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州市天華區一幢獨棟別墅中的三樓大廳中,巨大的圓型桌前,坐着五名漢子,每個人的面前,都放着一杯紅酒,而他們的身後,都站着兩名彪形大漢,他們都是各自身前漢子的親隨,也可以說是他們最忠誠的保鏢,眼前的五人,便是南州市東風社的社團首領,而這幢別墅是東風社社團坐館杜振榮的居所。
“各位爺叔,東風社上個月的收益,再一次飆升,純營利已經達到了五千萬,如此下去,相信要不了多久,單月的純利潤就能過億。”坐在最上首的杜振榮很是興奮地笑着說道。
“振榮,這都是你領導有方,我們東風社纔會有如今這樣的局面。你爲我們東風社立下了汗馬功勞,我今天要代東風社所有的兄弟,敬你一杯。”坐在右側上首的一名老者舉起酒杯說道。
這個老者是東風社四大爺叔之一,名叫海雄,另外三大爺叔分別叫花桂天、李冬青、穆子南。
杜振榮舉起酒杯,微微一笑,說道:“雄爺,你這話讓我有些無地自容呀!東風社能有如今這樣的局面,社團內的每個成員都付出了不少,特別是你們四位爺叔,付出的就更多。當初如果不是你們將我杜振榮扶上人坐館位置,說不定我還只不過是一個馬仔,哪會有今天的成績呢?所以說,海叔敬我是不對的,應該我敬你們四位爺叔一杯。來,爲了表達我對你們的敬意,也爲了我們天風社上個月的業績,大家一起幹了這杯酒。”杜振榮說完,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坐在下首的四名老者,眼見杜振海這樣,也齊齊地端起手中的酒杯,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振榮,聽說你現在想打任爺地盤的主意,這是真的嗎?”海雄抹了一把嘴,皺着眉頭輕輕地問道。
杜振海微微一愣,臉上閃過一後不易被人察覺的冷冽之色,笑着點了點頭:“雄爺,你的信息可真靈通呀!確實,我在打任爺地盤的主意。”
杜振海的話音落地,東風社四大爺叔的臉上,都不得露出了無比驚異的神色:“振榮,這怎麼行呢?首先來說,天鷹社的實力並不比我們東方社要差,再者說,我們就這麼去搶人家的地盤,任爺必定不依,最後有可能會引發我們兩大社團的大廝殺,那可就不太好了。”海雄一臉擔憂地說道。
“雄爺,你這也未免太過於小心了吧!任天行已經被抓進去快八年時間,天鷹社表面上看起來雖然並沒有因爲任天行的被抓就此沒落,可是天鷹社沒有這位狠人壓陣,其實早就已經是名存實亡了,這些年來,之所以沒有人去動天鷹社,也只不過是道上的人賣任天行的面子,如今我們東風社正如日中天,社團的勢力早就已經在暗中凌駕於天鷹社之上,如今任天行又還沒有被放出來,現在可是我們動手的最佳時間呀!要是錯過了這個時機,等到任天行被放出來了,我們就是想動手也遲了。”
“振榮,此話差矣。”任天行的話音剛剛落地,穆子南便即接口了過來:“在任天行被抓的這幾年時間裡,天鷹社都由當年跟他的幾員猛將在打理着,而且任天行表面上是在坐牢,可是實際上他卻也在對天鷹社的一舉一動了若指掌,嚴格說起來,任天行依舊天鷹社的老大,而且由於任天行早就已經建立好的威信,他在天鷹社所有成員的眼中,依舊有着非常強大的號召力,要是我們就這般前去動天鷹社的地盤,激怒任天行,這絕不是什麼好事呀!”
“南爺,時間可以沖淡一切,任天雄沒有被抓之前,在道上的威望極高,可是他被抓了近八年,我相信在天鷹社的很多人眼中,任天行已經不再具有原來的那種威望,我始終覺得,現在纔是我們動手的最佳時機。你們也知道,我與墨西哥的贖毒集團,已經訂購了一大批海洛英與軟性毒品,就我們東方社的地盤,想要散這麼多貨,根本就不可能,天鷹社的手中掌握了很多的娛樂場所,可是他們又不讓我們這些帶貨的人進去,如果我們能將他們的地盤給搶過來,我們散貨的速度一定會大大的增加,我們天風社每個月的純收入也纔會大大的增加,要是我們能將天鷹社就此滅了,搶過他們所有的地盤,我們天風社的純收入不僅有可能會在現在的基礎上翻番,甚至可能會更多。四位爺叔,我這也是爲我們天風社作想,你們可一定要支持我呀!”杜振海緩緩地說道。
聽着杜振海這樣的說法,海雄四人並沒有直接表達,而是皺着眉頭陷入了沉思,良久之後,海雄低沉的聲音才響了起來:“振榮,雖然我們也很想讓東風社的純收入再次翻番,只不過任天行絕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爲了東風社的安穩,我是不會同意你對天鷹社下手的。”
海雄歷來都是東風社四大爺叔之首,他的意見一出來,另外三個人也立馬就認同了海雄的看法,不同意杜振海對天鷹幫採取搶奪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