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你不會賣徐鴻的《蒙娜麗莎》嗎!”錢永昌聽了程藝海的話,就又這樣生氣地看着他說道。
程藝海聽了錢永昌的話,也有些生氣地說道:“你以爲我想賣嗎!可我不賣不行呀!”
聽了程藝海的話,錢永昌就不解地說道:“你說這是什麼話,什麼叫不賣不行呀!畫是你的,你想賣就賣,你不想賣就不賣,誰還能把你怎麼樣呀!”
“你知道什麼呀!你知道是誰來買我的畫嗎!”程藝海聽了錢永昌的話,就又看着他說道。“是誰呀!是不管是誰買你的畫,你不想賣給他,他還能把你怎麼樣。”錢永昌聽了程藝海的話,他就是想不明白程藝海說這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是陳天要買我的畫,你知道嗎!這不是普通人,要是普通人的話,我當然想賣就賣,不想賣就不賣了。”程藝海又看着錢永昌說道。
“哦,是陳天想要賣你的畫呀!可就算是陳天又怎麼了,難道,他想要買你的畫,你就一定要賣嗎!你不賣,他也不敢把你怎麼樣嗎!”
一聽程藝海這麼說,錢永昌也是感覺有些吃驚。畢竟,他也想不到陳天這樣的大老闆會買程藝海的畫。可就算是陳天要買別人的話,他也不能強買強賣吧!
“老錢呀!你不知道,陳天這人可不是好惹的呀!他想要收藏誰的畫作,那你就是必須要賣給他呀!你不能得罪他,你要是得罪了他,那以後,你就別想在收藏這一塊賺到什麼錢了。你說的不錯,我是可以不把這一幅畫賣給陳天,可要是這樣把陳天得罪了,那這一幅畫在我手裡,就要成爲廢紙了,以後沒有人敢再來收藏我這一幅畫了。你說,難道就因爲我們喜歡看這一幅畫,就要一起收藏着他。說實在的,你我也都是明白人,我們喜歡畫,還不是喜歡畫背後的價值。誰真的是喜歡畫作本身呀!”
程藝海看錢永昌不理解他爲什麼會把畫賣了這一件事,於是他就又給錢永昌好好地解釋了一遍。
錢永昌聽了程藝海的話後,這才又感覺程藝海說的還有些道理。畢竟,在收藏這一行,誰都知道陳天那是這一行的老大,你可以把任何人得罪了,但你不能把陳天得罪了,你要是把他得罪了,他可就要斷了你的財路了。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你自己。
“嗯,你這樣說的話,也是有道理的。陳天這人,我們就是不能得罪呀!要是把他給得罪了,那我們以後,也就別想在收藏這一行賺錢了。”錢永昌又看着程藝海說道。
“是呀!你知道這事就好。所以說,你現在也別想着再看那一幅畫了。要想看的話,你就是去到人家陳天家看去。”程藝海又看着錢永昌說道。
“算了,我那有資格到人家陳天家去看呀!既然,你已經把那畫給賣了的話,那就算了吧!”錢永昌聽了程藝海的話,他也不好意思再教訓人家程藝海了。畢竟,人家那樣做,也是無奈之舉。
可是程藝海現在反過來想了一下,就感覺,這事說來還只能怪他錢永昌自己呢!肯定是他告訴了陳天,徐鴻的《蒙娜麗莎》在他程藝海手裡。這才讓陳天找上門來要收藏《蒙娜麗莎》呢!要不然,陳天又怎麼會知道《蒙娜麗莎》在自己手中呢!
當時,程藝海就有些奇怪,不明白陳天是怎麼知道徐鴻的《蒙娜麗莎》在他的手中呢!他問陳天。陳天也沒有告訴他。只是說,他聽別人說的。並沒有說這別人是誰。
現在程藝海一想,除了錢永昌,就是沒有誰知道這畫到了他程藝海手中。因爲,這畫是錢永昌剛剛轉手給他程藝海的。那些評委們,也只是知道,徐鴻的這一幅《蒙娜麗莎》到了錢永昌手裡。誰也不知道,這畫很快就又轉手到了程藝海的手裡了。
於是,程藝海現在反過來就開始質問錢永昌了。
“老錢,我現在倒是想反過來問一下,陳天是怎麼知道,徐鴻的《蒙娜麗莎》在我的手中的。當時,我把這畫從你手中買走的時候,好象沒有別人知道吧!只要我們倆知道呀!”
一聽程藝海這麼問,錢永昌一下子就臉紅了,他愣愣地看着程藝海,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這---這確實是我說的。我當時,也不知道陳天問這事是幹什麼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想要收藏徐鴻的《蒙娜麗莎》呀!可就算是我當時想到了,陳天可能會想要收藏《蒙娜麗莎》可,我當時想的也是,這畫在你手裡,你想賣就賣,你不想賣就不賣,陳天也拿你沒有辦法呀!我當時就想,你不大可能賣這一幅畫的。就算是陳天要買,你也不大可能賣的。”
“這不就得了,這事,你能怪我嗎!是你自己告訴了人家陳天,說這畫在我的手中的,現在,我把這畫賣了,你還能怪我。”
聽了錢永昌的話,程藝海是反過來責怪了錢永昌幾句。錢永昌聽了程藝海的話,就是又趕緊說道:“對不起,老程,都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
“行了,這事過去就過去了,反正,這畫現在已經到了陳天的手中了,我們也不是白給他的。我把這畫賣了六十萬,我這一轉手好歹是賺了十萬呀!而你,更是賺了幾十萬了,我們倆就不用再惋惜這一幅畫了。徐鴻只不過是一個新人,他的畫作,將來能不能升值還不好說呢!現在把這畫給了陳天,那我們不是不用擔心再虧本了。”
程藝海也是想來想去,感覺,還是把這畫賣給陳天比較划算。要不然,一直放在他們的手中,怕是也賺不了幾個錢。
“嗯!老程,你說的有道理,我們倆都已經從這一幅畫中賺到錢了,就是也不用再想這事了。”錢永昌聽了程藝海的話,感覺,他說的很有道理。
“好了,這事就這樣吧!我們倆以後不用再說這事了。這一次,我們倆也都從這一次‘全國青年繪畫大賽’上面撈到了不少好處了,我們就是也不用斤斤計較了。”
想到他們倆這一次,已經在這一次‘全國青年繪畫大賽’上面,撈到了不少錢財了,程藝海也非常高興。
“老程,你說的是,我們不必在想這事了。我們倆都撈到好處了。”錢永昌聽了程藝海的話,也是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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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陳天這幾天就在想着,要如何把程藝海和錢永昌這一幫傢伙給打倒的問題。
一開始陳天,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可是有一大,當他繼續在欣賞徐鴻的這一幅《蒙娜麗莎》時,他突然就是有了一個奇妙的想法。
“哎,我要是拿這一幅畫給市委的某一個領導看了,說不定,就可以用這一幅畫,把程藝海和錢永昌他們一網打盡呢!”
陳天想了幾天,終於讓他是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可是他究竟該把這畫送給誰呢!一時,也是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了。可陳天是一個大人物,他對於京城市委的一些領導還算是比較熟悉了。雖然不能說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可他和幾個副市長還是比較熟悉的。
陳天這時,就想到了其中一個姓嚴的副市長。這個副市長叫嚴冬。別看人家的名字聽上去很是‘嚴肅’。其實,人家嚴副市長是一個非常平易近人的。臉上總是掛着一副笑容,從來就沒有給人一種‘嚴冬’的感覺。
陳天之所以會想到這個副市長,這是因爲,這個副市長和陳天說來,還是同學關係呢!兩人都在‘京城美院’上過學。都是學美術出身的。
只是當時在‘京城美院’上學時,兩人並不在一個班。只是在一個學校。平時也不怎麼認識。只是後來都有了名氣後,才都知道,對方也都是從‘京城美院’出來了。
可不管怎麼樣,人家也算是同學關係了。兩人都算是京城的名人了。只不過,陳天的名氣要更大一些。畢竟,陳天是一個大老闆,還是一個藝術品鑑定大師,而嚴冬只是一個政客。相對來說,嚴冬是沒有陳天的名氣大的。
雖然嚴冬的名氣不如陳天,可人家嚴冬是一個副市長,這說來,那是京城的高官。而陳天就算是一個大老闆,他也得在人家副市長面前低頭。畢竟,人家是有權勢的人,而陳天,只不過是有錢罷了。要論權勢,陳天是無法跟人家副市長相提並論的。
陳天雖然和嚴冬不是很好的朋友,可兩人畢竟是有同學關係。在以前,也來往過幾次。只是不在同一行,就是沒有怎麼過於親密的交往。
現在到了這個時候,陳天就是想到了這個副市長,他就想,現在自己要是請嚴冬吃頓飯,然後把自己手中的這一幅《蒙娜麗莎》給嚴冬看了之後,那他就可以替自己做主,把程藝海和錢永昌他們一網打盡了。
想好這事後,陳天在第二天,就親自開車去了一趟京城市委了。
到了市委大門後,他把車停在外面的停車場上,然後登記了一下,就進了市委大院了。
進去後,他直接來到了嚴冬的辦公室裡。
嚴冬就在辦公室裡,當陳天出現在他面前時,他就有些不解。雖然陳天和嚴冬沒有見過幾次面,可陳天畢竟是名人。一般沒有見過他的人,通過電視節目,也都知道陳天長什麼樣。
嚴冬一看是陳天來找他,他就有些不解地看着陳天說道:“是陳天了老闆呀!你有什麼事?”
陳天這時,就看着嚴冬說道:“嚴市長,我有重要的一件事要告訴你。”一聽陳天這麼說,嚴冬就有些不解地說道:“什麼重要的事,你就說吧!”
“嚴市長,我能不能請你吃一頓飯。”陳天又這樣說道。
陳天就想,自己要做的這一件事情,怎麼着,是想要人家嚴副市長幫自己辦這事呢!這怎麼着,也得請人家吃一頓飯,表示一下自己對人家一個副市長的尊重。
“陳天,你什麼意思,你要請我吃飯,這算是重要的事情嗎!”
嚴冬這人說來,在性格上面,雖然不是很‘嚴冬’。可在工作上,人家還真的是很‘嚴冬’呢!這人做人做事,就是很有原則性,是一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人。可以說是一個清正廉潔的好官了。
嚴冬現在一聽陳天說要請他吃飯,他就有些不高興了。畢竟,他知道,這陳天要請自己吃飯,那肯定是想要自己幫他辦一些不好的事情呢!
“嚴市長,我請你吃飯當然不是重要的事情了,可我要在吃飯的時候,給你說一件重要的事情。”陳天看着嚴冬說道。
“哦,什麼事不能在這裡說,非得要在飯桌上面說呢!”嚴冬看着陳天,臉上已經是有些不高興了。
陳天一看嚴冬的臉色不好,他馬上就是不好意思地說道:“嚴市長,我是想要給你看一樣東西。這東西,我現在沒有帶,我想明天請你吃一頓飯,把這一樣東西給你看看。”
一聽陳天這麼說,嚴冬就有些莫名其妙了,他看着陳天說道:“到底是什麼東西,你不能在這裡給我看嗎!”
陳天就又笑着說道:“嚴市長,這東西非常重要,就是不方便在這裡給你看。不過,我想要告訴嚴市長的是,這個東西對你來說,那是非常重要的。我知道嚴市長是一個清正廉潔的好官。而這東西,正是你這種好官想要的。”
陳天知道,現在只有給嚴冬一個懸念,他纔會願意跟自己一塊吃飯。自己才能把頭天這一次‘全國青年繪畫大賽’的事情,好好跟他說說。這事,那可是說來話長,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完的。只有在飯桌上纔可以慢慢說這事。
一聽陳天這麼說,嚴冬也是有些好奇了,就想,陳天到底會給自己看什麼東西呢!可不管怎麼樣,嚴冬現在已經是讓陳天給他設置的懸念給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