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雪爲了幫聶濤拆線,早就已經將身上的羽絨服給脫去,她裡面也就只穿了兩件衣服而已,聶濤三下五除二,就已經將米雪身上的衣服給脫去,出現在他面前的情景是那麼的絕美,那麼的誘人,聶濤的心也已經徹底的沉淪,心中的衝動變得更加的狂暴。
沒有了衣服的束縛,入眼的是緊束着一對飽滿山峰的粉紅胸罩,在粉紅胸罩的映襯之下,米雪那雪白而又透發着瑩潤光潔的肌膚,變得更加的誘人,致使聶濤連這上身的最後一道屏障都沒有時間揭去,急迫無比地俯下了身體,讓自己的嘴脣,吻上了米雪如玉的頸項之上,瘋狂地在她的玉頸遊走,那沁人的體香直入鼻翼,令聶濤暢快無比的心神變得更加的愜意了。
聶濤的嘴脣在米雪的玉頸之上一路狂掃,當他吻到那傲聳胸脯之時,這才發現米雪上身這最後一道屏障十分的礙事,不得不止住自己瘋狂的親吻行爲,輕輕地扶起米雪的身體,將她身上最後一道屏障給清除。
隨着米雪胸罩的脫去,那對可愛的小白兔躍然入眼,白裡山峰一點紅,給一種嬌豔欲滴的感覺,聶濤再也忍不住,又一次將米雪的身體放倒在了沙發上,他的嘴情不自禁地咬在了右側山峰的紅寶石之上,嘴裡溫熱的微硬紅寶石,再加上細嫩飽滿而富有彈性的山峰對於他面頰的刺激,聶濤的精神已經被刺激到了一種至高的境界,輕嘬紅寶石的同時,他的腦袋也在右側的山峰間不斷地蠕動起來,而且右手也已經握上了左側傲峰……
兩個年輕人都赤着上身,聶濤在米雪的上身不斷地侵襲着,整個大廳都已經被他們粗重的喘息聲所充斥,給這嚴寒的季節帶來了春的氣息,米雪與聶濤的人性衝動,都已經被刺激到了一種至高的境界,米雪絕美的身軀,在聶濤身體的壓迫之下不斷地蠕動着。
這絕不是一種反抗的表現,而是一種迎合,這也表明着米雪現在很期盼聶濤對她身體更近一步的行動。
只不過聶濤此時還沉浸在米雪那一對令人發狂的絕美雙峰所帶來的美妙爽感中,他雖然也很想讓自己作進一步的動作,可是他更想仔細的品嚐那對傲聳的人間妙峰,似乎不經過最爲仔細的品嚐就是一種浪費一般。
曾經有一個偉人說過,浪費也是一種犯罪,聶濤絕不會浪費,他現在就是在徹底的貫徹執行這句話,反正這般下去,米雪的身體必定會屬於他,他也不用太過差急。
就在聶濤流連於米雪酥峰間的時候,大廳中突然響起了手機的鈴聲。
“啊——”米雪發出了一聲驚叫,直接將聶濤的身體從她的身上推開,整個人慌亂無比地坐了起來,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變得無比的嬌羞,而且她的臉上也佈滿了懊惱的神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怎麼可能會跟聶濤發生這樣的事情?
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她真的跟聶濤做了這樣的事情,而且她還是心甘情願的,整個過程,她沒有任何的反抗,十分的溫順配合。
米雪怎麼也沒有想到,她居然真的在聶濤的面前沉淪,其過程是這麼的快,這麼的迅捷,連最基本的感情培養都沒有。
米雪是一個很傳統的女孩,看到這樣的情景,她心中震驚無比的時候,也對自己的沉淪充滿了無盡的懊惱,甚至在心中罵自己不是個好女人。
可是不知爲什麼,在聶濤的面前,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聶濤的身上,似乎有着一種令她無法抗拒的魔力一般,在無形中就已經將她的心給捕獲。
“米雪,你……你怎麼了?”聶濤怔怔地問道。
米雪想要罵聶濤,可是想想這是她自己心甘情願的,到嘴的話又不得不吞回肚中,只能快速地從地上拾起胸罩,一邊急急地戴上,一邊說道:“沒什麼。估計是醫院打電話來了,叫我快點回去,我必須得馬上離開。”
看到米雪開始穿戴起來,聶濤知道後面的事情不可能再做,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失落,沉鬱無比地說道:“難道你就這般離開嗎?”
米雪看到聶濤說出這麼沉鬱的話,心情不自禁的微微一痛,可是最後她不得不心頭髮狠,說道:“聶濤,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剛纔所發生的事情,你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吧!只有這樣,我們還能繼續做朋友,如果我們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恐怕連朋友都不能做了。”
“爲什麼呢?”聶濤很不甘心地問道。
“我不想瞞你,其實我有未婚夫的。”米雪無奈地回答道。
其實就米雪的內心深處來說,她對聶濤也有着別樣的感情,如果不是因爲她已經有了未婚夫,她倒是很願意跟聶濤交往下去,甚至願意成爲聶濤的妻子,因爲米雪很清楚,聶濤絕對是一個值得託付終生的人,就算他不是很有錢,但是嫁給他,這個男人一定會給她最好的保護,最好的愛。
雖然米雪並不是很瞭解聶濤,可是她的心中就是有這種篤定的想法。
聶濤完全沒有想到米雪居然會有未婚夫,聽到這樣的消息,他的心如墜冰窖:“既然這樣,那我們以後就做好朋友吧!”聶濤無奈地說道。
這是聶濤最不希望發生的事情,這麼絕美的女孩,能看不能動,這對於聶濤來說,絕對是一個痛苦的煎熬,可是他也知道米雪是一個貞烈的好女孩,既然她已經有了夫婚夫,就一般的情況之下,她是絕不會背叛她的未婚夫的,要是他一味的糾纏,估計兩人最後真的連朋友也做不成。
“聶濤,謝謝你理解我。”米雪很是感激地說道。
聶濤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露出了一抹無奈的苦笑,面對這麼好的一個貞烈的美女,他卻是跟她只能擦肩而過,這真的是一件讓聶濤痛苦不已的事情。
看着米雪身上的衣服不斷地穿上,聶濤也只能走到另一張沙發前,開始穿起衣服來。
手機的鈴聲依舊在響個不停,米雪穿好裡面的衣服之後,她急急地走到羽絨服前,從衣兜裡掏出手機,看了下手機的號碼,臉上的神色微微一變,急忙接聽電話:“子軒,打我電話有什麼事嗎?”米雪輕輕地問道。
“什麼,我媽媽冠心病復發住院了?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短暫的安靜之後,米雪驚駭無比的聲音響了起來。
緊接着又是短暫的安靜:“要做心臟搭橋手術?還要馬止湊足三十萬?我……我哪裡去找那麼多的錢呀?子軒,你能想辦法幫我湊一部分錢嗎?”
……
“你也沒辦法呀!那……那你先讓醫生幫我媽媽做手術,我這就去湊錢。”
……
“什麼,不交錢就不給做手術?這不是要我媽媽的命嗎?”
……
“好了,你先讓醫生用藥物保住我媽媽的命,我現在就去想辦法湊錢。”米雪說到最後,直接掛掉了電話,急急地穿起衣服來,她的臉上佈滿了焦急無比的神色。
聶濤穿的衣服比較少,他此時已經穿好了衣服,聽到米雪的電話內容,他已經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急急地問道:“雪姐,要我幫忙嗎?”
米雪無奈地苦笑了一下:“聶濤,你幫不了我的,就不麻煩你了。”
“你怎麼知道我幫不了你,現在你媽媽不就是等錢做心臟搭橋手術嗎?”
“是呀!我自己只有幾萬塊錢的存款,還差二十幾萬,你肯定幫不了我的。”米雪現在知道聶濤只不過是人家的一個保鏢,她自然而然就想到聶濤不可能幫她湊到這麼多的錢,所以纔會說出這樣的話。
如果是換作其他人,聶濤還真不一定會幫,可是米雪是一個好女孩,現在她只能拿出幾萬塊錢,而她媽媽又急着等錢救命,人在被逼得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要是米雪因爲要救自己的媽媽去跟人家做什麼皮肉交易,那她的這一生可能就會因此而毀掉,這是打死聶濤也不想看到的:“我有錢,手術費還差多少,我幫你先墊上吧!以後你慢慢還給我就是。”聶濤輕輕地說道。
聶濤的話音落地,米雪立馬諒愣怔住了,怔怔地盯着聶濤看了一會兒:“聶濤,你才二十歲,而且自己也只不過是跟人家做保鏢,相信工資也高不到哪裡去,你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錢呢?”米雪擔心聶濤會做什麼違法犯紀的事情,很是擔憂地問道。
聶濤微微一笑:“雪姐,我前面不是因爲中槍在你們醫院住院嗎?其實那是因爲我救我的老闆才中的槍,我們老闆因爲我捨命救了她一命,就給了我五十萬獎勵,今天早上纔給我的,要不然的話,我就是想幫你,也幫不了呢!”
“可是……我們纔剛剛認識,並不熟……”
“雪姐,什麼話呢?你不是也說過,我們以後是好朋友嗎?好朋友有難,我自是要幫的。快別說廢話了,你媽媽還在醫院等着錢救命呢!”聶濤直接說道。
現在確實是火燒眉毛了,米雪見聶濤這麼說,也就不再說什麼,快速地穿好了羽絨服,與聶濤一起急急地走出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