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熊淼這麼一問,朱沁妮自然身體有些扭捏,而李冰則彷彿殺紅了眼,哼道:“對禽獸,自然要用非常之禽獸手段。”
“好吧,我配合你們,麻煩你們溫柔一點,不說憐香惜玉,至少也不要把我綁住,讓我可以活動一下,也好適當的時候轉換姿勢,免得總是你們動,很累的!”熊淼說完這話,直接躺在大牀上,呈一個大字形,彷彿一頭任人宰割的羔羊。
“好惡心的姿勢啊!”朱沁妮吐了吐舌頭,彷彿要吐了。
“你爲什麼要把我們的浴巾給扯呢?”李冰此刻儼然就是法官,臉上籠罩着一層冰霜。
“無心之失,我哪裡想到你們真的裡面一點沒穿!”熊淼苦笑道。
“你見過誰洗澡還穿衣服的嗎?你洗澡穿毛衣和棉衣嗎?我和沁妮特意圍上了浴巾,就是怕你看到我們的無暇身體,這下好了,你直接把浴巾給扯了,什麼都看見了,玷污了我們清白。”李冰聲色俱厲的喝道。
“其實,我當時也很慌張,人也懵了,也沒看清楚。”熊淼諂諂的道。
“那你看到了什麼?”朱沁妮心中還存着一絲希望,以爲熊淼真的可能什麼都沒看到,自己心中也好過一點,也更好面對這個男人。
“這個,具體什麼都沒有看清楚,就看到了三種顏色!”熊淼說着說着,聲音越來越小。
“三種顏色?”李冰氣得聲音都在顫抖。
“你別告訴我們是哪三種顏色,我們都知道了,你這個臭男人!”朱沁妮幾乎快吐血了,小手拳頭緊握,恨不得上去捶打熊淼。
一陣陣野獸般的低沉吼聲從熊淼的喉嚨出發出來,在空中迴盪,李冰和朱沁妮本來是打算先發制人,打算搞定熊淼的,結果一看熊淼色迷迷的盯着自己,加上那粗啞的聲音很是可怖,立馬條件反射般的跑了個沒影。
“看來,有時候裝成一副色色的猥瑣樣子,還真有奇效,直接嚇跑引來的狂蜂浪蝶,不過冰兒和沁妮,真是尤物,就這麼放過她們,太可惜了,這麼大一張牀,我一個人睡,實在有些寂寞。”腦海中想着奇怪的心事,似乎有所不甘,似乎有所期待,熊淼竟然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熊淼覺得懷中有人在亂動,不禁睜開朦朧的雙眼,一看懷中竟然有個女子,再定神一看,竟然不是帆兒和雨兒,也不是冰兒和沁妮,竟然是……唐錦兒。
“不會吧,沒喝酒,也亂性呢?這不科學啊,難道真的憋了太久,我對唐錦兒做了那等禽獸不如的事?”熊淼嚇得魂不附體,額頭已經是冷汗涔涔。
小心翼翼的把被子掀開,熊淼看到了唐錦兒那白花花的長腿,嫩的彷彿捏得出水來,只是那大腿上似乎有幾個紅色的印記,頓時心跳加快。
難道是自己捏的甚至咬的?辣手摧花?唐錦兒如此疲倦,精疲力竭,所以還在沉睡中?熊淼此刻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早知道會這樣,還不如和那兩位大明星美女發生親密關係。
下了牀,熊淼心中有所安慰,因爲唐錦兒身上的衣服還在,也許自己只是一頓胡亂擁抱亂親了而已,應該沒有真正的發生什麼。
噓了口氣,走到客廳,熊淼正準備喘口氣,赫然發現客廳的沙發上躺着陳疏影這位徒弟美女,也穿的很少,一件小背心,迷人的鎖骨十分的骨感,很是讓人動心,蜷縮在沙發的一角,彷彿也是被蹂躪之後的悽慘模樣,雪頸處似乎有脣印。
“天啊,對自己的徒弟也下手了,我真是禽獸中的禽獸啊!”熊淼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大嘴巴,整個人都有些失魂落魄了。
之後熊淼又到了另外兩個客臥一瞅,發現俞帆、林雨、李冰及朱沁妮,都是一番被人侵犯蹂躪之後的模樣,個個都睡的很死沉,一動不動,她們的身上,有脣印,還有淤青,可見戰況很猛烈。
“自己有那麼神勇嗎?一晚連御六女?這不科學啊,不對,先去看看門,會不會沒關好門,其他歹徒色狼闖進來了。”熊淼趕忙到了大門處,發現門被反鎖,鏈條鎖也栓的很好,沒有絲毫動靜。
“怎麼辦?怎麼辦?這怎麼交待,馬上就一月四日了,小染如果出現,我怎麼和她交待,我竟然不但精神上出軌,肉體上都出軌了,還有,這六個美女,我怎麼交待?六個美女的終生大事,我一個人在一個晚上,就徹底毀了她們所有的幸福,還是給了她們一夜的性福?沒喝酒怎麼會犯下這等不可饒恕的罪行,現在她們都沒醒,我是不是三十六計走爲上計?不行,太不男人了,做了事,就要勇於面對,承擔。”想通了之後,熊淼靜靜的坐在一個單人沙發上,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啊!”唐錦兒似乎第一個醒來,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叫,然後從主臥走了出來。
熊淼一臉愕然的看着唐錦兒,因爲她不光打着赤腳,而且身上還裹着厚厚的被褥,一臉表情十分誇張,還有迷惑。
“大叔,我怎麼在你的牀上去呢?你怎麼一個人坐在客廳裡?”唐錦兒迷惑的問道。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一醒來,就發現我就一個人靠在這單人沙發上,真是奇怪,難道這個套間內有什麼超自然力量?”熊淼也是演技派的高手,面上的表情比唐錦兒還要迷糊三分。
“咦,我怎麼睡在沙發上呢?”陳疏影這時也醒來了,然後看到了裹着被褥的唐錦兒,忍不住又問道,“唐錦兒,你怎麼了,裹着被子幹嘛?”
“我,穿的很少睡的,大叔在,我不方便嘛,自然要裹着被子嘛,免得春光外泄,吃虧啊!”唐錦兒
說着說着,目光落在陳疏影的身上,發現這個姐姐穿的比自己還少,上身就一件背心,白皙平坦的小腹都露出了一截,於是一邊說,一邊指了指。
陳疏影這才發現自己不但穿的很少,而且熊淼就在咫尺之外,什麼都看了個一清二楚,趕忙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一溜煙跑到臥室,把門一關,發現自己的臉熱的發燒,只怕已經是緋紅一片。
不多時,六大美女都已經醒來,全部聚集到了客廳中,出現在熊淼面前,目光個個凜冽,卻沒人說話。
熊淼此刻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犯人,而這六位美女,則是陪審團的裁決官員,可以讓自己把牢底坐穿。
沉默了許久,還是李冰第一個發問:“熊淼,你有什麼話要說嗎?不管你說什麼話,你供述的一切都將成爲呈堂證供。”
“我……好像沒什麼話好說,還是你們說吧。”熊淼第一次沒有了往日的那種淡定從容,如坐鍼氈,雙手在單人沙發的扶手上不安的拍打着,很是忐忑。
“我這脖子上的吻痕,是怎麼回事?”李冰接着喝問道。
“你……那是舊痕,和我沒什麼關係吧,你看,都是紫紅色的了,淤血快散開了,新鮮的吻痕是鮮紅的。”熊淼忍不住辯解道。
“哦,這舊痕難道不是你造成的啊?你還睜眼說瞎話,什麼和你無關,熊淼,你真無恥,敢做不敢當,鮮活的吻痕是吧,那我妹妹疏影脖子上的吻痕是血紅色的吧,這個你怎麼解釋?”李冰恨恨的道。
“這個,看形狀不像吻痕,也許是疏影半夜沒睡好,自己撓的吧,抓出的一道道痕跡匯聚在一起,也是這個模樣。”熊淼開始胡扯,因爲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辯解很是蒼白無力。
“帆兒,你不亮出你的傷痕啊?”李冰儼然就是控方律師,開始傳喚證人。
俞帆神態有些怪異的把衣服掀起了一角,那小蠻腰上也有一處咬痕,清晰可見,絕對不會是抓傷,因爲牙印很是明顯,四周則是吻的印記。
“這是什麼啊?”熊淼開始裝瘋賣傻,因爲他真的不記得幹過了什麼了。
“這是什麼啊,狗咬的傷口啊,熊淼,你說這頭髮情的瘋狗是誰啊?”李冰笑眯眯的問道。
“這個……我怎麼知道,難道是我?不會吧,我沒喝酒,睡得也很好,很沉,絕對不會做出這等禽獸之事的。”熊淼據理力爭,雖然知道可能沒什麼效果。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沁妮,脫了!”李冰目光投向朱沁妮,一臉肅色的道。
朱沁妮一咬牙,便開始寬衣解帶,但只是透過那一絲縫隙,熊淼就看到了胸口出的淤青和脣印。
“好了,別脫了,我……錯了,我……認罪!”熊淼哭喪着臉,徹底俯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