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晌,牛奔一臉沮喪的回來了,他的身後,不見一個公子哥。
“怎麼回事?沁妮的魅力那麼大,竟然沒有人願意進來和她說說話嗎?”俞帆不解的問道。
“我是這麼說的,本來這些公子哥都很有興趣進來坐坐,但是看到了我拖着兩個半死不活的人出來後,都臉色一下白了,真是慫貨,尤其這兩個傢伙還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讓那羣公子哥萌生退意,跑了個沒影,我沒地方發泄心中的怒氣,只好又踹了那兩位半殘廢幾腳。老大,我這麼欺負不能還手的殘廢,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啊?”牛奔彷彿在虔誠的懺悔,低頭嘆息。
“沒事,下次最好不要這樣了。”熊淼一句話,輕描淡寫,似乎還肯定了牛奔的兇殘做法。
牛奔頻頻點頭,表示下次儘量不會這般欺負沒有還手之力的可憐的傢伙了。
“熊淼啊,你下手也太狠了吧,這可是開宴會啊,又不是擺擂臺,把別人直接打的橫着出去,似乎不給菲兒面子啊,這可是舒家開酒會。”俞帆有些擔心,然後這般說道。
“菲兒,你說有關係嗎?肯定沒事啦,是不是啊?”熊淼對着舒菲兒笑道。
“這個……的確沒什麼大事,因爲這傢伙是混進來的,我們家散發出的帖子沒邀請他,他跟着其他公子哥一起進來,也不好攔阻,他就是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湯,把他攆出去,正合我意,相信我父母也不會說什麼的。”舒菲兒笑着說道。
“這麼說,那我就放心了,我怕讓你夾在中間不好。”俞帆一臉歉意的對着舒菲兒說道。
“太見外了,我們可是姐妹閨蜜團,我家就是你家,說的好像很惶恐一樣,你看熊淼都無所謂的樣子,你真是這麼擔心,皇帝不急太監急。”舒菲兒取笑道。
“是啊,帆,你就別爲我擔心了,我自有分寸,要是別人這麼調戲你,我會出手更重,哦,我這麼說,沁妮你別吃醋啊,沒辦法,我先認識帆的,什麼時候都有一個先來先到,哎喲,別捏我啊。”熊淼一邊對着俞帆示好,一邊忍受着朱沁妮的狠命死掐。
“師傅,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樣左右逢源啊,我覺得吧,你要明確把你的時間分成
兩半,一三五給俞帆姐,二四六給沁妮,週日休息,現在她們又不爲你爭風吃醋了,你已經沒有太多魅力了,過了那新鮮勁頭了。”一旁的唐錦兒忍不住嘀咕道。
“這……主意不錯啊,這樣我就不用總在你們兩個人中間周旋,生怕說錯話,不是怕沁妮不高興,就是怕俞帆你生氣,唉,我這麼一個純情的少年,其實本來不是腳踩兩條船的人,都是造化弄人,不過話說回來了,左擁右抱的感覺也不錯啊。”熊淼說完這番話,無恥的把俞帆和朱沁妮同時摟入懷中,象徵性的享受了幾秒的齊人之福。
只有幾秒,因爲幾秒之後熊淼的左右臉頰都齊齊捱了一拳,雖然拳頭不重,但也是直接打臉。
這時,舒菲兒說道:“好了,我看外面宴會已經差不多結束了,接下來是一小型的拍賣會,這可是熊淼你大顯身手的機會,不過這等拍賣都是真跡,撿漏很難了,比的是財力還有未來的古玩增值的空間,更加考驗的是你的眼力之外的本領,我很好奇你是否會出手買下一件收藏。”
“小型的拍賣會?這個有意思,不過如果我錢不夠,怎麼辦?你們這些款姐,是不是可以借點給我?”熊淼嘿嘿的笑着說道,但是那表情不像是求助,反而色迷迷的四處瞄了一圈,尤其在葉雪漫身上停留的最久。
葉雪漫俏臉微紅,只能第一表態:“別說這點小錢了,人都可以借給你,就怕你沒有膽子要。”
“借了人,要不要還的啊?如果不要還,豈非你的錢也是我的呢?”熊淼肆無忌憚的這般說道,彷彿無視身旁的俞帆和朱沁妮。
葉雪漫直接沒有理會熊淼的這般所謂的挑逗,反而把目光投向俞帆和朱沁妮,嘻嘻笑道:“兩位姐妹,你看我是借錢給熊淼好,還是借人給熊淼好,或者是一起借給他呢?借了是還,還是不還,就看你們姐妹的意思呢?”
“你想他還,還是不還?”朱沁妮很聰明,沒有直接表態,反而這般反問了一句。
葉雪漫一時語塞,感覺自己若太主動了,豈非太沒有面子了,自己好歹也是夜場公主,豔名遠播,妥妥的一個絕代佳人,但要與眼前這兩位美女爭芳鬥豔,還真是有些下風。
“還與不還,其實意義都不大,都用過了,還怎麼還?”俞帆笑着說道。
“借了就一定會用嗎?也許,只是借去看看,猶如古玩,品鑑一番,欣賞一番。”朱沁妮接着說了一番,似乎和俞帆在較勁。
“借了不用,豈非白借,這可是浪費資源,浪費可恥,何況是浪費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那借的這人一定是哪裡有問題,還是很嚴重的問題。”俞帆還是笑着化解一切機鋒。
“嗯,的確有問題,也許某人的生理和心理都沒有問題,膽卻有問題,有膽子借,沒膽子用,當然,也可能是犯下了一種名爲氣管炎的病,炎症很難治啊。”朱沁妮可謂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繼續一句接一句,簡直就是刀光劍影,將這番機鋒辯難推向了高潮。
曾柔、唐錦兒及舒菲兒都插不上嘴,她們可不想趟這渾水,至於牛奔,直接眼睛望着天花板,不敢發表任何意見,也不敢打趣,這些美女,一個比一個厲害,一個比一個精明,自己說錯了什麼話,一定被記恨好一陣子,自己必然倒黴,吃不完兜着走,關鍵時刻,可不能亂站隊,站錯了就完蛋了。
葉雪漫沒想到自己隨便說一句話,就引來了朱沁妮與俞帆的這番波濤洶涌的暗戰,自己反而成爲了局外人,那種感覺說不出的怪異,投石問路,結果沒有問到路,反而發現路都不見了,因爲石頭引來了一頭河東獅,一頭母老虎,兩隻巨獸一陣廝殺,將路給踩塌了,踩壞了。
前方,似乎已然沒有了路,這便是葉雪漫的悲催感覺。
“炎症其實很好治,關鍵還是男人的色心一直不死,只要消停一陣,症狀就沒了,但妻管嚴,難道妻就沒有錯嗎?真正要管,能管得住嗎?所謂大禹治水,堵不如疏,有時候放縱可以讓人回頭,放養也不失爲一種不錯的方法,你說呢?沁妮?”俞帆笑盈盈的反問道。
“放養?聽起來不錯,反正這傢伙也不敢偷腥,不敢真正的亂來,不過你就不怕到時候等他相術大圓滿之境,因爲我們的放養,讓他和無數美女有了那種曖昧情愫,最後某一天突然帶了一大羣美女回來,那時候我們是笑着迎接,還是流淚離開呢?”朱沁妮微微沉吟,然後這般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