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任小茜家裡,聶濤由於有了一定的時間,他除了將自己手頭上絕大部分的錢再次投入到股市之外,卻也在繼續練習他的賭術,以及飛牌的技能,當然,這一切都是在私下裡進行的,除了任小茜知道,住在別墅中的莫蘭與伊青山,卻是一點也不清楚。
聶濤曾經驟然聽到過伊青山的心聲,在後面的日子裡,他卻也在嘗試着再次聽到伊青山的心聲,只不過這小子根本就沒有給聶濤多少相處的機會,面對這樣的情況,聶濤根本就沒有什麼辦法。
時間就這般平靜的流逝着,聶濤跟林傲雪以及陳思雅偶爾會偷會一番,他的日子現在過得卻也愜意不已,偶爾的激情釋放,倒是解決了他些許的生理需求,在這些日子裡,聶濤也在通過間接的方式,打聽着杜振榮與榮大海的行蹤,就目前的情況而言,聶濤其實最應該對付的還是杜振榮,只不過這條老狗並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所以聶濤不得不將自己的目標,暫時鎖定在榮大海的身上。
通過一段時間的打聽與暗中調查,聶濤已經知道杜振榮所住的病房,也知道榮大海的作息時間。
聶濤在放暑假之前,原本還打算通過張紅星這層關係,發展自己的實業,可是經過了這次的生死大難之後,他非常清楚,面對杜振榮隨時都有可能發動的報復行動,實業只會成爲他的拖累,要是杜振榮不斷地在背後搞鬼,這將會對聶濤的經濟造成巨大的損失,所以在聶濤沒有正式接任天鷹社的坐館或是將杜振榮弄死之前,聶濤絕不能去碰實業。
一直以來,聶濤與杜振榮之間的矛盾,雖然他們彼此都是心知肚明,可是在杜振榮實際的操縱過程之中,一直都是在暗中進行着,這一次聶濤被杜振榮陷害,這老畜生以爲聶濤必死無疑,卻是跑到看守所向聶濤公然挑釁,如今聶濤卻是再一次化險爲夷,所以聶濤卻也準備要上門公然向杜振榮挑釁,一來可以利用自己的異能,打探一下他安然脫險的原因,二來也可以給他來一個無形的警告。
杜振榮的勢力很大,再加上他的身邊有四名武警部隊退役下來的精英,僅憑身手,聶濤想要從他們的手中安然逃脫已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再加上他們手中都有槍,那就更是危險,所以聶濤前去見杜振榮之前,直接先讓崔正林幫他準備了足夠分量的自製炸彈,裝在一個手提袋中。
崔正林其實很不想聶濤前去杜振榮所住的地方隻身犯險,可是他根本就拗不過聶濤,只能爲他準備這些聶濤想要的東西。
準備工作做好,聶濤沒有任何的耽擱,直接打的來到了杜振榮所住的天陽私家醫院。
杜振榮所居住的病房之前,有四名東風社成員把守,這四人並不是杜振榮的貼身保鏢,看來杜振榮這畜生還是知道自己的壞事做得太多,纔會如此的小心謹慎。
聶濤最初與杜振榮在任天行的靈堂發生衝突之後,杜振榮爲了追殺聶濤,向東風社所有的成員下達過通緝令,東風社絕大多數的成員,都知道聶濤長什麼樣子,此時眼見聶濤居然來到這裡,把守在杜振榮病房大門前四名東風社成員,他們的臉色都不由得齊齊地大變,駭然無比地看着聶濤。
聶濤一臉平靜地直接走到杜振榮所居住的病房前,笑着說道:“你們能否去幫我向杜振榮通報,我想要見見他。”
聶濤的話音落地,其中一名漢子什麼也沒有說,直接就打開了病房的大門,進了病房中,約莫過了一分多鐘後,房間的大門打開,適才的漢子直接出現在了門口:“榮哥請你進去見他。”
聶濤微微一笑,沒有任何的耽擱,直接進了病房中,杜振榮此時正坐在大廳中的沙發上,看來他被聶濤踩碎的地方,已經在開始慢慢的癒合,要不然的話,他想要坐在這裡,根本就不可能。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看到聶濤笑意盈盈地走進來,杜振榮的臉上佈滿了陰狠的神色,雙眼中透發着無比濃郁的痛恨之色,怔怔地盯在聶濤的臉上:“小畜生,你來這裡幹什麼?難道你就不怕老子做掉你嗎?”杜振榮陰森森地問道。
聶濤的臉上始終保持着微笑:“老畜生,你認爲老子會笨到前來送死嗎?哈哈哈,老子一直都打算建立一個強大的後宮,要不你來給我做事,老子給你一個總管太監的職位?”聶濤極盡尖酸地說道。
聶濤這樣的說法,無異於就是在杜振榮的傷口上灑鹽,他的話音落地,杜振榮的臉色立馬就變了,惡狠狠地說道:“小畜生,你我之間的仇恨不共戴天,既然你敢踏進這裡,今天就別想出去了。”就在杜振榮的說話聲中,他也右手微微一揮,站在杜振榮身邊的四名貼身保鏢立馬就快速無比地掏出了手槍,齊齊地對準聶濤。
聶濤冷冷一笑,揚了揚手中的手提袋:“如果想要同歸於盡的話,那你們就開槍吧!我可以向你們保證,在這房間中的所有人,都會死無全屍。嘎嘎嘎……當然也包括我自己。”
聶濤這樣的話音落地,房間中的所有人,臉上不由都出現了無比駭然的神色,他們均用難以置信的雙眼看着聶濤:“小畜生,你以爲我們是被嚇大的嗎?”杜振榮冷冷地說道。
聶濤什麼也沒有說,將自己手中最外面的手提袋緩緩的扯下,出現在衆人眼中是一個透明的塑料袋,裡面裝滿了炸彈,他們看清裡面的東西,臉上立馬就佈滿了更加濃郁的駭然之色。
聶濤微微一笑,又將手提袋給罩上了那個塑料袋:“老畜生,你不是很痛恨我嗎?現在我就站在你的面前,那你就開槍打死我吧!現在我可是送上門來,要是錯過這樣的機會,以後你想要再殺我,可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聶濤笑着說完這些話,一臉的淡然,而且臉上的微笑,是那麼的親切,只不過這樣的笑容,落在杜振榮他們的眼中,卻是如同一個惡魔的微笑。
杜振榮面對聶濤這種不畏生死的挑釁,卻也不由得愣在了當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過了好一會兒,他這才冷沉着聲音喝問道:“小畜生,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聶濤早在進入杜振榮的病房之後,就已經在腦海中想像了一番他與秦思羽相交的場面,讓他的心中滋生出了無比濃郁的盪漾,利用這樣的異能,對杜振榮的心聲進行着窺探,可是令聶濤自己也沒有想到的是,他根本就沒有窺探到杜振榮的任何心聲。
面對這樣的情況,聶濤卻也明白了幾分,他的這種扯蛋的異能,是建立在男女之間發生關係的關係之上,如今杜振榮已經被他變成了太監,斷了他的根,強行的讓他六根清靜,在這樣的情況下,不能聽到杜振榮的心聲,卻也是很有可能的。
聶濤的這種異能還真TMD操蛋,在這種異能的施展之下,聶濤不僅可以斷定對方是不是無根之人,恐怕連對方是不是有着正常取向,他也能非常清楚的知道。
聶濤前來的目的,除了要向杜振榮直接挑釁,對他進行一定的威脅之外,就是想要利用自己的異能,查出他從槍下逃生的原因,如今卻是聽不到杜振榮的心聲,他想要從杜振榮這裡查清楚這件事情的原因,根本就不可能。
聶濤萬萬沒有想到,廢掉杜振榮的萬年根,居然會有這樣的後果,看來以後想要對付杜振榮,由於無法知道他內心深處的想法,其難度係數必定會大上許多。
只不過能令杜振榮痛不欲生,這卻也是聶濤想要的,在這樣的情況下,聶濤更加樂意接受現在這樣的結果:“老子找你的原因很簡單,這次前來,就是想要問問你,在你的栽贓之下,這次明明可以弄死我,最後榮大海爲什麼又會將老子給放了呢?”
聶濤這樣的問題出口,杜振榮卻也不由得愣怔住了,很顯然,他也沒有想到聶濤不知道這件事情背後的原因:“哼哼,你認爲老子會告訴你嗎?”片刻之後,杜振榮就恢復了正常的情緒,重重地冷哼一聲,冷冷地問道。
“我來找你之前,就已經想到了這樣的結果。不告訴我也無所謂,反正我自己會查出來。杜振榮,最後老子不得不提醒你一下,別以爲就你會用老子的身邊人來對老子進行報復,如果你要是再敢有這樣的想法,老子也必定會用同樣的方法對付你,如今你已經被斷了子孫根,要是我把你的後人全部幹掉,那你就真的是斷子絕孫了,不僅如此,老子也必定會想辦法幹掉你,那怕是跟你同歸於盡,老子也在所不惜。”
聶濤陰森森地說完這樣的話,也不等杜振榮有任何的反應,直接轉身走出杜振榮的病房,揚長而去。
杜振榮坐在沙發上,看着聶濤離去的背景,恨得直咬牙,臉上佈滿了無比濃郁的殺氣,可是他卻不敢對聶濤有任何的行動,雖然他已經失去了男人的樂趣,可是螻蟻尚且偷生,做爲一個人,他自是想繼續活下去,不會跟聶濤同歸於盡,這也是絕大多數正常人類的人性弱點,聶濤正是抓住了這種人性的弱點,纔敢明目張膽的來這裡,對杜振榮進行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