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飛兒病了,那就更應該我來看看了!你讓開!”
心中充滿無比的怒恨之下,池安邦再次忍不住的看着孫斌怒哼一聲,上前就要將祝飛兒從孫斌懷中搶過來。
“你給我滾開!我不說第二遍!”
可孫斌卻再次有些惱怒的一轉頭,冰冷的目光看着池安邦怒喝一聲。
在他身上都有一股可怖的氣勢驟然爆發,仿若一隻嗜血的兇獸要脫籠而出擇人而噬一般,讓池安邦禁不住再次渾身一寒的站在那裡,用力的咬緊了牙關卻再也不敢上前。
孫斌再次冷冷的哼了一聲,繼續低下頭細細的查看着祝飛兒的傷勢。
現在是要保證祝飛兒身體能夠完全康復的最緊要的關頭,若是這樣拖延下去,祝飛兒體內的損傷將會無法挽回,讓她的修行的潛力都將出現巨大的損耗。
這個女人是孫斌這麼久以來都極爲少見的修行的天才,身體骨骼極爲清奇,他不想讓她就這樣浪費掉她的天賦。
但是這樣的關鍵時刻這個池安邦卻一而再再而三的上來攪事,讓他無法安心,這樣下去對祝飛兒將極爲危險,所以讓他也忍不住的動了氣。
而且聽着這個傢伙口中一口一個的飛兒叫的那麼親暱的樣子,讓他心中也是窩了一股火氣。
這個傢伙那麼卑劣的對待祝羽和祝家,現在卻居然還有臉過來,甚至還有臉跟祝飛兒套近乎,簡直臉皮不要太厚。
而起從他剛剛看着祝飛兒性感的身形時眼睛閃過的那麼一抹的邪光,孫斌更是可以看出這個傢伙心中的那股邪念,對祝飛兒根本就不是什麼真心,完全就是爲了心中玩的慾望罷了。
現在特訓這個特科的精銳小隊,甚至也教了祝飛兒玉女心經之下,祝飛兒和這整個特科的女兵都算是他的半個弟子了,他當然不能讓自己的這些弟子落入這樣的邪惡的人的魔掌之中。
“小夥子,安邦是米立堅過留學歸來的醫學博士,跟飛兒也一直是青梅竹馬,現在飛兒出現了傷勢當然還是他來看更適合一點!”
這時,一直站在旁邊看着的祝斐庭卻微微皺了皺眉頭,看着孫斌慢慢的說道。
聲音非常平和,但是卻可以聽得出裡面那不容威嚴。
似乎對於這個小傢伙居然就這樣抱着他的孫女祝飛兒,他的心下也有些不滿的樣子。
雖然池安邦之前在京郊武鬥上做的那些事情他都已經知道,但是他卻依舊似乎對這個青年非常的中意,沒有太過在意的樣子,甚至還要像之前一樣撮合他和祝飛兒的事情。
而眼前的這個小傢伙孫斌之前在京郊武鬥大會中的表現他也是知道,瞭解這個小傢伙的實力非常的強大,但是在他的心中卻依舊並沒有多麼的重視。
畢竟面對這樣龐大的世家,一個人只靠匹夫之勇幾乎就是巨象面前的螞蟻一般,是絕對不可能硬抗的。
而前面那個以一己之力摧毀了這個顧家的那個神奇的面具少年,可以說是萬年一遇的奇人、天才,是一
個奇蹟。
奇蹟之所以是奇蹟,就是它是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的。
這個小傢伙和池家這個剛剛冒起的華夏一大巨頭孰輕孰重,這本來就不是一個多麼難判斷的問題。
“聽到了沒有?還不趕緊將人給我們邦哥?”
池安邦身後跟着的幾個新來的保鏢不認識孫斌,更是一瞪眼衝着孫斌大聲的喝道。
他們早就看這個小傢伙不順眼了,也不知道這個小傢伙哪裡來的膽子居然敢對着他們的邦哥那樣兇的神情和語氣。
若不是這裡是祝家的別墅,旁邊祝羽、祝斐庭等人都在場的話,他們早就衝上去將這個小傢伙狠狠的收拾一頓了。
剛剛來到池安邦身邊做他的貼身保鏢,他們一個個正憋足了勁想要表現一把呢,現在正缺沒有機會。
只是他們此刻的神情落在旁邊的祝羽和呂琴等那些女兵的眼裡,卻讓他們暗暗的冷笑了一聲。
這些新來的保鏢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甚至在孫斌面前他們連牛犢都算不上,簡直就是狗崽子的級別。
前面池安邦的四大金剛那樣強大的高手都被這個小傢伙輕鬆的幹翻,這幾個臨時調來暫時補缺的保鏢甚至連那四大金剛的一根指頭都敵不過,居然還有膽量來衝着孫斌叫喝。
不過孫斌聽着身後的那股吵鬧才聲音,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並沒有多理會。
一羣狗在他身後猛叫,他總不能回過頭去也衝着這羣狗叫一通吧?
現在他凝神探查着祝飛兒體內的傷勢,來不得半點分心。
不過這一陣探查之下,他的眉頭卻再次緊緊鎖了起來。
這個特科魔女祝飛兒果然不是一般的猛,藉着酒勁爆發出的那股魔女一般的狂勁,雖然讓她無比霸氣的一舉突破了玉女心經的第二式,但是這讓她的身體也遭受了極爲嚴重的創傷。
本來剛剛突破第一式,她的身體都還沒有完全的適應過來那驟然暴漲的潛力和實力,再次這樣強行的衝擊,巨大的力道和血氣的衝擊,讓她體內的經絡系統、甚至血管系統都出現了大面積的破損。
她體內的肌肉甚至骨骼都出現了崩裂。
這樣的狀況下她還能夠活着,已經是一個奇蹟,全靠她骨子裡的那股本能般的韌性和霸氣,還有那強大的實力底子。
若是換做普通人的話,別說不可能突破這第二式,就算是突破了,也早就死了一百遍了。
“把椅子搬過來!”
孫斌輕輕的抱起祝飛兒那性感的身形,向着前面的呂琴快速的吩咐了一聲。
“好!”
呂琴知道不能耽擱,急忙應了一聲便帶着兩個女兵快步的衝了出去,將前面祝飛兒曾經躺着的那個沙灘椅搬了過來。
孫斌則抱着祝飛兒慢慢的極爲小心的走了過去。
此刻祝飛兒那細膩的肌膚上都開始有一點點的血跡滲透出來,這說明她的狀況已經開始急劇的惡化,他必須儘快的開始動手穩定局面
。
“兔崽子!”
池安邦看着這個小傢伙居然這樣無視他,還這樣親暱的抱着祝飛兒離開的情形,再次氣恨的面龐一陣的抽搐,暗暗咬牙怒罵了一聲。
雙眸之中都再次涌出了無比的殺機。
他向着旁邊的兩個保鏢使了個眼色,這兩個保鏢頓時意會,立刻便向着孫斌快步的跟了上去。
而祝斐庭在旁邊看着,也只是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似乎沒有看到一般沒有干預。
對那個小傢伙居然不聽他的話這樣抱着祝飛兒離開,他心中也涌起了一股怒火,面色陰冷,這個池安邦想要給孫斌一點難堪他也樂見其成。
“嘿,小傢伙,讓你把這個女人放下你沒聽到嗎?”
兩個保鏢快步的走到孫斌的身後,凶神惡煞的大喝一聲,伸手便向着孫斌的肩膀狠狠的抓了上來。
孫斌心下氣惱,這兩個傢伙這樣上來攪事對祝飛兒的狀況造成了極大的威脅,但是他抱着祝飛兒卻又身形不能劇烈運動,只能身子一矮便將這兩個保鏢的爪子閃避了過去,繼續小心的向着前面的椅子走了過去。
“嘿!兔崽子!”
兩個保鏢一抓拍空身子都差點一個踉蹌,看着孫斌頓時氣惱的咬牙怒喝了起來。
只是這一幕落到旁邊的呂琴等特科的女戰士眼裡,卻再次忍不住暗暗瓊鼻一皺冷笑了一聲。
這樣的幾個窩囊廢居然也敢對這個小傢伙斌哥動手,簡直是不自量力。
要不是抱着她們的隊長祝飛兒不能亂動的原因,這個小傢伙孫斌幾乎一根指頭就可以戳死他們。
而後面的池安邦看着,面色依舊充滿了冷凜,眸子中卻閃過了一道不易察覺的冷笑。
他並不像其他人以爲的那樣對現在祝飛兒的狀況一無所知,他早已經看的出來祝飛兒的身體遭受了重創,若不及時施救的話,怕是她以後就算身體能夠恢復,但是修爲卻有可能廢掉。
但是這個女人修爲廢掉對他來說卻根本沒有什麼,甚至更是他內心深處想要看到的狀況。
他想要的只是這個女人的身體,至於她的修爲、實力本來就不怎麼關心,等他玩膩了以後更是隨時可以放棄、扔掉。
而祝飛兒的實力強大了不但讓他想要掌控都極爲困難,甚至讓他想要對整個祝家下手都變的有些棘手,所以他也巴不得趁着這次機會能夠讓祝飛兒的修爲廢掉。
本來他剛剛還打算自己親自動手,暗中讓祝飛兒體內埋下隱患,最後傷勢恢復,但是修爲卻大受影響,反正周圍的人也看不住他的手腳。
卻沒想到,那個小傢伙孫斌卻居然那麼堅持,居然連祝斐庭的話都不聽,堅持要自己治療祝飛兒。
所以他便故意讓那兩個保鏢上去找那個小傢伙孫斌的麻煩,就是要故意打擾孫斌的治療,拖延祝飛兒的傷勢。
這兩個保鏢被本來就是他派出去的兩個炮灰,最後就算是被廢掉了,只要能夠干擾到孫斌也算是完成了目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