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在我的眼中連狗都不如,所以說你的命一文不值。既然一文不值,你也就不可能用錢來買你的命。今天我就要殺了你,讓你以最痛苦的方式,結束你罪惡的人生,順便用你的鮮血,來祭祀數十年前被你們這幫禽獸殺死的數千萬國人。”聶濤陰寒着聲音,殺氣騰騰地說道。
“數十年前的那場戰爭,我都沒有出生,你怎麼能將這樣的仇恨,發泄在我的身上呢?”
聶濤冷冷一笑,寒聲說道:“道理很簡單,你是右翼分子,而右翼分子就是當年軍國主義所遺留下來的,你們也就是一丘之貉,所以用你的鮮血來祭祀數十年前被慘殺的數千萬華夏子民,再合理不過。”聲音落地,聶濤右手猛地一揮,小泉摩鳩手臂上的肉,就被硬重重的削去了一大塊,緊而起的就是他無比淒厲的慘叫。
“你這樣做不公平,仇恨是不能疊加的……”
聶濤根本就不理會小泉摩鳩的慘叫,只是一刀又一刀的揮劈掉他身上的肉,血肉橫血之中,是小泉摩鳩淒厲無比的慘叫。
在聶濤這種瘋狂的行爲之下,約莫一刻鐘之後,小泉摩鳩的四肢,都只剩下骨頭,而且他的慘叫聲也已經變得無比的孱弱,聶濤在他的身上補了一刀,讓他即不能活又不能痛快的死去之後,這才轉身走出了房間,飛奔下樓,奔出了摩鳩五金有限公司。
眼見如血人一般的聶濤奔了出來,遠方停着的一輛車的車門立馬就被打開,聶仁海出現在門口,直接向聶濤招了招手,他這才快速的向那輛車飛奔而至。
就在聶濤向聶仁海所乘車輛疾奔的時候,車門打開,聶仁海的警衛已經從車中出來,分散到不同的地方,如臨大敵一般地注視着周圍的環境。
“殺光了?”聶濤剛剛飛奔到聶仁海的車前,他就皺着眉頭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聶濤一臉興奮地點了點頭:“嗯,徹底的解決掉了。”
“先進來再說。”
“這個……我滿身是血,怕弄髒了你的車。”
“叫你上來你就上來。雖然我是和平年代的軍人,但是曾經也經歷過不少的血戰,又豈會在乎這些?你這是在瞧不起我。”
聶濤嘿嘿的憨笑了兩聲,直接就奔進了車中,聶仁海這纔將車門直接給關上。
“總共殺了多少人?”
“三十七人。”
“這麼快就殺了這麼多人?”
“他們都在睡覺,沒有費什麼事,所以才能速戰速決。”
“如果都在睡覺,就這般被你殺掉,那也用不了這麼長時間呀?”
“這個……我把那個首腦給凌遲了。”
“你小子的戾氣,依舊是那麼的濃郁,真不知道你這樣的個性,什麼時候才能改掉。”
“爺爺,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一幫子右翼分子,別說是那首腦,就是所有人都凌遲,我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啊!”
“好了,先別說這些沒用的。你現在倒是告訴我,他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你可不要告訴我,他們只是犯了一些小錯,如果真是這樣,我就是想保你也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