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縣的派出所,在張啓航給劉海超打完電話後,他全身的物品都被沒收,連審訊都沒有審訊就被帶到一間牢房。
牢房裡很黑暗,張啓航被強推着進去後,發現裡面有五個男子關在裡面。
警察走後,牢門被重重的關上。只留下一個通光透風的小鐵窗,正個空間顯得很壓抑、很黑暗。
張啓航不知道這是大隊長吳強故意安排他進來的,裡面五個男子中有一個是搶劫犯,非常兇狠。其目的就是要藉手教訓張啓航。
張啓航沉默着走到一個牆角坐下,心中非常焦急的想:“高天要找田甜的麻煩!哎!我真的是小瞧他了!”
“小子!你不懂規矩啊!”一個肥胖的男子,臉上有一個刀疤,他走過來厲聲說道。
“什麼規矩!”張啓航皺着眉頭,緩緩的擡起頭,眼神充滿極其厭煩的說道。
肥胖的刀疤男陰笑着,疤痕似蛆蟲縱爬,一笑就能抖落在地上一般:“哼!先給爺磕一百個響頭!然後從我褲襠下面來回鑽十次!”
“哈哈哈!哈哈哈!”張啓航站起來,笑的有些歇斯底里,笑的有些恐怖。
肥胖的刀疤男和其他四個男子都被他笑的有些發愣,就在肥胖的刀疤男要說話的時候,張啓航突然出手了。
“啊!啊...啊!”肥胖的刀疤男的叫聲如殺豬般的的聲音,傳出牢房,直到雲霄。
派出所的一間辦公室裡,大隊長吳強正在查看張啓航的物品,他正拿着vip銀行卡在發愣時!一個警察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對他說了一句話後。吳強馬上跟着那個警察走出辦公室,來到了牢房的門口。
當那個警察打開門,吳強看到了一生難忘的驚人一幕:那個男孩騎在肥胖的刀疤臉身上,一拳一拳的捶打着他的臉!只見那肥胖的刀疤男的臉已經血肉模糊,下體還在流着鮮血!在男孩的拳擊下,肥胖的刀疤男的叫聲已經越來越小,隱隱能聽到呻吟的聲音。
“拉他下來!把他帶到隔壁沒人的房間!”吳強忍着要嘔吐的感覺,捂着嘴對那個警察說道。
張啓航被那個警察帶出來時,全身的衣服都沾染了鮮血,加上他那冷靜和恐怖的表情把吳強都嚇到了!吳強從未遇到這樣的少年,他有預感自己一定會因爲這個少年得到懲罰。
吳強帶着這樣的心情回到了辦公室,剛要坐下休息一下。一個女警察走進來,對她說道:“在實驗初中發生一起綁架案!被綁架的是一名女學生,當事的目擊者和證人都在審訊室!你過去看一下!”
“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吳強說完,跟着女警察來到了審訊室。
審訊室內,兩個警察正在給兩男四女錄證詞。這就是王航、周爲民和楊藍、韓雨、柳燕、柳亦欣六人,他們在安撫下來後,雖然沒有先前的驚慌,但是臉上都充滿着擔心和沮喪的神情。
吳強和女警察走進來後,站在一旁,看着已經錄好的證詞。
“糟了!這件事會不會和高天有關係!”吳強心裡懊惱的想道。
城郊一個偏僻的村莊,一家獨立的小院農舍,兩輛黑色的麪包車停在小院子。一間封閉的房間裡,田甜全身被捆綁着,眼睛也被蒙着黑布。
另一間屋子,綽號“飛毛”的趙飛傑正在給高天打電話:“喂!天少!你要的人我已經帶到老地方了!行!晚上你過來啊!好!好!你放心!我讓手下絕對不動她一根汗毛!那好!再見!”
趙飛傑打完電話後,從房間走出來。站在門口的心腹小弟走過來猥瑣的說道:“大哥!那姑娘真有味道!不如咱們先好好享受一下!”
“啪!”趙飛傑在他頭上打了一巴掌,兇狠的說道:“媽的B!我跟你說,那個姑娘不能動!不知道是天少的菜嗎?敢碰她我剁了你的手腳!”
心腹小弟被罵的低着頭,他被罵完之後,趙飛傑又對着在守門的小弟訓斥了同樣的話語。
下午四點,在南原市通往中州縣的國道上。一輛黑色的奧迪s8急速飛奔着,坐在車上的劉海超一邊開着車,一邊給張啓航打電話。可是打了十幾遍都打不通,於是他撥通了一個自己不願意聯繫的號碼。
“喂!劉秘書嗎?我是海超!這樣,我有個朋友在中州縣的派出所...!”劉海超撥通了電話後,慢慢的把車速降了下來,然後把事情講給電話那一頭的人。
劉海超掛了電話,放心的嘆了一口氣,想道:“啓航啊!我拋開面子!已經盡力幫住你了!”然後他馬上又把車速提到最快,在國道上飛馳開來。
中州縣派出所,吳強坐在自己的辦公室,看着張啓航的物品發呆。心想:“媽,的!給飛毛打個電話確認下!別讓事情鬧大了!”
“喂!飛毛!今天的實驗初中的綁票案是你做的嗎?”吳強撥通電話,語氣冷漠的質問道。
“唉!是強哥啊!你說什麼話啊!什麼綁票!我不知道啊!”趙飛傑在城郊的農舍裡抽着玉溪,故作不知的回答道。
“哼!最好不是你做的!那個張啓航你不是說沒背景嗎?怎麼我看他身上手機、銀行卡都有!看起來挺貴重的!”吳強手裡拿着vip金卡,接着質問道。
趙飛傑聽完一愣,說道:“不會啊!那小子就是一個鄉巴佬!父母都沒有錢沒有勢!你放心!沒有什麼事情的!”
吳強搖了搖頭,掛了電話。心情雖然有些平復下來,但是又隱隱約約的覺的不妥。就在他要去牢房看那個小子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來。他一看,原來是所長打電話過來了。
“所長!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吳強推開所長的辦公室,看到肥胖的楊所長正低頭哈腰的站在辦公桌的旁邊。而辦公椅坐着一穿便服的中年男人。
“不是我找你!是李局長找你!”楊所長轉身對吳強瞪了一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