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聶濤就早早的來到了南州市國際大酒店,要了一間可以將酒店大門觀察得清清楚楚的房間,密切注視着大門處的情況。
聶濤已經在隱隱中感覺到王鐵風會對他不利,他必須採取一些預防的手段,儘量將自己的危險降到最低。
時間緩緩的過去,快到九點鐘了,聶濤卻也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這又不得不讓聶濤的心中,充滿了疑惑,難道王鐵風真的甘心就範,不會對他採取任何的行動?
時間很快就到了九點鐘,聶濤的手機鈴聲適時的響了起來,拿起手機一看,正是王鐵風打來的,聶濤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就接聽了電話:“喂,王書記,你還真是信人,說九點給我打電話,就九點給我打電話。怎麼樣,在什麼地方見面?”聶濤很是平靜地問道。
“我當然是一個講信用的人。你現在趕到國際大酒店B座樓515房間,我在這裡等着你。”王鐵風直接說道。
“好的,我馬上就趕過來。”
聶濤話音落地,直接就掛掉了王鐵風的電話,從自己的房間出去,趕到了國際大酒店B座樓515房間。
聶濤昨天晚上,從藍燕哪裡打聽到王鐵風跟南州新聞主持人秦海雁有關係之後,就已經在網上找到了她相應的照片,對她的人有了相應的瞭解,此時來到這裡,他已經利用自己在網上看到的秦海雁的相片,讓自己的心中產生了盪漾,在趕往王鐵風所說的房間之時,他早就利用自己的異能,對周圍房間的動靜進行了暗中的觀察,可是令聶濤沒有想到的是,周圍的房間,依舊沒有什麼異常的狀況。
面對王鐵風這樣的禽獸,聶濤自是不會對他有任何的鬆懈,來到515房間的大門前,聶濤直接按了按門鈴,片刻之後,房間的大門打開,當聶濤看清開門之人的樣子之後,他的心中立馬就不由得駭然了起來,給他開門的正是杜振榮的其中一個保鏢。
那名保鏢也沒有想到聶濤會來到這裡,此時他臉上的神色,也不由得微微一變,只不過他不管怎麼說,也是受過專門訓練的人,臉上駭然的神色一閃而逝,直接將聶濤讓進了房間中。
進入到房間中,裡面除了王鐵風一個之外,並沒有其他人,聶濤又利用自己敏銳的聽覺能力,對房間進行了快速的搜索,沒有感應到其他人的存在之後,他的心中這才大大地放鬆了下來。
如果杜振榮的貼身保鏢全部到齊,聶濤還會有一定的擔憂,現在只不過其中一人,憑聶濤的身手,想要對付他並不是什麼難事,所以聶濤也不會擔心王鐵風會在這個房間中對他耍什麼花樣。
王鐵風坐在大廳中的沙發上,當他看到聶濤之後,臉上的神色也不由得爲之大變,他萬萬沒有想到,隻身前來會他的居然是這麼年輕的一個傢伙,就眼前這小子小小的年紀,王鐵風還真想不通他有什麼能耐,來跟他相鬥:“怎麼,就是你要約見我?”王鐵風皺着眉頭,輕輕地問道。
聶濤也沒有直接回答王鐵風的問題,找了一個適宜的位置,適合他防守的地方坐了下來,這才點了點頭,笑着說道:“不錯,就是我約見你。怎麼,你看我不像是一個有資格約見你的人嗎?”
王鐵風神色微微一變,重重地冷哼了一聲:“我確實沒有想到,膽敢威脅我的人,居然會是你這麼一個小子。只不過俗話說得好,所謂初生牛犢不畏虎,你這樣的小子做出這樣的事情,倒也沒有什麼好值得奇怪的。”
聶濤跟王鐵風說着話的時候,早就已經利用對秦海雁的幻想,激發了自己的異能,開始窺探起王鐵風的心聲。
“哈哈哈……看來王書記對人性的研究還是很精通的,居然會有這樣的說法與見解。那個……我們也不用再在這裡說什麼廢話,還是開始我們的主題談判吧!大梁山煤礦的開採,你到底願不願意自動退出來?”聶濤直接問道。
“媽勒個逼的,這麼賺錢的項目,老子要是交出來,豈不是傻B?狗R的畜生,人小味口卻大,一上來就跟老子談這個問題,真是不知死活。先讓你高興高興,等下就讓你死得很難看。”王鐵風惡狠狠的心聲,立馬就在聶濤的腦海中響起。
心聲落地,王鐵風立馬就露出了一抹微笑,說道:“小夥子,大梁山的煤礦開採,是一個日進斗金的項目,繼續發展下去,不說月入上億,弄個數千萬卻也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你認爲你一個人,能吃得下這麼大一塊肥肉嗎?”
聶濤在聽到王鐵風的心聲之中,心中卻也驚異無比,他一早就來到了國際大酒店,對大門的情況進行着密切的關注,除了看到王鐵風直接進來之後,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現在他還真的想不通,王鐵風到底會通過什麼方法來對付他。
心中雖驚,聶濤的臉上卻是沒有任何不良的表現,很是淡然地笑了笑:“既然我有這個膽,那我就有這個量。別說只不過是月入數千萬的項目,就算是月入數億甚至是數十億的項目,我都可以一口吞下。”
“年輕人,做事有這樣的狠勁兒是好的,可是鋒芒太露的話,那就不是什麼好事了,這樣很容易給你自己招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甚至是付出生命的代價,那也是很有可能的。”
“這個不用王書記操心,我自己心中有數,如果我真的會因爲一些事情,付出生命的代價,我也可以向你保證,那些想要對付我的人,我一定不會讓他們有好下場。”
“哦,是嗎?就憑你一個人,你認爲你有這樣的能量嗎?”王鐵風雙眼緊緊地逼視在聶濤的臉上,惡狠狠地問道。
聶濤微微一笑,說道:“事在人爲,只要有決心,有足夠大的勇氣,我相信,就一定能辦到,這跟人多人少,沒有什麼區別。當然,有一個可能除外,那就是在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沒有完成之前,被人給掛掉,那就真的是永遠也辦不到了。只不過我這個人的命,向來都很大,如果不能一擊將我弄死的話,我的敵人,從此就別想再睡安穩覺了。”
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杜振榮先前的貼身保鏢神色微微一變,王鐵風的神色也不由得爲之一變。
杜振榮的保鏢已經體會到聶濤的可怕,而王鐵風此時也已經明白,眼前這小子就是一個二愣子,是一個不怕死的傢伙,對於這種不怕死的人,想要對付他的話,如果不能一舉將其擊殺,確實會變成一個無窮無盡的後患。
“這畜生還真不是什麼善類,這次的行動,看來一定要將他一舉滅殺,要不然日後老子還真的沒辦法睡安穩覺。”王鐵風心中惡狠狠地想道。
聶濤不想再跟王鐵風繞圈子,說廢話:“王書記,我們還是談談大梁山的事情,你到底願不願意將哪裡的開採權轉讓出來?”聶濤直接問道。
王鐵風聽到聶濤這樣的問題,臉上閃過一抹陰狠的神色,愣了片刻之後,這才無奈地點了點頭:“你的手中,掌握着我的把柄,我在你的面前,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既然你想要大梁山的開採權,我直接讓給你就是。”
聶濤利用自己的異能,早就已經捕捉到王鐵風的心聲,知道他只不進虛於應付,暫時答應他而已,一旦他走出這個房間的大門,估計等着他的就是瘋狂的襲擊。
明白王鐵風的陰謀,聶濤的心中卻也不由得變得無比疑惑起來,他真想不通,在這件事情的背後,他的手中明明掌握着足以讓王鐵風倒臺的證據,可是這畜生爲什麼還會有這樣的行動,沒有任何的畏懼呢?
“答應得如此的乾脆,看來在這件事情的背後,並不是那麼簡單。王書記,想來在我來這裡之前,你已經作了充分的準備,想要把我給消滅掉吧?”聶濤如寒星閃爍的雙眼,緊緊地盯着王鐵風,冷冷地問道。
王鐵風的神色一變,心聲就在聶濤的腦海中響了起來:“MD,這小畜生果然不簡單,居然會把老子的心事給看透。只不過東風社的人,都埋伏在進入到這幢樓的大門周圍,而且他們進來的時候,也是從後門進來的,就算這小子提前來到這裡,估計也不可能有所發現,現在他說出這樣的話,看來也只不過是唬唬我而已。”
“年輕人,我的把柄掌握在你的手中,你認爲我敢亂來嗎?要知道,我現在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我的權力之上,如果我的權力一旦丟失,什麼都會沒有,不僅如此,如果你所掌握的視頻就此傳出去,就不僅僅是權力丟失這麼簡單,我更有可能會坐牢,甚至有可能會喪命,我可不敢拿這樣的事情開玩笑。”王鐵風一臉無奈地說道。
王鐵風的說法很有道理,可是他明明知道會有這樣的後果,卻還是想要殺聶濤,這不由得讓聶濤的心中,變得更加疑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