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毒蜘蛛也夠悲催的,回到她的老巢之後,準備把山中犬銘弄成毒人,可惜自己的材料缺了幾樣。
無意間看到了網上流傳的照片,上面正是閻氏手擀麪那個特色面,其中正好有她急需的東西,於是就帶着山中來了,卻沒想到遇上了這樣的事情。
凌天現在感覺身體裡有些異動,不過不像是中毒,倒好像是自己在修煉真氣被筋骨吸收一樣,他也沒時間去體會,臉上露出了戲謔的表情。
“怎麼?你就這麼點兒本事嗎?看來我對你的期待值有些高啊!”
一看他這個架勢,毒蠍子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大喊道:“你別得意,山中,給我出手!”
一直一副死人相的山中聽了這句話,快速的擋在了她的面前,雙手做出不同的手勢,房間裡出現了無數的風刃,朝凌天三人飛射過來。
這東西殺傷力還是很強的,凌天輕喝一聲,“閻老小心,我去對付他。”
躲開了幾個風刃之後,凌天一個跨步就來到了中山的面前,拳頭帶着萬鈞之力砸向了他的腦袋。
之前凌天就和他交過手,知道這傢伙擅長什麼,所以一上來就是大開大合的打法,因爲房間就這麼大,這傢伙就算再靈活也沒什麼躲藏的地方。
他的想法不錯,不過山中被煉製成毒人之後,比以前強大了不少,而且根本就不在乎身體上的痛楚,硬接了凌天一擊之後,同樣回了他一拳,不過拳頭上帶着的風刃說明這一拳可不簡單。
凌天是沒想到這種結果,一時大意之下,被他這一拳擊中,胸口的衣服被風刃割裂,幸好他反應及時,用真氣護住了身體自身沒受到什麼傷害。
“我靠!”凌天鬱悶的罵了一句,既然你想來硬的我就陪你玩玩兒。
運起真氣,拳頭帶風的再次砸向他的腦袋,山中依舊是不躲,不過這一拳的威力和剛纔不可同日而語。
“嘭”“轟”,山中被打飛了,重重的撞在牆上之後彈落在地,可這傢伙很是剛強,也不管被砸碎的半邊臉,晃晃悠悠的爬起來,再次朝凌天衝了過來。
“我去,這是什麼玩意兒!”凌天一腳把他踹飛,目標轉向了毒蠍子,動作奇快無比的來到她的身邊,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讓他住手,我可沒時間陪你做遊戲。”
毒蠍子眼中閃過了瘋狂的神色,喉嚨被鎖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凌天,就算弄不死你,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給我爆!”
聽她這麼一說,凌天趕緊回頭看去,就見那個山中的身體忽然開始鼓脹收縮,臉上也帶着痛苦的表情。
“我靠,你特麼就是一個瘋子!閻老,快出去!”
凌天掐着她的脖子就朝門外跑去,閻老和他兒子在他喊出聲的時候,就已經退到了外面。
“轟隆”雖然他的動作挺快,可惜還是沒人家自爆來的快,還沒等他完全退出房間,那個山中的身體就已經爆炸了。
凌天也不知道人家是怎麼弄的,就能讓一個人變成炸彈,而且威力還不小,不過卻沒傷到他,誰讓那個倒黴的毒蠍子在他手上呢,這也算是自食其果吧。
等凌天關注她的時候,這傢伙已經開始翻白眼了。
他趕緊鬆手,看了一下她的情況,這爆炸的威力還真不小,她的背後已經鮮血淋漓,不成人樣了。
“呃……閻老,這樣還有救嗎?”
閻老有些奇怪的問道:“救她幹什麼?”
“這傢伙能成爲世界第三的殺手,身家一定不簡單,再說同樣是用毒的,沒準兒她那裡有你沒見過的品種呢!”
聽了他這話,已經奄奄一息的毒蠍子居然強挺着一口氣說道:“別……癡心妄想了,就算……你把我救活,我也不會……把東西給你的。”
“呵呵,這就不用你管了,閻老,抓緊時間吧。”
既然凌天這麼說,閻老也不去多問什麼,拎起半死不活的毒蠍子就朝一個房間走去。
這下凌天總算見識到用毒救人了,好傢伙,就看到那個毒蠍子的臉上一會兒黑,一會兒紅,來回變換了各種顏色之後才恢復了正常。
看到滿臉驚訝的凌天,閻老有些得意的說道:“怎麼樣?我這手段如何?”
“高!實在是高!”凌天豎起了大拇指,不過接着來了一句,“說實話,換做是我也不敢讓你這麼治。”
閻老氣節,沒好氣的說道:“不管過程怎麼樣,結果不同樣是救人嗎?”
“呃……好啦,您老人家就別生氣了,先給我找件衣服,我朋友還在上面等着呢。”
“……”
雖然毒蜘蛛已經抓住了,不過閻老還是準備給王雨寧她們幾個女孩子做那種面,畢竟吃過之後可以大大的改善她們的身體,對於這一點凌天並沒有多說什麼。
找到王雨寧她們的時候,發現凌天換了衣服,李鑫淼很是緊張的問道:“天哥,你這是怎麼了?”
凌天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輕聲說道:“沒事,不小心着了那傢伙的道了。”
“誰?”
“毒蠍子。”
“啊?!”一羣女孩子都驚訝無比,沒想到毒蠍子會在這裡。
李鑫淼反應最快,焦急的問道:“這家店是毒蠍子的?你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凌天腦袋上飛過一隻烏鴉,大手拍了拍她的小腦袋,“想什麼呢?這傢伙是想找閻老的麻煩,我中午的時候和閻老說過她的事情,這才讓我過來看看,現在已經被我抓住了。”
“那你有沒有受傷?”
話這麼說着,李鑫淼的小手已經有了動作,很是麻利的解開了凌天身上的襯衫的扣子。
“淼淼,你這是幹什麼。”看到小丫頭臉上那關切的表情,凌天沒忍心阻攔她的動作。
“咦?”幾位美女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等襯衫被解開之後,她們都瞪大了眼睛。
早上王雨甜新換的紗布已經被扯掉了,不過傷口卻已經變得非常的淡,更牛的是以前的舊傷已經不見了。
王雨甜的小手摸向了凌天的胸口,一邊摸還小聲嘀咕着。
“不會吧,比我的皮膚還好?以前的傷哪兒去了?”
凌天也是才注意到這件事,低頭看着自己的身體,忽然感覺身上一輕,衣服已經被人家給扒掉了。
“喂喂喂,你們要幹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