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咱們的官網又被黑客給黑了,上面都是些罵人的留言,有些還說的特別過分。”
華夏詩詞協會內,一名工作人員對着會長說道。他是華夏詩詞協會內部的網絡技術人員,專門負責華夏詩詞協會官網的維護。
平時他的這份工作非常的輕鬆,因爲華夏詩詞協會的官網流量非常小,維護起來難度也不大。
但是從今天早上就不一樣了,從今天早上開始它的官網就不斷的被黑,上面不斷的出現罵人,詛咒協會的話,甚至還有陳澤的那首‘死水’詩句出現。
開始這工作人員還能應對,可是後來黑客的攻擊越來越頻繁,他覺得似乎越來越多的人加入進了這個攻擊來,很快他就敗下陣來,完全無法把官網恢復了。
作爲網絡技術人員,他自然也是有自己的小圈子,小圈子裡面還有幾個高手。因此他便找上了這些高手,這些高手開始聽說是幫忙恢復網頁都答應了下來,都說只是小事。
但是當聽說是華夏詩詞協會的官網以後,立刻一個個搖頭拒絕幫忙,一些人甚至直接把他的tt號給拉黑了。還有的人直接稱呼他爲華夏詩詞協會的走狗,居然幫那種協會做事。
這名技術人員很委屈,他只是在協會拿份工資而已,怎麼就變成走狗了。不過他也知道昨天和今天發生的事情,不敢和這些人辯論,匆匆的下了tt。
不過也因此,他找不到人來幫忙維護官網,只能任由官網這麼被黑着,而他自己也只能把這件事情報告給了會長。
聽完他的話,會長沒有說話,他的眉頭緊鎖,想了半天,嘆了口氣道;“好的,知道了,那就先不要管他吧。”
“好的。”
聽到會長這話,這名技術人員立刻長出了口大氣,他可是怕會長非要他把官網恢復了去。
以他現在的技術,根本就沒有辦法做到這一點。如果會長提出這樣的條件,那他就只能辭職了。
得到會長這個回答以後,技術人員裡面便鬆了口氣,走出了會長的辦公室。而看着技術人員的背影,會長的眉頭鎖的更緊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發展到今天的地方,他原本的計劃是利用陳澤的名氣,來幫昨晚的頒獎典禮進行炒作,順便也給自己創造一點收入。因此贊助商私下承諾過了,只要陳澤能來,關注度達到一定的程度,那麼贊助商就會提供整個贊助費用的百分之十當成是給會長的回扣。
會長覺得完全沒有問題,他完全能把陳澤忽悠來,而且他也完全覺得以陳澤現在的身份地位,一定不會翻臉,就算翻臉也不會是當場翻臉,會給雙方都留給面子,不至於把事情搞的太大。
誰知道,誰知道陳澤居然就這麼直接當場翻臉了,而且還寫了一首“死水”來諷刺協會。這個陳澤,他就這麼不顧忌他自己的身份嗎?居然直接這麼做,不怕別人的笑話嗎?
會長心裡想到,他早上一進協會就已經知道了網上的一片聲討聲和罵聲,他也看到了媒體報道的那些黑幕和潛規則。甚至他也已經接到了上級的電話,上級說很注意這件事情,說華夏詩詞協會的名聲不能就這麼被敗壞掉,要會長立刻處理好這件事情,否則一定會重重的追究會長所有的責任。
因爲陳澤的這件事情,竟然自己都有了解職的危險。
知道這些事情以後,會長很後悔,他覺得要是早知道陳澤會直接翻臉,會造成現在這麼嚴重的後果,他是無論如何也是不會做出這些事情的,他實在是太后悔了。
可是後悔有什麼用,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網上的輿論已經將整個華夏詩詞協會都逼到了懸崖之上,會長知道這次的事情如果處理不好,那不僅是華夏詩詞協會,就連他自己,也肯定是完了。
可是要如何處理了?會長不知道,他覺得焦頭爛額。
現在無論是媒體還是網友們都站在了陳澤那邊,而且陳澤的那首“死水”的威力實在是太大了,大到會長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如果宣佈昨晚的頒獎不作數,把陳澤應該得的獎頒給陳澤。這樣雖然也許能夠得到網友的原諒,可是自己就成爲笑柄了,自己不就變相的承認了媒體報道的那些潛規則了嗎?
而且這樣自己可就把那些昨晚得獎的人全部都得罪了,一個兩個還好,昨晚那麼多人,把他們全部都得罪,就是把這次的事情解決好,自己恐怕也不可能再在會長的位置上待下去了。
可是如果不這樣做吧,網上的言論就會繼續發酵。現在上面也盯上了這件事情,自己如果什麼都不處理,等言論發酵到一定的程度,將華夏詩詞協會的名聲全部都毀了,那上面也絕對不會放過自己,自己還是完了。
朝前面也是完蛋,朝後面也是完蛋。會長實在是不知道究竟該怎麼做了,他很後悔,後悔這樣對待了陳澤。再來一次的話,他一定不管什麼狗屁的潛規則,把那些陳澤應該拿到的獎全部都發給他。
可惜,世界上沒有再來一次這樣的好事了。
會長想着這個問題,他想不出解決辦法來,一下子就感覺像是老了十歲一般。
叮叮叮!
正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起來。會長拿出來一看,是他的一個好朋友,同樣也是華夏詩詞協會的高層傅偉生打過來的。
這個傅偉生可不是一般人,他在目前華夏文壇裡面的地位非常高,不然也不會成爲華夏詩詞協會的高層。不過他就是一點,非常的護短。從他教的學生,一直到他的任何事情,只要是和他有關的人或者事情和外人發生了衝突,那麼他一定是站在自己人這邊,無論對錯。
“喂,老傅。”會長接通電話道,話語中有些有氣無力。
“哈哈,怎麼了會長,一點小事就把你難成這個樣子了嗎?”電話那頭,傳來了傅偉生的聲音。
“老傅你說的輕巧,這哪是一件小事,都快要把自己難死了。”會長道,“聽你的聲音好像你有什麼辦法?有辦法就快說說吧,不然咱們華夏詩詞協會可就被陳澤一個人給逼死了。”
“我當然有辦法,咱們華夏詩詞協會這麼大的協會,怎麼可能被陳澤一個毛頭小子給逼死了。”傅偉生道,“他一個二十歲的小孩子,居然敢做這種事情,敢公然寫詩嘲諷咱們協會,我看他真是太囂張了,仗着自己有點才華,居然就敢把所有人都不放在眼裡,這次我還真要好好教訓一下他,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尊師重道。”
其實明明是華夏詩詞協會對不起陳澤,傅偉生也是知道這一點,不過他不管,他覺得就是陳澤這個小子的錯,居然敢寫詩嘲諷協會,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好了老傅,既然你有辦法,那麼你就快說出來吧。”聽到傅偉生的話,會長眼睛亮了起來,“不過我告訴你,陳澤還真有點才華,你可別小看了他。”
“哈哈,放心吧,陳澤這個毛頭小子不是就仗着自己有點才華嗎?我利用的就是他自以爲自己有點才華。那點才華,在我面前,根本就不算什麼。”
傅偉生笑道,笑着在電話裡面將他的辦法告訴了會長。聽到傅偉生的話,會長的眼睛亮了起來,臉色也從灰暗到明亮重新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