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站起身來只不過片刻時間,他就以最快的速度坐回到了浴缸中,用毛巾攔住了重要部位,望向任小茜的時候,這小妮子卻是愣愣地站在當場,變得有些瞠目結舌,而且雙眼中已經綻放出了無比濃郁的光芒。
這只不過是一間複合式的房間,跟藍海公寓那種獨幢的別墅完全沒得比,在別墅的時候,聶濤跟嶽子風尚且不敢亂來,此時面對這樣的環境,他真不敢有任何的逾越行爲,看到任小茜神色的不對,他立馬就低沉着聲音很是迫急地說道:“小茜,現在你應該明白我沒有說謊騙你,事實已經向你說明了一切,你還是趕快回到你自己的房間睡覺,要是被子風她們看到,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動作太快,沒有看清楚,依舊信不過,除非你站在我的面前,讓我看得真真切切,我纔會罷休。”任小茜一臉堅毅地說道。
聶濤到此時終於明白,任小茜這小妮子一開始就沒有安好心,故意用這樣的話來激他,讓他心甘情願地讓她看,任小茜這樣的行爲,雖然會讓聶濤得到卑劣的滿足感,可是卻也讓他生起了很是濃郁的罪惡感:“小茜,別鬧了,再鬧我就要生氣了。”
“生氣?你生氣之後,會怎麼樣呢?打我,還是罵我?”任小茜微笑着問道,笑顏如花。
聶濤愕然,看來任小茜還真是把他吃得死死的,知道他生氣也沒有什麼威力,所以纔會這般有恃無恐:“小茜,我求求你,趕快回你的房間去吧!如果我們現在這樣的情景,被子風跟玲玲看到,你叫我們日後還怎麼相處下去?不僅是你跟我會尷尬,就是子風跟玲玲也會尷尬,難道你想讓我們四個人的生活,都出現一種無形的隔閡?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好不容易纔建立起來的友誼,恐怕會這般散掉。”
任小茜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臉色也不由得沉鬱了下來,她雖然很喜歡調戲聶濤的感覺,可是她對嶽子風她們的感情卻是實實在在的,在任小茜的一生之中,由於個性使然,沒有認識藍燕她們之前,她都是那種獨行的女生,別的女生不敢主動親近她,她更不會去主動親近別的女生,所以她與嶽子風她們所建立的感情,絕對是那種最爲誠摯而又純潔的友誼,這種友誼也是打死她都不想要破壞掉的。
可是就這般妥協,任小茜又不甘心,站在當場微愣了一會兒,神色一狠,這才紅着臉澀澀地說道:“讓我離開可以,你得讓我好好看看。”
雖然沒有說明白到底想要看什麼,可是大家都是成年人,聶濤自然明白任小茜的意思:“小茜,這樣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既然你不肯跟我發生關係,我只能自己回到宿舍自己解決。現在我就是要利用視覺的衝擊,在腦海中形成深刻的印象,回到我的住處,在精神上被你佔有。”
聶濤差點沒有暈倒,任小茜的大膽與妖孽,相比於孫玲玲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更加的讓人心驚膽顫,她直白的說法,讓聶濤都有一種羞澀的衝動,臉也情不自禁地紅了起來。
其實任小茜的臉同樣的紅,使得她不施胭脂的臉卻勝似胭脂紅,特別是臉上那種即鬱悶又慾求不滿的神色,看得聶濤的心更是怦怦地跳個不停,有一種就此答應任小茜的衝動。
“哼,本來我還想要把那張膜留給你的,既然你不要,看來說不定那一天,就被我自己弄破了。”任小茜折磨死人不抵命,看到聶濤的反應,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聶濤惡寒,雖然那隻不過是一張膜,而且還是一張脆弱的膜,可是那張膜對於男人來說,即使只有那麼一次的撕裂過程,卻也能讓男人爲之沉溺,這對男人的意義卻也是相當重大的,聽着任小茜這樣的說法,他只能瞠目結舌地坐在浴缸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任小茜倒也不急,就這般靜靜地站在衛生間中,似笑非笑地看着聶濤,她發現調戲他,還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特別是看到他爲她而改變的神色,心中更是樂翻天。
任小茜自從發現她真的無法忘掉聶濤之後,就準備用各種方法外加手段,來幫她破除聶濤心中那道來自於他老爸的障礙,只要這道障礙給破壞掉,聶濤就是她的人了,或者說她就可以成爲聶濤的女人,跟他一起做她想做很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