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只是淺嘗輒止,沒想到後來星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
一點點地侵佔,一寸寸地加深,吻得夏曉北完全失了抵抗力。椅座被放平,宋以朗欺身上前,曖昧旖旎的因子迅速在車內燃起熱燙的溫度。
“夏曉北。”意亂情迷間,她聽見宋以朗暗啞的嗓音喚了她一聲。
“嗯?”她嬌慵無力地應了一個單字節。耳畔接着傳來他沉沉的話語:“你首先是我的妻子,其次纔是他們的兒媳。沒有我的允許,不要自作聰明地作出任何迴應,更不要自作主張地對他們言聽計從。還有”
他頓了頓,忽而帶着懲罰意味地輕咬她精緻圓潤的耳垂,“不要再有下一次,從你的嘴裡聽到頂撞我的字眼......”
她此刻的腦袋根本沒法正常運轉,只能嗯嗯哼哼無意識地應付。
遠方的天際,如盤紅日剎那間整個躍出,羞澀地凝望着平陽山上的脈脈繾綣。
再次醒來時是下午,夏曉北已然身處南城家中的臥室裡,全然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來的。整個週末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沒了,還餓得前胸貼後背,她頗有些沮喪。
忍着腰痠背痛想起來先衝個澡,才發現睡衣完整地穿着,身上也是乾淨清爽。她怔忡了片刻,忽然想起宋以朗之前在她耳邊輕咬的那些話。
他話裡的意思不難消化。直男癌疑似病症,她怎麼會不知道,宋以朗的那點大男子主義。習慣於掌握身邊的一切人事物,不容許半點偏離軌道的存在,從私人生活,到工作環境,他一向如此。
說起來,宋以朗是個話語簡潔的人,只有在牀上時會稍微對她多說點。儘管很多時候深究本質不過是提出他的不滿和警告,但對比平日的刻薄來講,算是對她溫言軟語了。
牀頭櫃上放着兩個禮品盒。一個是宋以朗買抽紙時的贈品,另一個看起來包裝得很是粗糙,連綢帶扎的蝴蝶結都是歪的。
先撕下來宋以朗留下的便利貼,“出差。”兩個字加一個標點符號便交代了他的行程。夏曉北撇撇嘴。剛回家就急着走人,知道他日理萬機,就是不知道這趟差要幾天纔會回來。
因爲好奇心,她自然先拆開包裝粗糙的那份。看起來很大的盒子,實際上只放了一張卡片。夏曉北隨手打開,頓時從裡頭彈出一隻黑乎乎的蝴蝶,嚇得她直接丟到了地上,才發現原來只是標本。
仔細一看,底下一排歪歪扭扭的字,寫着“祝哥哥姐姐三週年快樂”,附贈狗爪子印一枚。且不說將“哥哥姐姐”兩個稱呼放在這裡有多奇怪,三週年前面就漏掉了“結婚”兩個字嘛。
莞爾一笑,將卡片小心翼翼地收好,夏曉北纔去處理那份贈品。
首飾盒裡,細細的手鍊宛若初升暖陽,泛出一抹淡淡的金光,不耀眼,卻有着無法忽視的光彩。
夏曉北頓時愣住了,抽紙的贈品,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精緻了?
說:
這裡“直男癌”被我弱化了用,其實患有此病的所有男人該是女性們的公敵。關愛生命,遠離直男癌重病患者!【.這章解釋了宋以朗爲什麼對她生氣、罵她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