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女人新婚之夜是最美的,馮耀此時真想找到那個說這話的人,並他,“兄弟,錢我有幾倉庫,你拿個袋子去裝吧,只要你背得動,裝多少都行!”
馮耀自將三位妻子的蓋頭揭掉後,坐於燭光下,足足欣賞了將近半個時辰,這麼美的一刻,馮耀不想這麼快就過去!
“要是有個照相機就好了!”
馮耀喃喃自語道,這樣就可以永遠把這最美的一刻的保存下來。
“夫君!你說的照相機是什麼東西?”
龔英蓮有些好奇的問道,呂玲綺、孫尚香二妻亦是害羞的看着馮耀,目光中同樣有些不解。
“哦!對了!!我可以找個畫師來!”馮耀突然想到這個主意。
“三位賢妻,夫君我的意思是稱讚你們太美了,明日夫君我就去請汝南最好的畫師,將你們的相貌畫在紙上!”馮耀笑道。
馮耀隨後又以少兒不宜的理由,只親了一下孫尚香的臉,便請侍婢將孫尚香帶到別的房間了。
接下來,就是馮耀此生最美好的事,與兩位嬌妻纏綿了一整夜,直到天亮才睡去。
這一覺直睡到十六日的午後,馮耀醒來時,呂玲綺沒有在身邊了,龔英蓮也沒有房間內,只有兩個侍婢衣衫半遮的,侍立在帳外。
“來人!”馮耀喊了一聲。
兩個侍婢應聲走近,不過表情羞澀,臉色發紅不敢直視馮耀。
馮耀低頭一看,登時嚇了一跳,自己全身都赤着,被兩個侍婢看了個清清楚楚,連忙拉過被子,正想要將兩侍婢趕走,忽的一絲壞念頭冒了出來。
這兩個侍婢一直是跟隨龔英蓮的,早就對馮耀芳心暗許了,以前一直把持着,想要把第一次留給自己的正房妻子,現在這個願望實現了,再加上昨晚剛剛嚐到了女人的滋味,哪裡還忍耐得住。
一個時辰後,馮耀才心滿意足的走出房間,臉上掛着得意的笑容。
“嘿!哈!”
馮耀剛出門,便被一陣嬌喝聲吸引了,凝神一看,原來是孫尚香的二百侍婢正在練習武藝。
而教導武藝的人竟然是馮夫人!
馮耀立即擺正了神色,走了過去。
“母親!”馮耀恭敬的喊了一聲。
馮夫人點頭一笑,命衆侍婢自行練習,自己則拉着馮耀走到了一邊,眼神關切的問道:“耀兒,睡了這半天了,你肚子一定餓了吧?”
馮耀吞嚥了一下口水,摸了一下肚子,點頭道:“是!”又問道:“母親,玲綺和英蓮呢?”
“呵呵,她們現在正在親手給你燉雞湯呢!這會應該快好了!”馮夫人笑道。
“耀兒,娘這就去看看湯好了沒有,你先去陪陪尚香吧!她好像有些不開心!”馮夫人關切看了馮耀一眼,又遠遠的看了一下正坐在另一邊悶悶不樂的孫尚香一眼。
馮耀不敢大意,點頭嗯了一聲,徑直穿過院子,朝着孫尚香走去。
二百侍婢見馮耀過來,立即停下來,讓出一個通道,分立兩側,目光熱切的注視着馮耀,有些侍婢臉上還露出羞澀的笑容。
馮耀如今的地位已經不是一般的地方富紳或是豪強可以相比的,在豫州這個地盤上,既使是再富有,再有名氣的家族,也不敢冒犯馮耀,只要馮耀願意,隨時可以將其舉族全部夷滅。
嫁給富豪做妻也不如嫁給馮耀爲妾!!
這是這二百侍婢現在心中的想法!
只要馮耀願意,她們願意馬上獻出一切,哪怕只是陪在馮耀身邊當一個無名的侍妾!
馮耀沒有多看這些侍婢一眼,徑直走到孫尚香身側,問道:“尚香妹妹,你怎麼了?”
孫尚香擡起頭,滿臉委屈的說道:“夫君,尚香也是你的妻子,爲什麼不能和有玲綺姐姐和英蓮姐姐一樣的權利呢?夫君是不是不喜歡尚香了?”
“尚香,我的好妻子,夫君既然都已經和你拜過堂了,怎麼會不喜歡你呢?……”馮耀睛聽原來是因爲這件事,登時放下心來,接着就運用腦中所知道的甜言蜜語,不一會就將孫尚香哄得笑了起來。
“夫君,你來看看我訓練的二百侍婢能不能比得過玲綺姐姐的二百侍婢!”
孫尚香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神色,微微一笑,站了起來,幾步走上前,揚刀嬌喝:“美女們!給我上!”
“遵命!主母!”
二百侍婢一聽要在馮耀面前露一手,都興奮了起來,齊聲應命,一會便排成了四列。
“出刀!”隨着領頭侍婢的一聲令下。
唰唰!!二百侍婢雙手同時一伸,雙刀齊聲出鞘。
這是一種只有一尺多長的短刀,刀身微微向後彎曲,刀面的正中兩面各有一條血槽。
“呵呵呵!不錯,真不錯!尚香,你這一手亮刀確實聲勢驚人!”馮耀也站立了起來,大聲誇獎道。
“夫君再看看!”孫尚香被馮耀一誇,線條分明的小嘴立即上揚了起來。
這時二百侍婢突然面色一寒,齊聲喝一聲:“殺!!”雙刀齊齊刺向前方的虛空,空氣頓時爲之一緊,令人心生寒意。
馮耀眼中一亮,再一看孫尚香那掛在臉上自信的神色,心中不由暗讚道:“孫尚香果然不愧爲將門虎女,這才幾日時間,這二百侍婢竟然就有了如此殺氣,雖然比之呂玲綺的二百侍婢遠遠不及,但已經頗具殺傷力了!”
……
兩日後,馮夫人再次平輿,嚴夫人亦回到了濮陽,前來平輿的各個賓客也紛紛返回,平輿的喜慶氣氛也很快平靜了下來。
馮耀接着又過了一個月的幸福日子後,呂玲綺、龔英蓮先後懷孕,而且另有五個與馮耀親熱過的侍婢接下來不久也出現了孕情,這突然而來的情況,讓馮耀既激動又有些措手無策,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又過十日,馮耀正準備起兵先平了李通時,汝南迎來了冬天的第一場雪,氣溫驟然下降,不過還好,馮耀早早就造好了十萬冬服,分發下去。
三日後,大雪終於停了,但是天氣更冷,晨起時,都可以在河水中發現薄薄的一層冰。
戴陵、許褚、魏延都反應了軍中將士很多人手都凍傷了,無法操練,如果出戰,戰鬥力也會大打折扣。
負責造湖的水曹張亮也稟報,天寒地凍,民工伸出手只半日便會被凍裂,造湖的進度大大受影響。
馮耀立即想起,這個時代,手套很少見,絕大部分人甚至都沒有聽說過手套這一詞,更不用說見了,如果要給手下解釋,還不如直接做一副出來讓他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