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對視上的困難,更別說是面對面跟對方說話了,只要看見對方的臉,就有點害怕的神情出現,跟一看相望了多年的殺人犯一樣,真的很嚇人,所以,二條才能包得到現在這個地位,幾乎這家酒吧裡面都知道。
二條上面也有人,但是上面的人他們都不知道,只知道這家酒吧的場子是二條看管着的,二條就像他們的王一樣,說這就不敢望那,所以更加的恐懼對方。
糟糕糟糕,等會那些人一定會死定了,竟然敢這樣挑戰二條,打算想要看熱鬧的心情,沒有讓他們就這樣離開。
果不其然,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對方黑着臉的表情,一說句話,都能夠讓他們本來心中那火熱的一片變冷,誰敢傻傻的挑戰對方啊,這根本就是要找死的節奏好不好。
“這是怎麼一回事?”二條看着現在的一幕,緊蹙眉頭說道,一下子,音樂聲和其他唏噓的聲音,全部消失,如果不是這些人還在的話,都會以爲這家酒吧是已經關門不營業的了。
就在這個時候,剛纔櫃檯上給張楊弄雞尾酒的那個侍者淡定的交代道:“二條哥,裡面有人在鬥毆,我們酒吧裡的兄弟打不過人家,現在還在那裡躺着。”
這個侍者本來就是跟他們一起在外面闖蕩的,但是後來,這家酒店需要一個值得信賴的人來看管着,所以更要好好地知道這件事情是多麼的嚴重,不然的話,以後出了什麼事情,估計二條也不知道。
能夠跟二條對話還那麼淡定的,也是一個人物,而且,他從來都不調酒,只不過看見張楊的時候,覺得這個男人對的上自己的口味,所以,才改變了自己的想法,第一次給張楊調酒,不過,這件事情,估計其他人也不會去理會。
不過,二條倒是注意到了他的身前還有一杯酒,這被紅透如血的雞尾酒,可是對方自己發明出來的,
到現在,都還沒有讓別人喝過,更別說是讓這些人去喝,一時之間,饒有興趣的笑道:“沒有想到啊,你遇上了什麼傢伙?竟然有興趣給對方調酒了?我可是知道,我當初讓你給我調酒的時候,你也沒有給我弄這個啊!”
侍者淡定的站在一旁擦拭着杯子,靜靜地看了一眼二條:“我只是遇到一個有趣的人罷了,不過,裡面的人,你如果再不去阻止的話,到時候這家酒吧鬧出人命來了,估計那些條子又會大驚小怪的叫了,別落下了對方的把柄比較好!”
一旁的人們各個不一般的看着這個男人,我的天啊,竟然敢這樣跟二條哥說話,他們都不敢叫二條哥,更別說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誰了,不就是個調酒師而已麼?有必要這樣子大驚小怪的。
看到了這一幕,二條輕笑了一聲,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房間裡面又出現了一個哀嚎聲,讓二條的眼神頓時充滿了冷意,嘴角發出了嘲諷般的笑聲:“我倒是要看看,哪個兄弟那麼大膽,敢在這個地方撒野。”
說完,身後的一羣黑衣人也跟着二條一同走進了剛纔那個哀嚎聲的房間裡面,其餘的人爲了想要看熱鬧,急急忙忙跟在了後面,雖然站的比較遠,但起碼能夠清楚地看到有什麼內容,各個都在說着,等會裡面會發生什麼事情。
到底這個二條哥會不會發怒,還有等會裡面的那羣人,究竟會被對方怎麼處理。
與此同時,張楊看着地上正在翻滾的寧濤,眼裡一股厭惡的表情,真是活受罪了,竟然現在在這裡翻滾大叫着,根本就不知道,爲什麼當初的時候,聶姐會喜歡上這個男人,也沒看出來這個男人是多麼好啊。
“今天只是把你的子孫根給踢了而已,除了不能人道之外,其他跟一個太監沒有什麼區別,不過,寧濤,我告訴你,要記住,聶安歌是我張楊的女人,如果你再碰她一根汗毛
的話,信不信,你這輩子,都甭想離開牀了!”
張楊惡狠狠的說道,語氣中的霸道,更是讓聶安歌爲之動容,那句話,讓她的心,不禁顫抖起來。
明明是比自己還要年輕兩歲的小孩子,怎麼會,說出如此讓她動容的話語,以前讀書的時候,跟閨蜜說過,自己肯定不會去喜歡姐弟戀這種玩意,直到對方去了國外留學,而她還在這裡,也是一樣。
根本就不考慮男方比自己還要小年紀這一種,算了算了,既然敗給了這個小壞蛋,姐弟戀就姐弟戀吧,接地氣一點,不算麼!
張楊轉過身,並沒有理會寧濤,直接將聶安歌抱起,揚步便要離開這個地方,只不過,這纔剛走一步而已,便有十幾個人將他們圍了起來,好像是專門要來圍堵張楊的一樣。
從這羣人馬的中間,走出來了一個男人,男人看着寧濤此刻在翻滾的樣子,冷哼一聲,說什麼寧家的長子,這種身份在他的面前一點也不稀罕,要不是看在對方帶了那麼多的人來給他們掙錢的份上,這家酒吧,他們是進來不了的。
況且地上圍了那麼多的人,還有大麻的味道,二條的心裡也清楚了不少,估計是買通了他手下的哪個人,竟然敢在酒吧裡面吸毒,只是,寧家的人,多多少少也得給對方一定的交代,能夠將全部的人撂倒,也是有一定的功夫,倒是要好好地看看,這個人是誰!
“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一個人就能夠撂倒那麼多的男人,不錯不錯,是個好苗子。”第一次,對一個人那麼的感興趣,並沒有看見對方的面容,只是看見他光着膀子,懷裡還抱着一個穿警服的女人而已。
轉身之際,所有人都以爲張楊此刻死定了,因爲二條哥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在他的場子上惹事生非,更何況是打架,於是乎,都在哀嘆這個年輕人的悲慘命運,才那麼年輕就……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