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對於華夏國的官場一點也不瞭解,他只知道聶仁海的權力很大,但是他完全不知道他的權力在華夏國到底達到了什麼程度,所以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聶仁海能在這麼快的情況下,就將他從國安部的手中給救出來,更沒有想到國安部的那個什麼局長,居然會對聶仁海產生這麼巨大的畏懼。
回到藍海公寓,繼續等着學校下來成績的日子,國安部的人知道聶濤跟聶仁海相熟之後,卻也不敢再來找他的麻煩,恐怕那個國安部的地方局長,現在還在頭痛這件事情的善後……不對,他現在應該在急於求醫。
回到別墅的第二天上午,聶濤正在別墅的大廳中跟藍燕她們說着話,門鈴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聶濤被聶仁海救出來的事情,他並沒有跟藍燕她們說是誰救了他,畢竟聶仁海是海軍司令,聶濤可不想讓別人對他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所以聽到門鈴聲響起,別墅中的五大美女,她們的身體都不由得爲之一顫,臉上佈滿了驚懼的神色。
這樣的反應,相信就是前面兩次事件,在她們的心中留下了一些陰影,門鈴聲的響起,讓她們在第一時間就想到是不是國安局的人又要來抓聶濤。
聶濤很清楚,國安局的人不可能再來抓他,看到幾個小妮子這樣的反應,什麼也沒有說,打開了別墅大廳的大門,又將外面的那道大門給打開了,當聶濤看清門外的人之外,也不由得爲之一愣,前來之人還真是國安局的人。
看到前來的是國安局的人,聶濤的眉頭立馬就皺了起來,沉聲問道:“你們又來找我幹什麼?難道你們局長還想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下去?”
“聶先生,你別誤會,我們來找你,並不是要抓你,而是前來求你幫忙。”其中一名西裝革履的漢子,很是謙卑地說道。
聽到那名漢子這樣的說法,聶濤緊皺的眉頭立馬就舒展開來,沉聲說道:“你們神通廣大,擁有無上特權,我能幫你們什麼忙?你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裡,我沒有時間陪你們瞎扯。”
“聶先生,我們是真的有事請你幫忙,並不是前來跟你瞎扯。自聶先生昨天離開國安部之後,我們局長的身體就有些不舒服,現在變得極其嚴重,他想到你臨走之時所說的話,知道這件事情跟聶先生有關,所以他想要請聶先生高擡貴手,可以放他一馬,不讓他那麼痛苦。”
聶濤恍然,冷冷一笑,寒聲說道:“聽你這麼說,似乎就是我在暗害你們局長一般。如果你們能有證據,我願意接受你們的任何處罰,如果你們沒有證據,就別在這裡胡說八道。你們跟着你們局長,居然能做出那樣的事情,就說明你們這一幫子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原本是維護國家利益的存在,卻是變成了一羣禍害國家利益的存在,在我的內心深處,我都恨不得你們全部死光光,只可惜,我不是神,只是一個普通的人而已,所以我也沒有這樣的能耐。你們局長,只不過是遭到了報應而已,我沒有任何能力幫他,你們還是離開這裡吧!我建議你們還是去幫他找一個好一點的醫生,別再在這裡來煩我。”
聶濤的話說得極其露骨,來人的臉上都佈滿了不悅的神色,只不過聶濤的背景在哪裡擺着,他們就算恨不得捏死聶濤,卻也不敢真的這麼做:“聶先生,在準備抓你之前,你的背景我們就已經有了很清楚的瞭解,你是針王嶽聖天的弟子,擁有無比精通的醫術,就算我們局長的身體,跟你並沒有什麼關係,可是你也能利用你的鍼灸之術,幫我們局長治療啊!”
眼前這些傢伙,不僅無恥,而且臉皮還很厚,聶濤的逐客令已經下得相當的明白,他們居然還不離開,依舊賴在這裡繼續跟他耗,這讓聶濤都不強忍噁心,對這些人寫一個服字,一個國家堂堂的國安部,而且還是一個門戶之地的國安部,居然有這麼一羣人組成,不得不說,這就是對當前政權的一個極大的諷刺。
當然,現在在這個體制內所存在的大多數人,都跟畜生沒有什麼區別,只要別人知道他們是官員,就能在第一時間把不要臉、垃圾、畜生、狗官等一大批不好的標籤往他們的頭上貼,這就是一個天大的諷刺,只可惜那些恬不知恥的官員,乃至於高層,他們根本就不在乎這樣的諷刺,只知道天天在各種傳統媒體上吹牛皮,做出一幅令人噁心到想吐的聖賢模樣。
“我確實深通鍼灸之術,只不過我的鍼灸之術是用來救人的,不是用來救畜生的,你們趕快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們這幫令我倒胃口的傢伙。”聶濤陰寒着聲音,怒聲說道。
“聶先生,做人別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