼看你們也不像是會被人欺負的人呀?”聶濤一時之間,還沒有想到原因,他不由得皺着眉頭,很是疑惑地問道。
畢竟,這是女人的生理現象,聶濤一個大男人,自是不會往哪方面想。
“噗哧……”
“咯咯……”
“哈哈……”
車中坐好的四個美女,幾乎在同一時間大笑了起來,這不由得讓聶濤的心中更是充滿了疑惑:“你們腦袋是不是不正常?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血染的風采,居然還笑得出來。快告訴我,誰欺負你們,以後我幫你們出頭。”聶濤一臉認真地說道。
四個美女聽到聶濤這麼說,她們不由得笑得更加厲害了,那花枝亂顫的樣子,看得聶濤的心都快要醉了,雙眼不斷地遊走在四個美女的身上。
“天呀,我……我受不了啦!遇到這麼純潔的男人,我真的不行了。”孫玲玲一邊抱着肚子大笑,一邊流着眼淚說道,她的眼淚都笑出來了。
“都怪你,明明知道濤濤純潔,還說出這樣的話,我……我也不行了。”嶽子風也是抱着肚子笑着說道。
看到四人這樣的反應,聶濤不由得明白了幾分,他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玲玲真是壞死了,居然拿這種事情來跟我嘴裡溢出的鮮血相提並論。”
聶濤到現在才發現,跟這四人妖孽一般的美女生活在一起,真的是什麼情況都有可能會出現。
“流出來的都是血,有什麼不同嗎?你的血就叫血染的紅採,難道我們流出來的血,就不叫血染的風采嗎?”孫玲玲強忍住笑,不甘示弱地說道。
面對這種強辭奪理的說法,而且這樣的事情又讓聶濤有一種難以啓齒的感覺,他只能敗下陣來:“敗給你了,算你的說法正確。”
“濤濤,看來你也不是很純潔嘛,要不然的話,最後也不可能想到玲玲說的是什麼呀!”藍燕壞笑着說道。
“老闆,別忘記了,這些東西,生物課上學過的,你難道真把我當成一無所知的白癡?”
“你們這羣人,千萬不要被濤濤的表象所迷惑,他絕不是什麼純潔的人,姐妹們,以後千萬要當心些呀!”嶽子風接口說道。
聶濤微微一愣:“子風,雖然我從來都沒有以純潔自居過,不過你也不用在衆人的面前這般詆譭我吧!我就想不通自己哪裡不純潔了?”
“喲喲喲,又來裝純了,如果你純潔的話,就不會在你住院後短短的時間內,勾搭上兩個美女。”嶽子風壞笑着說道。
聽到嶽子風這樣的說法,聶濤的心中不由得驀地一驚,他立馬就想到自己與米雪在衛生間的那一幕。
難道米雪給他擦洗身體的事情被她知道了?
可是不對呀,如果真是米雪那次給他擦洗身體的事情被嶽子風知道了,那也是隻有一個美女,又怎麼會有兩個美女的說法呢?
“子風,我不明白你說什麼,地球人都知道我很純潔的,怎麼可能在住院之後,勾搭兩個美女呢?你可千萬不要詆譭我呀!”聶濤皺着眉頭很是疑惑地說道。
嶽子風此刻就坐在聶濤的左邊,孫玲玲坐在他的右邊,藍燕跟她表姐方雅琪坐在前面,聶濤的話音落地,嶽子風直接就伸出右手,輕輕地揪住了他的耳朵:“死小子還不承認,那姑奶奶現在就來仔細地告訴你吧!你敢說你沒有跟醫院的那個美女護士勾搭上?你敢說你沒有跟市公安局那個美女警察勾搭上?”
就事實而言,聶濤是差點跟米雪勾搭上了,只不過後來沒有成功,而嶽子風所說的美女警察,聶濤還真的不清楚是誰,畢竟,在偌大的市公安局,還指不定有多少美女警察呢,他就不相信嶽子風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今天有個美女警察悄悄地用她的胸懷,藏點零食給他吃:“別亂說,我跟護士小姐一點關係都沒有,至於你說的美女警察,我連是誰都不知道。”
“小子還裝蒜是不?”
嶽子風動聽的聲音落地,聶濤的耳朵立馬就傳來一股微痛,嶽子風加大了揪耳雜的力度,雖然並不是很疼,可是聶濤還是裝出很痛苦的樣子:“啊,子風別揪,好痛。我真的跟她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呀!”
“沒有關係,那個護士小姐爲什麼會在你出事之後,給燕燕打電話求救呢?光是留言就留了好幾十條;沒有關係,在我們進入市公安局後,那個美女警察爲什麼又會悄悄地給我們指引,讓我們找到你被關的審訊室呢?”
“天呀,這也叫有關係嗎?相信你們也知道,那個護士小姐,其實就是我今天早上從那個噁心男手中救的人,至於那個美女警察,估計她是看不慣你那個垃圾趙叔叔的所作所爲,這纔會給你們指引,讓你們找到我的。”“啊——”聶濤話音落地,耳朵一重,這次是真的傳來的疼痛,他不由得叫出聲來。
“以後你要是再說那垃圾是我什麼叔叔,說一次我就揪你耳朵一次。”嶽子風氣呼呼地說道。
“好了,我記住了,以後再也不敢說那垃圾是你叔叔了,快放手,我可不想自己的耳朵被你給揪掉呀!”聶濤的叫囂聲中,嶽子風已經鬆開了聶濤的耳朵,聶濤轉首看了嶽子風一眼,輕輕地問道:“你怎麼會認識那個垃圾呢?”
“沒辦法,他跟我父母認識,而且趙木真就是趙奇壽的老爸,他曾經還想讓我給他當兒媳婦呢!”嶽子風無奈地說道。
聶濤也沒有想到,市公安局副局長居然就是趙奇壽的老爸,聽到這裡,他的臉色也不由得冷沉了下來:“難怪趙奇壽會那麼的垃圾,原來這是遺傳呀!”說着這句話的時候,聶濤心中的仇恨也燃燒了起來,趙奇壽看不起他,給了他最爲直白的侮辱,如今趙木真爲了幫那個什麼張副局長,不僅想要定他的罪,而且還想要在定罪之前給他痛苦的折磨,他與這一對父子的仇算是結下了,他以後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把他們所給予他的加倍的討還回來。
“呵呵,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仔會打洞,這當然是遺傳了。”嶽子風笑着說完,微微一頓,接着說道:“別說廢話了,趕快把嘴角的血漬給擦去。”
聶濤輕輕地點了點頭,從嶽子風的手裡接過香噴噴的手帕,將嘴角溢出的鮮血擦去,雖然在擦去鮮血的時候,牽動左臉龐的傷口,很是疼痛,可是聶濤的心中卻是生起了一抹暢快的感覺,不爲別的,就因爲他擦嘴的手帕是嶽子風的貼身之物,精神上的暢快早就已經遠遠的勝過了身體的傷痛。
“濤濤,你的身體沒事吧?要是有什麼不適的話,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要是沒有什麼事,我們就回藍海公寓,直接在公寓中將養身體。”藍燕坐在駕駛室中,看着聶濤輕輕地問道。
那些警察對聶濤的刑訊逼供纔剛剛開始,藍燕他們就闖了進來,他也就是左臉頰被打了一拳,這根本就算不得什麼傷,聽到藍燕這樣的說法,他立馬就搖了搖頭:“美女老闆,我的身體沒事,只不過我胸口開刀的地方,還沒有拆線,要不你把我送回原來的醫院吧?”
聶濤還是很想再見到米雪,不由得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你打殘了市工商局副局長的侄子,雖然暫時沒什麼事了,不過我擔心他們會繼續對付你,讓你一個人住在醫院我不放心,還是回藍海公寓,反正你的傷已經沒有什麼大礙,等到了拆線的時候,我直接讓醫生到藍海公寓幫你拆線就行了。”
“既然這樣,那就回藍海公寓吧!”聶濤輕輕地說道。
“濤濤,我聽你這語氣,怎麼好像很不樂意一般呢?你不會告訴我,你跟那美女護士真的勾搭上了吧?”嶽子風怔怔地看着聶濤,壞笑着問道。
“別胡說八道,我哪有那樣的魅力呀!不管怎麼說,那美女護士也是跟你們一般絕美的美女,人家怎麼看得上我呢?”聶濤急急地說道。
“什麼話呢?在我的眼中,濤濤還是很有魅力的,再說,你又救了那美女護士,英雄救美,人家來個以身相許,那也是說不定呀!”
其實這是聶濤心中所期望的,只不過他可不敢在眼前這四個美女面前表現出來,直接瞪了嶽子風一眼,大義凜然地說道:“你是哪種人嗎?我救她,可沒有圖她以身相許。”
就在嶽子風與聶濤說着話的時候,藍燕已經發動汽車,緩緩地向市公安局大門外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