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緝毒大隊,秦子川也不管林隊的心思,直接安排開始審訊,而且是把魏偉陽和那個緬甸人同時放在一起審訊,當然,他在車上的時候,就早已用控神訣控制了魏偉陽和那個緬甸人。
讓林隊和羅飛雨、餘猛三人審問,又有攝像機的錄像,這些完全都是真憑實據,相信販毒集團極其向局長、魏秘書長等背後的*蹦躂不了幾天了。
看着秦子川居然安排魏偉陽兩人一起審問,林隊很是驚訝,但他沒有說話,而是悄悄的朝魏偉陽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讓他不要招供,只要熬過今夜,明天就可以自由了。
但是,魏偉陽眼神茫然,沒有給他任何迴應,好像根本看不懂他的暗示,搞得林隊有種不好的預感,剛纔向局長已經給他悄悄的打來了電話,讓他無論採用什麼辦法,都要保證魏偉陽兩人不要開口。
林隊一直不知道魏偉陽也在參與販毒,但從今晚的情況來看,魏偉陽的情況似乎很嚴重,自己把鬣狗的事情彙報給了向局長,向局長並沒有親自出馬,說明鬣狗知道的不多,僅僅是走貨的,而魏偉陽出事了,向局長都驚動了,還有今晚的狙擊手,顯然是想要殺了魏偉陽三人滅口,這說明了魏偉陽知道的太多了。
“魏偉陽,你兩個聽着,現在你們被抓了,他們要殺你們滅口,趕緊坦白,我們保證你的性命,否則,放你出去,我敢說你沒上就會被滅了,”審訊前,秦子川故意對着幾個毒販大聲威脅,威脅了許久,才讓羅飛雨開始審問,當然,這是做給林隊看的。
“姓名、性別?”“家庭住址……”一系列開場白之後,羅飛雨開始對魏偉陽審問了。
“你身後那個緬甸人叫什麼名字?他此番來我國是幹什麼?”
“他叫李坤前,是緬甸坤沙集團三爺的侄兒,這次是給我送毒品來的。”
林隊聽得一震,眼睛一凝,疑惑的看向了魏偉陽,怎麼一問就供出來了?這可是販毒大罪,就算是那些小偷,警局不用點功夫,小偷也不會一問就招供的。
這太不正常了,林隊看了看一旁微笑着的秦子川,根本搞不懂秦子川是如何做到讓魏偉陽開口的,他暗暗緊張了幾下,搶在羅飛雨前面開口道:“魏偉陽,你要說實話,沒有做過的事情,就不要胡亂承認,明白嗎?”
魏偉陽卻表情木然的道:“明白,我說的就是實話,李坤前給我運送毒品來的。”
啊!林隊滿臉驚愕,張大嘴巴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想出去給向局長彙報,可現在走了不符合程序,只好裝作點點頭繼續。
“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販毒多長時間了?這次販毒有多少*和*?把具體經過說詳細一點。”羅飛雨暗笑一聲,繼續審問。
“我們認識五年了,也販毒五年了,剛開始是我帶人去滇州省進貨,後來和李坤前的關係搞好了,我們擔心在滇州省出事,而李坤前在滇州省有人護送,所以他以後就直接給我送到省城來了,只是我們多花費了價格,每次販毒都是300公斤*,從來沒有*,裝在廢舊輪胎裡面運過來的,爲了方便,我專門開了一個修車行,每次把輪胎放到倉庫,然後通過倉庫後面的暗道藏進留金會所地下室的暗道裡,這些只有我和修車行的小冬知道,就連鬣狗都不知道,今天交易完畢,像往常一樣,李坤前他們倆喜歡玩華夏美女,所以,我就陪同他們一起玩,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有人敢去搜查我的地盤,後來就被你們抓住了,就是這樣。”
“好,你看看這幾個輪胎和裡面的*,是不是李坤前運送給你的毒品?確定的話,你就籤個字。”
魏偉陽看了看那幾個輪胎,點點頭,很快就簽了字。
“你背後還有那些人蔘與販毒,你的貨是如何走出去的?”
在林隊震驚的眼神之中,魏偉陽繼續如實回答:“我背後只有獵豹,他是我們青幫的老大,真名列候,我只是負責進貨,走貨的事情一概不管,每次進貨後,老大和他的保鏢親自來提貨,走貨由老大安排給其他人,進貨和走貨分開,所以,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青幫的毒品是由我來進貨。”
好聰明的做法,好嚴密的組織!秦子川也不得不佩服,要是世俗警察根本就不大可能偵破這麼單線聯繫的販毒集團,除了青幫最高層的幾個人,無論警察抓住下線的那一個毒販,只要不再聯繫,根本就查不到青幫裡面去。
“列侯是哪裡人?他住在哪裡?你對他了解多少,說詳細一點。”
“列侯五十一歲,是滇州省人,聽說祖上是大家族,在革命活動中被批鬥,家破人亡,因爲練得一身好功夫,年輕時被原來的青幫老大收爲貼身保鏢,後來老大把幫主之位傳給了他,至於原來的老大是誰,我不知道,我是被老*着進貨的,因爲我父親的關係,沒有人敢查我。列侯在青湖別墅B區有一棟別墅,但究竟住在哪裡,沒有人知道,他很低調,只在夜晚纔出來,青幫也沒有幾個人看到過他,一般事務都是由二幫主野豬和三幫主鬣狗處理,他每次來都帶着一副大墨鏡,我也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但要找他並不困難,他有一個習慣,每週星期日都會到青城山莊去吃飯。”
“你們販毒這麼多年,背後的*有哪些?”
“具體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青幫背後的關係網非常龐大,我們販毒從來沒有出過事,我父親算是一個吧,當然還有向局長,林隊是向局長的人,雖然我不知道林隊是不是參與了,但至少這麼多年,林隊從來沒有查過我們青幫,跟我們青幫關係密切的還有政法委封書記,甚至傳言跟常務副省長苟啓強的關係也很好,還有匯豪房地產公司老總洪一鶴,也經常和老大喝酒。”
林隊聽得額頭上冒汗,這不僅僅是把自己扯進去了,更是吐出了很多高官,要是順着這條線查下去,那整個青州省就會發生一場官場大地震,他緊張的看了一眼秦子川,沉着臉不好意思開口了。
“關於你父親和青幫的關係,以及列侯是如何很父親交易的,你把每一件事都儘量交代清楚。”
審訊在繼續,但秦子川盤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閉着眼睛,似乎已經睡着了,而他確實也是睡着了,有着羅飛雨和林隊審訊,他當然不用擔心,整整一個晚上,勉強審完了魏偉陽、緬甸人和鬣狗。
審問之後,天已大亮,羅飛雨和餘猛驚喜不已,而林隊哭喪着臉並百思不解,緬甸人和鬣狗,跟魏偉陽都一樣,沒有動用任何心理戰和私刑,就主動招供了,並且還說的詳詳細細。
“好了,林隊,這幾個人就交給你了,審問記錄你也複製一份留底,我們先走了,有什麼情況再和你聯繫,”秦子川微笑道。
林隊越發驚訝了,按道理,既然審出了這麼大的問題,秦子川應該把這幾個人帶走纔是,反而把人交給自己,林隊搞不懂秦子川的目的了?
表面客氣的把秦子川一行人送走,林隊急匆匆的打電話給向局長彙報去了。
“王排長,真是麻煩你們了,以後有機會,我請你們喝酒,”秦子川朝王排長道謝。
“沒事的,只要有需要,我們堅決配合行動,秦縣長,你好樣的!希望我們還能再見,”王排長哈哈大笑道,見識了秦子川的勇猛和不畏豪強,他打心眼裡佩服。
告別了王排長,秦子川帶着羅飛雨和餘猛去吃牛肉麪,羅飛雨興奮的道:“秦哥,想不到魏偉陽是條大魚,招供了那麼多,現在證據差不多了,我想青幫這次是逃不了了。”
餘猛卻滿臉擔心,道:“他們背後那麼大的靠山,有封書記和苟省長,這事不一定查的下去,很多時候,我國遇到這種情況,爲了穩定,都不會大刀闊斧的下手,最後都是殺幾個替死鬼不了了之。”
“哈哈哈,小余,你擔心多了,”秦子川拍拍餘猛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你是怕他們打擊報復,放心吧,他們現在絕對不敢,因爲我們現在已經抓住了他們的證據,再說,要報復也是針對我,勇敢的跟着我,等我把他們一網打盡之後,就再也不會有任何威脅。”
“秦哥,不是我怕死,是我擔心我家裡人,”餘猛不好意思的道。
秦子川點點頭道:“我明白,你是個孝子,這份擔心也應該,但我保證,我一定會把他們連根拔掉,好了,我們向方書記彙報工作去。”
開玩笑,張總裡親自安排的絕密任務,要是還不敢痛下殺手肅清腐敗,那華夏豈不是沒救了。
三人很快到了省紀律部,走進了方書記的辦公室。
“小秦,你昨晚還真夠厲害的,鬧出那麼大的動靜,連省長都給我打電話過問這事了,”方書記呵呵笑道,主動站起來迎接三人。
秦子川笑道:“給方書記添麻煩了,不過,意外收穫了很多,我們特來向你彙報。”
“好,坐下說,”方書記指了指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