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花社的猛男們在言少身上各種耍動作,什麼空中轉體,空中翻身,還有倒立跳躍,簡直變成了一個雜技團,唯一不變的道具就是言少這可憐的肉墊子。
突然之間,言少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聲,彷彿整個人都在瀕死的邊緣上,下一刻就要掛了,一時間,偌大的訓練館變得很是寂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誰幹的?竟然把言少給翻過身來呢?”
“是他自己覺得仰面匍匐着不舒服吧,所以自己翻身的吧。”
“就算他翻身了,你們也要注意點啊,怎麼能一腳纔在那個地方啊?那個地方很脆弱的好吧,一腳還算了,你們一腳接一腳,太不像話了,什麼人都受不了啊。”
“我沒故意踩,只是騰空之後,着陸時候地點在那一塊。”
……
一羣猛男各種相互指責,而言少此刻臉色鐵青,憤怒,屈辱,悲催,心酸,簡直就是酸甜苦辣鹹,哦,沒有甜這個感覺,那豈非是受虐狂了。
“牛奔啊,你的仇人暈過去了,難道就不蹂躪他了嗎?你又不是君子,不用裝模作樣了,踩他臉。”猛男們有人這般起鬨道。
牛奔一想也是,自己又不是什麼君子,講什麼光明正大,現在先蹂躪這叫做暴龍的大漢一頓,以後練成了武功,再堂堂正正的打敗他,這纔是自己的風格。
於是牛奔閃亮登場,但沒有直接去踩那暴龍的臉,而是直奔言少而來,一邊過來一邊嚷嚷:“都給我讓開,輪到我了,你們玩夠了吧。”
“牛奔啊,那裡有一個你不玩,玩我們這個,我們這麼多人玩,你不排隊,直接插隊,不好吧,那裡就一個,隨便你怎麼玩,你獨佔啊。”武楊忍不住嘀咕道。
“那是死的,這是活的,當然玩活的啊,活的好玩,還有反應,還能叫。”牛奔無恥的叫嚷着,恢復了本性。
“活的?活的好玩,還有反應,還能叫,自己被當作活的玩物?”言少感覺又要吐血三升了。
牛奔邁着輕快的步伐,飛身一縱,直接跳到了言少的肚皮上,然後跳起了踢踏舞,各種踢,各種踩,踢踏出
了不一樣的節奏,雖然踢踏在肚皮上沒有聲音,但每一次踢踏,言少都會慘叫一聲,和踢踏舞的節奏一模一樣,慘叫聲也隨着牛奔的力度大小而變化,時強時弱,猶如一斷魂曲,聽久了,讓人肝腸寸斷。
看到這一幕,朱沁妮也爲之咋舌,這言少真是上輩子不知道造了什麼孽,惹到了熊淼,言家是世家,沒錯,但卻不是什麼如俞家那般的超然於一般世家之上的龐然大物,只是世家之林中的一家而已,誠然,言少也算天賦異稟的年輕人,只看不到三十就已然是暗勁高手,就可見一斑,只可惜,碰到的是熊淼,天才中的天才,同齡無敵的一個怪胎,被這般羞辱已然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言少從最開始的張狂,到此刻的沮喪低落,想死的心都有了,當然,想殺了這些蹂躪自己的傢伙的心,更加強烈,然後已爲魚肉,在砧板上根本無力反抗刀鋒,甚至都不能不配合牛奔的踢踏舞,發出哼哼的慘叫聲,因爲踩肚子的確是痛,而且有一種想嘔吐的感覺。
牛奔很是享受這踢踏舞的節奏,一跳就完全停不下來的節奏,口裡還唱着歌,哼哼哈哈,關鍵是這歌唱的還跑調,很顯然,這傢伙根本就是五音不全,專門用歌聲來噁心人的。
見牛奔玩的不亦樂乎,其他護花社的猛男們不幹了,牛奔雖然是副社長,但也不能總是霸佔着這位言少,玩個不停,太不像話了,大家一起玩,纔是真的玩。
終於,肚子上跳着踢踏舞的牛奔被趕了下來,一臉不捨,似乎還沒有玩過癮。
“等下輪到我的時候記得叫我啊,我先去玩那個半死不活的,唉,還是活的好玩啊。”牛奔丟下這麼一句話,便直奔那已然暈死過去的暴龍而去。
“想玩活的啊?我把他弄醒就好了。”熊淼笑嘻嘻的到了牛奔身旁,這般說道。
“謝謝師傅,謝謝老大,弄醒這小子,玩活的好玩,不過還是讓他沒有什麼掙扎反抗的力量吧,萬一恢復了,就不好辦了,我豈非又要出醜一回?”牛奔小聲問道。
“放心好了,這傢伙恢復不了戰力,就是讓你蹂躪的份,而且會睜大眼睛,看着你如何蹂躪他,卻無能爲
力,很是過癮的。”熊淼笑道。
“好,就這樣,看我踩死他。”牛奔一臉興奮的道。
熊淼走到了暈死過去的暴龍面前,隨便踢了一腳,便將這傢伙從昏迷中醒來。
暴龍一臉惶恐的看着四周,發現他的主子言少竟然被那一羣猛男輪流踐踏凌辱,直接傻眼了,然後映入眼簾的便是牛奔那壞壞的笑容,然後就看見牛奔高高的躍起,然後落下的地方赫然是自己的肚子。
哎喲!暴龍感覺到一陣劇痛,肚子彷彿要被踩破了,然而還沒有緩過勁來,發現牛奔竟然再度高高躍起,關鍵是從他肚子上高高躍起,借力那一跳,讓他痛得五臟六腑都彷彿翻轉過來了。
一次又一次的跳躍,暴龍的感覺漸漸麻木了,肚子痛的不像他自己的肚子了,雖然有六塊腹肌,但不斷的衝擊就是六十塊腹肌也沒用啊。
終於,暴龍突然感覺不痛了,難道是徹底麻木呢?失去知覺感官了?擡頭定神一看,暴龍發現牛奔似乎有些累,在喘氣,他也需要休息。
只是好景不長,接下來便是牛奔的踢踏舞表演時間,那魔鬼的步法,叉叉,蹦恰恰,踹得暴龍欲仙欲死,如果有一塊豆腐在面前,肯定一頭撞死算了。
言少也看到了暴龍被牛奔欺負,而暴龍則看到言少被一羣猛男輪流踐踏,玩各種花樣,這一對主僕對視,都看到了對方眼神中的痛楚與憤怒,但更多的是無可奈何,人被打成這樣了,看來不死也殘,這住院幾個月,只怕是跑不了了,再回來復仇,也是幾個月後的事了。
“熊淼啊,你的兄弟們玩的時間有些長啊,別玩出什麼事來了。”朱沁妮忍不住上前,嘀咕了一句。
“放心好了,一個是打過黑拳的拳手,另外一個是暗勁高手,都是皮外傷,內傷都沒有什麼,只是暫時失去了反抗力,這等小小的折磨根本就不會給他們的身體留下太多的隱患,不過是讓他們受到各種欺辱罷了。我就在想,是不是要讓他們受點不太容易好的內傷,免得他幾天後就生龍活虎的出現在我面前,找我報仇,那我豈非是放虎歸山,給自己找麻煩,你說呢,沁妮?”熊淼低聲答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