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到牀上,他自己都有一種晃若做夢的感覺,因爲他跟向晴發生關係,實在來得太過到突然,兩人之間根本就沒有多少交集,即使有感情基礎,可是這也是一種很正常的感情,根本就不應該有這種突兀的突破。
在聶濤的人生中,他跟好些女的都發生過突兀的關係,但那些本就不是什麼好貨,她們都是極放得開的女子,聶濤跟她們的結合,也就是抱着玩玩的心態,這跟她與向晴所發生的關係,完全不同,甚至不能相提並論。
其實這也不能怪聶濤,他對自己喜歡的女人下手,除了跟歐陽珊是因爲藥物的作用,而突然發生的關係之外,其他的女人卻都是聶濤主動出擊纔拿下的,而向晴卻相當於是投懷送抱,即使當初的任小茜也有這樣的行爲,不過最終在道德的約束之下,他與任小茜的感情終究還是恢復了正常,並沒有發生任何的關係。
聶濤雖然有一種做夢的感情,但他還沒有達到夢境的程度,向晴那如玉一般剔透的身體他還有着極深的印象,他與她結合的一幕幕更是歷歷在目,而且他才從向晴的房間走出來,身上不僅有着向晴體香的洇染,還有着藥味的瀰漫,這一切都在分明地提醒着聶濤,向晴已經將她的第一次給了他。
聶濤躺在牀上,嘴角出現了些微的弧度,露出了極其滿意的微笑,喃喃說道:“晴晴真是個極品,不僅身體與衆不同,而且跟她親熱的感覺也與衆不同。”
喃喃自語聲落,聶濤的滿意的臉色卻也不由得沉鬱了下來,因爲他立馬就想到了向晴的病情,如今她的病情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變得越來越嚴重,這不是不讓聶濤爲之憂心,同時他的心中也充滿了無盡的心情。
跟心愛的女人發生關係,是一件快樂的事情,但也同樣意味着自己的身上扛起了照顧心愛女人的責任,身爲向晴的男人,她有着這樣的病疼,聶濤不得不心疼。
只不過向晴的病情真的很嚴重,而且也很怪異,連嶽聖天都束手無策,就更別說是聶濤這個剛接觸鍼灸不久的初生牛犢。
靜靜躺在牀上,由於親吻完之後習慣性的興奮,聶濤怎麼也睡不着,腦海中始終回想着向晴的病……
一夜無眠,第二天一大早,聶濤就起了牀,剛走出自己的房門,聶濤就看到自己房間不遠處的藥房大門打開,向晴出現在了大門口。
兩人都情不自禁地微微一愣,片刻後,向晴就如往常一樣,露出了一抹很是燦爛的笑容:“哥哥,早啊。”向晴笑着招呼道。
聶濤笑着點了點頭:“晴晴早。”
“哥哥,我要去洗嗽,你要去嗎?”
“剛剛起牀,當然要洗嗽了。”
“那一起吧!”
“嗯。”
聶濤的輕應聲中,向晴直接就向一側走出,聶濤跟在她的身後,向洗嗽的房間走去。
走在向晴的身後,聶濤這才發現向晴走路的時候,有點跛,雖然不仔細看看不出來,可是看到她這樣,聶濤還是情不自禁地心疼,加快幾步,走到向晴的身邊,壓低聲音問道:“晴晴,你沒事吧?”
“哥哥,我沒事。快樂總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的,相比於昨天晚上的快樂,再加上自己心願已了,這點疼算不得什麼。”向晴也壓低聲音,一臉幸福地笑着說道。
“晴晴,你應該留在房間中,多休息休息,這麼早起來幹嘛?”聶濤很是心疼地低聲埋怨道。
向晴微微一笑,悄聲說道:“我捨不得哥哥,所以就早點起來。只要看着你離開,我的心裡纔會踏實。”
聶濤聽到這樣的話,心中充滿了感動的同時,也佈滿了無盡的心疼:“傻瓜,我們又不是生離……”
“不許你說不吉利的話。”聶濤的生離死別,只說出了生離兩字,就直接被向晴給喝斥了回去。
“呵呵,不說,以後我都不說吉利的話了。”
“這還差不多。”
就在兩人小聲說着話的時候,兩人已經來到了房間走廊的轉角處,突然看到一頭花白頭髮的嶽不羣,他們都不由得爲之一愣,只不過兩人都心知肚明,在外人的面前,他們絕不能表現出有任何的不妥:“不羣爺爺早。”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跟嶽不羣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