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州大學這學期的課程終於結束,聶濤的日子相比於原來來說已經不是那麼繁忙,爲了讓陳鐵生的身體能更快的康復,他前去給他鍼灸的時間也就變得更多。
這天下午,聶濤正幫陳鐵生鍼灸完畢,跟他在大廳中說着話,他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打開手機一看,居然是秦思羽打來的。
不管怎麼說,聶濤也跟秦思羽的關係不正常,不管她打電話來幹什麼,他都不想讓陳思雅有所察覺:“陳叔,今天的鍼灸已經結束,你好好休息,要是有時間的話,我明天再過來幫你鍼灸。”
陳鐵生知道聶濤現在急於接人家的電話,微微一笑,說道:“嗯嗯,那你先離開吧!阿濤,謝謝你了。”
“陳叔,你不用跟我這麼客氣。好了,我先走了。”聶濤說完,趁着陳思雅還在衛生間中洗衣服的當口,快速的離開了陳思雅租住的房間。
在這段時間中秦思羽的電話一直都沒有停過,看來她找聶濤肯定是有什麼急事,快步走出陳思雅租住的地方,距離很遠之後,聶濤這才接聽了秦思羽的電話:“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聶濤輕輕地問道。
“聶濤,杜振榮又想要陰謀害你,你千萬要當心點,不要被人跟蹤,更不要輕易的跟人發生衝突,即使是別人惹你,最好也不要還手,避開他們就行。”秦思羽急急地說道。
聽到秦思羽這樣的說法,聶濤的心中不由得充滿了疑惑,愣了片刻這才問道:“杜振榮想要怎麼害我呀?按照你這樣的說法,我豈不是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秦思羽並沒有直接回答聶濤,而是沉思了好一會兒,很顯然,她現在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緒,聶濤卻也沒有摧促她,繼續緩步向前行走。
過了好一會兒,秦思羽的聲音這才響起:“聶濤,杜振榮眼見張紅星與趙木真都不能成爲加害你的官員,他現在又跟另一個官員聯手,這個官員相比於張紅星與趙木真來說,權力更加巨大,只要你敢惹事,或者做出什麼不好的行爲,不管你有理沒理,他都能直接定你的罪。”
秦思羽的話音落地,聶濤心念電閃,立馬就在想這個跟杜振榮聯手的官員會是什麼人,片刻間,他就已經想到了那個跟杜振榮合手的人有可能是誰。
在華夏國,擁有銅口鐵牙的人無疑就是法官,這些人民法官,他們的手中掌握着給人定罪的權力,原本這些應該維護公理的法官,很多法官卻是失去了原本的公義,有的時候,即使本來道理站在自己一方,在他們的參與之下也就會變得對你不理,他們變成了一些權勢之人操縱的對象,或者說是成爲了一部分人加害另一部分人的工具,這幫禽獸早就已經失去了原本的公正。
如果說聶濤不接觸到網絡,他依舊會生活在新聞聯播之中,會以生活在華夏國而光榮,只不過如今他已經接觸到網絡,華夏國的很多現狀在網絡的面前,也就變得比較透明化了,這也是聶濤瞭解到真正華夏國的一個主要原因,也正是這樣的原因,聶濤纔會在第一時間想到跟杜振榮聯手的有可能會是法官,同時也想到這些禽獸嘴巴一張,就能給一個無辜之人定罪的現象,在這些狗R的法官面前,他說你有罪你就有罪,他說你沒罪你就沒罪。
而聶濤之所以會對法官有這樣的認識,卻也因爲他對很多事件有着一定的瞭解,當然這些瞭解是通過網絡來實現的,令聶濤印象最深的就是一羣道上中人持刀去人家的辦公室砍人,幾十人去砍六名打工仔,那六名打工仔只不過是做出了正常的反抗,那狗R的禽獸法官就直接以聚衆鬥毆罪將六名打工仔悉數判刑,而那幫道上混的卻是逍遙法外,最令聶濤感覺到噁心的是,這段視頻明明都已經被爆光出來,成爲全國知名的案件,可是上一級法院依舊維持原判,這就是公然的維護,也是當前執政者無視公義的一種極盡無恥的表現出。
所以在華夏國,即使很多的事情,被曝光之後,由於那些禽獸官官相護,並且成爲地方勢力保護傘,他們依舊會犯天下之大不違,把白的說成黑的,把黑的說成白的,說你有罪你就有罪,那怕是人家要殺你,你只要作出了些微的反抗,殺人的人不會有罪,而被殺的你卻是成爲了罪人。
一個國家發展到這種地步,已經到了令人極度心寒的境地,可是即使這件事情被曝光,那些被老百姓用血汗養活的、高高在上的官員依舊會裝着不知情,跟TMD死豬沒有什麼區別,華夏國如今的現狀,也就是這幫子佔着茅坑不拉屎的畜生給禍害的,而這幫畜生在這樣的情況下,依舊會實施愚民政策,天天在新聞聯播一類的不良媒體中宣揚自己的政績,讓老百姓生活在他們爲老百姓構置的幸福之中。
只不過由於這些畜生對百姓的管理,達到了一種高度集中的地步,就算你有着天大的不滿,作爲一個屁民,也只能接受,堅強而又屈辱地生活在他們的踐踏之下。
“難道杜振榮所聯手的高官,是南州市的法官?”聶濤按捺住自己心中的怒火,輕輕地問道。
秦思羽似乎沒有料到聶濤會想到這層關係,不由得愣了會兒,這才繼續說道:“是呀!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