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鴻知道,不管怎麼樣,自己的作品,必須買一萬一幅,要不然,自己什麼時候才能賺到開‘個展’的錢呢!要開個展,至少要三十萬呢!而自己手裡只有幾萬塊錢呀!
他必須儘快賺到三十萬,才能實現自己的第一步計劃呀!
“什麼!一萬!”
當徐鴻把價格一說,人羣之中,可就炸了鍋了。
“他竟然賣一萬一幅,是不是瘋了呀!他一定是一個瘋子,展覽館中的作品,也沒有賣一萬一幅的。這可是一個普通畫展呀,又不是什麼大師的畫展,這一個地攤畫家,他竟然要把作品賣一萬呢!”
剛纔那個問價的年輕人,一聽徐鴻的價格,他立馬有些生氣了。本來,他是想要買徐鴻一幅作品呢!他還想,這麼好的作品,要是徐鴻要的價格不高,他就把這兩幅作品全買了,並且還願意多給徐鴻一些錢呢!可一聽徐鴻給的價格,他知道,自己沒有必要再買了。
“哎,這小夥子是怎麼回事呀!畫是畫的不錯,可也不能獅子大開口吧!一個無名之輩,竟然出口要一萬的價格,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嗎!”
“是呀!沒見過這樣的地攤畫家呀!把自己當成什麼了,是大師嗎!一出口就要一萬,誰會買他的畫呢!”
人羣中,就有人也在議論紛紛。
可徐鴻就當是沒有聽到,他只管看着自己的畫,一點也沒有要降價的意思。
“胖子,你說徐一萬這人是怎麼了,他還真就把自己的畫賣一萬呀!從來就不降價,什麼畫都是一萬呀!”張澤在一邊,聽着身邊這些人的議論,他也小聲附和了一句。
“這就叫民間高手嗎!人家感覺自己的水平已經達到了大師的水平嗎!所以就一直不降價嗎!”胖子表達了自己的看法,因爲,他一直感覺徐鴻身上有一股常人沒有的東西,他感覺,這小子將來一定會有大出息的。
“嗯!看來,我們倆真的是碰到高手了呀!這一次,無論如何,要讓趙明把徐一萬給挖到我們《新星藝苑》呀!這樣,我們就有籌碼和《天南畫報》抗衡了呀!”
經過這兩次,和徐一萬的接觸,張澤也感覺這小子不一般,就光憑他敢把地攤畫賣到一萬的價格,這足以說明,他是有大師潛質的。
“好,我們就在這等着趙明吧!這一下,趙明一定會大大地誇獎我們呢!我們可真的是發現了一個民間高手呀!”胖子是越想越高興,禁不住就咧着嘴笑了起來。
“小夥子,這畫畫的不錯呀!多少錢一張呀!”
就在胖子和張澤在議論徐一萬這個人的時候,就有一個穿着暗紅色花紋唐裝的中年男人,拿着一把摺扇來到了徐鴻的面前。
這人身材有些胖,中等個子,額頭挺高,並且還很亮,梳着大背頭,皮膚有些黑,眼睛很小,可很有亮光,顯得很有精神。一看就是一個大老闆的樣子。
“喲!這不是本市的大家,唐明嗎!他怎麼也來到這普通的畫展上了呀!”人羣之中,就有人認識這個中年男人,小聲在議論起來。
這中年男人,正是天南市四大家之一的唐明。這人靠倒賣古玩發家,現在身價也有好幾個億,家裡有許多價值連城的寶貝,隨便拿出來一件,就能值好幾百萬。
唐明是一個有真本事的人,對古玩這一行,研究了多年。不但能鑑定古玩的真假,並且還對字畫也很有研究,知道什麼樣的畫,是有市場潛力的。是可以的。
要說,象他這樣的‘大人物’一般是不會在這種普通的畫展上露面的,人家只會在一些知名畫家的畫展上出現,然後一兩幅名家的作品。
可這一次,他卻是出人意料地來到了這個普通的畫展上,還看上了一個地攤畫家的作品,這可真讓人琢磨不透呀!
雖然這裡有人認識唐明,可徐鴻不認識他。
因爲唐明雖然很有名,可也只是在圈內有名,只有愛好者,纔會知道這一號人,普通人是不認識他的,也沒有聽說過他的。
剛纔能認出他的人,當然也是一些愛好者了。他們對大家很是崇拜,所以纔會知道唐明這樣的人的。
別人有人認識,可徐鴻並不認識。因爲徐鴻只是一個畫家,並不是一個家。對於這一行的大人物,還是瞭解的不多的。
畢竟,他是剛剛重生在這個世界的年輕人。
之前的這個身體的主人‘徐鴻’,只是一個遊手好閒吃喝玩樂的富二代,根本不可能知道古玩這一塊的事情,也對畫畫毫無興趣。對許多知名畫家也不知道。
所以說,對於徐鴻來說,雖然他的‘宿主’在這個世界上已經生活了二十幾年了,可他生活的圈子,和徐鴻現在要進入的圈子,可能根本不一樣。
之前的那個徐鴻只是喜歡到娛樂場所去喝花灑,泡小姐,還有就是到賭場去賭錢。
這些場所別說是重生後的徐鴻不會去了,就算是重生前的徐鴻也很少去這些藏污納垢的高消費場所。
作爲一個畫家的徐鴻一向是潔身自好的。沒有什麼不良嗜好,就連抽菸的習慣也沒有。是一個三好男人呢!
重生後的徐鴻因爲家庭揹包着鉅債,他只好努力畫畫,夢想着有朝一日,能成爲一個大畫家,好改變家庭的境遇,讓一家人都再過上有錢人的生活。
現在徐鴻來到明星公園賣畫,也是想要多賺一些錢,不但可以替老爸還債,自己也可以攢一些錢,好能夠給自己開一個‘個展’讓自己距離心中的夢,再近一些。
由於徐鴻自以爲自己畫的很好,所以要價很高,自然是半天沒有人敢買了。
可這時,突然有一個大家來到了徐鴻的面前,大家感覺,這下徐鴻可能要發了,能賣給這位‘老大’一幅畫,不但可以賺很多錢,對於提高自己的知名度,也是有很大幫助的。
現在徐鴻看又有人問價,並且看樣子象是一個大老闆,他就依然微笑着說道:“這一幅暫時不賣,這一幅要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