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茶樓走出來,秦子川心奮不已,那個神秘的師傅竟然給自己介紹了省政法委書記,這樣的幫助就太大了,他心裡就想着,人爲正義還是有好報的,要不是熱血幫助唐秋靈,就不會遇到這個師傅。
師傅明顯是華夏高層的大員,有了師傅的幫助,秦子川完全可以想象自己以後的仕途發展很快很遠大,當然,他現在除了想當大官,還想把那美麗出塵的唐秋靈娶來當自己的老婆。
有了這兩個人生目標之後,秦子川帶着朱思純和李海,就很投入招商工作中,這次他們更是創新了一些不辦法,把鄉里的貧困狀態和資源印在同一張宣傳卡片上,發放道各個大酒店,相信一些有着善心之舉的企業家,也會爲了那裡的老百姓去投資的。
在秦子川忙乎的時候,他不知道的是,陳學高轉身就給劉老頭打了電話,把對秦子川觀察到的一些情況,向老領導劉老頭進行了彙報。
很快,劉老頭的電話就打給了秦子川:“小子,招商工作準備的怎麼樣了?”
“師傅,一切準備妥當,就等明天開幕了,”秦子川高興地道。
劉老頭道:“好,你才上任,這次招商一定要做出些成績出來,陳書記剛纔給我打了電話,他也會幫着你拉兩個企業去投資,我也和唐秋靈那丫頭說了,她這次會給你一個很大的投資,你放心的工作,爭取自己也招一些企業去投資。”
秦子川聽得大喜,師傅對自己的工作很關心的啊,似乎比自己還關心,把什麼都安排好了,他急忙道:“謝謝師傅關心,我一定努力,絕不辜負你的期望。”
哈哈哈,劉老頭大笑一陣之後,才道:“小子,你一個有大才的人,我看好你,我和秋靈那丫頭商量了一下,她明天就過來,我也準備提前來,大概三天後到,恰好是招商會結束那天,到時候我們喝酒給你慶祝一下。”
“那太好了,師傅,我等着給您敬酒呢,”秦子川呵呵笑道。
劉老頭又是一笑,忽然道:“小子,提醒你一個事情,我看秋靈那丫頭已經喜歡你了,你不要自卑,你現在是我劉老頭的徒弟,勇敢的追求,爭取早點把她追到手,這對你仕途的發展也是一大幫助。”
秦子川聽得就是一愣,這個師傅對自己也太關心過頭了吧,就像是對親兒子一樣,這話的意思很明白,那個唐秋靈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唐家肯定也是京裡大家族。
詫異歸詫異,但這還是令人興奮的,秦子川也很乾脆地道:“師傅說的是,唐秋靈是我看到的最美麗的女孩,我早已心動,有師傅的支持,我相信自己一定能夠成功的。”
劉老頭又是一陣大笑,這才掛了電話。
今天的好消息真的是太多了,秦子川掛了電話還沉浸在喜悅裡,一切都挑明瞭,連省政法委記都聽劉老頭的,那自己以後的仕途發展絕對進入快車道,更興奮的是師傅支持自己追求唐秋靈,那可是說到自己心坎上去了。
秦子川,加油!他揮着拳頭,自言自語的爲自己鼓勵了一句,這才興奮的跟大家去吃晚飯,到了晚上,跟唐秋靈打了一陣電話,兩人甚至說了一些情意綿綿的話,這才準備睡覺。
而朱思純此刻心潮起伏,她是一個有心人,今天她暗暗的觀察了秦子川的行蹤,知道他去茶樓見到了一個人,等秦子川走出來後,她更是在城樓外面等,後來居然看到省政法委書記從茶樓裡走出來,她一切都明白了,芳心緊張興奮的咚咚跳。
原來是省政法委書記這麼大的官給秦子川當後臺,怪不得能夠突然打敗田郭華,怪不得能夠直接提拔成鄉長,怪不得得罪了竇家,還一夜之間就把竇家拿下了,太多的怪不得,朱思純覺得一下子撥開了秦子川的迷霧。
自己也一個草根美女,縣裡有個副縣長老頭就一直在打自己主意,自己以前也差一點就被他吃了,但現在秦子川開始發展起來之後,朱思純就有了很多的想法,上一次喝酒就準備獻給秦子川的,後來被該死的電話打擾了好事。
盤算了一陣,洗了個澡,朱思純就打開門,輕手輕腳的朝秦子川住的房間走去。
此時秦子川剛修煉了一遍開元神功,感覺到全身都充滿的了精神,坐在椅子上泡了一杯茶水,然後掏出香菸慢慢吸着。
電視雖然打開,換了好幾個節目都是一些肥皂劇,秦子川並沒有多少的心思看這樣的節目,只好換到省臺看着。
想到經常在新聞裡看到陳學高時,秦子川就笑了起來,自己現在真的可以說是奇遇了,時來運轉了。
正想着,這時門鈴響起,秦子川走過去打開了房門,只見朱思純一邊梳着頭髮,一邊微笑着走了進來,一身短裙穿在她的身上,整個人顯得很有一種青春動人的意味。
看看她那剛洗了澡之後,散發着青春氣息微微紅着的臉頰,秦子川心中暗歎,他急忙道:“快進來坐!”
朱思純從身邊經過,朝他微微一笑,道:“川哥,你說明天開幕會不會有效果?”
秦子川請她坐下之後,微笑道:“這才第一天,沒必要擔心,我們做了大量的準備工作,相信也有收穫的。”
兩人東南西北的聊了一陣,越坐越近,氣氛完全有些愛昧起來,一邊說着,秦子川一邊過去泡了一杯茶水遞了過去,秦子川還從來沒有遇到如此近距離的美女,呼呼的喘氣,可這時他想起了唐秋靈,剛剛唐秋靈說了明天中午就到,他急忙後退一步,使勁甩甩頭,勉強清醒一點,道:“思春妹妹,明天還有工作,我想休息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
朱思純羞紅着臉,沒想到會被拒絕,有些尷尬,但立刻莞爾一笑:“那好吧,川哥,等你有空了,我可還會找你看看的,你好好的休息吧!我也休息去了。”
說完這話,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朱思純便匆匆站起身來向着門外走了出去,這時她感到自己的心裡面很亂,亂得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去理順,進入到了自己住的房間時,不知怎麼的,已是發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