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此時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矛盾,雖然他很痛恨現在國家的體制,很討厭那些用暴力欺壓百姓的政府機構,可是他卻很清楚,如果華夏國真的遇到了別的國家所發動的侵略,受苦的必定是老百姓。
貪官再貪,國家的機構再怎麼無視百姓的生死,他們還有一個度,而且也不敢做得明目張膽,但是如果一個國家真的會發動侵略,那他們就是無度的殺戮,曾經的小日本欠下了華夏國數千萬的人命,他們要是再次發動戰爭,在如今這種熱武器高度發達的情況下,恐怕就不是幾千萬人命這麼簡單,在這樣的情況下,任何一個正常的人都會有一個明智的選擇,自私自利者,出賣國家的利益,充當心懷叵測者的工具,心有良知者,誓死不從,維繫國家的利益,這是一個普通百姓的悲哀,卻又無法擺脫的一種悲哀。
可是聶濤真的能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慘死在這幫狗R的禽獸手中嗎?
時間緩緩的流逝,每一秒對聶濤來說,是一個痛苦掙扎的漫長過程,卻也是一個飛快流逝的時間點,因爲每流逝一秒,就離中年漢子對他心愛女人動手的時候近一秒。
中年漢子一臉玩味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笑看着聶濤的同時,也在不斷地看着他手中的表,而且電話也已經握在了他的手中。
約莫二十幾秒之後,痛苦掙扎的聶濤臉上的神色一狠,直接就直起了身體,轉首望向中年漢子,沉聲說道:“我願意幫你,反正這該死的國家,也已經沒有什麼值得我去維護了,要是這樣的行爲,能再次打破如今的這種局面,我倒是希望國家能出現新的政體,可以真正的爲百姓做實實在在的事情。雖然這會讓百姓經歷一個漫長而又痛苦的時間段,但是這樣的行爲,要是能換來良好發展的政體,卻也是值得的。”
中年漢子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勝利的微笑,輕輕地點了點頭:“聶先生真是一個聰明人,居然會爲自己的行爲,找到這麼光明堂皇的理由,不過你的說法,卻也不無道理,如何的華夏國是獨黨專政的政權,而且對槍支彈藥的管理十分的嚴格,普通的百姓想要殺出一條血路,改變這個腐朽的政權,根本就不可能。亂中求變,纔是你們華夏國唯一的出路,我也不得不佩服聶先生的智慧。”
理是這麼個理,但是聶濤聽着中年漢子的這種說法,直在心中罵他的祖宗十八代。
亂中求變,這狗R的還不如說趁着華夏國當前政府盡失民心之際,一舉侵佔華夏國來得實在一些,媽勒個逼的,他們相比於目前的體制來說,更是一羣喂不飽的狗,還是那種會瘋狂反噬主人的瘋狗。
“你不用給我帶這樣的高帽子,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既然我答應了要幫你做這件事情,那我就必須得對你給我的承諾,一一的過目,我可不想事情做了,最後什麼都得不到,就算我的事情你們不宣揚出去,老子的良心上也會給自己揹負一個賣國賊的罪名,所以說,老子一定要在做事之前,好好的驗證一下你的說法。”
“哈哈哈……聶先生果然是一個謹慎的人。其實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對於錢這方面的東西,你不用有太多的顧慮。至於女人嘛,現在我就可以給你過目,要是你願意,又有那個精力,現在你就可以挑十個八個先爽一下再說,反正天色已晚,今天我們也沒有準備讓你動手,而且海軍基地的面積巨大,估計短時間內也不能完成,跑得太勤密,還會引起別人的懷疑,所以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乃至於你的任務完成之後,你都將會在這裡享受到至尊會員的待遇,還是不花一分錢的那種。而權力這種東西就更不好說了,因爲每個人心中所渴望的權力都不一樣,我們也只是能保證你得到權力,卻是不能讓你擁有通天的權力。當然,我們會盡量幫你擁有最高的權力。因爲我們很清楚,有第一次的合作,就能有第二次的合作,你的權力越高,我們所能從你身上得到的好處也就越多。”中年漢子大笑着說道。
聶濤聽到中年漢子這樣的說法,心中情不自禁就在想,如今的華夏國,那麼多狗官近乎賣國的行爲,是不是就是這些國家利用這樣的方式給控制起來的,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國家可就真的完蛋了,因爲這樣的狗官太TMD多了,這個國家來瓜分點利益,那個國家來弄點利益,一個國家經不住幾下折騰,國庫就會空虛起來,到時候沒有了軍事經費,還打個鳥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