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樓下的實木門傳來‘喀嚓喀嚓’的聲音,走樓梯走到一半的柯基,只覺得頭皮有些發麻,下意識就帶着手下返回房間。
聽到下面傳來的聲音,房間裡的所有人都是震驚莫名,有些人直接抽出旁邊的兇器,諸如匕首砍刀一類的。
“是警察!”
利克的反應速度非常快,直接從懷裡掏出了一把小巧精緻的手槍。
要不是這套房子只是用來召開會議的,沒有存放什麼槍械在這裡,可能他都要抽出重武器出來了。
他對幾個手下揮了揮手,立馬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聆聽着下方的聲音。
但是外面並沒有傳來警笛聲,只是一下又一下的砸門聲,在整套房子內響起來,連綿不斷的保持着韻律。
柯基立馬就判斷出了情況,連忙對旁邊的老大說道:“應該不是警察,不然的話早就破窗而入了。”
“那這個時候,又會是誰來砸門呢?”
利克目露沉思,對着旁邊的手下揮了揮手,準備親自下樓去應付門外的人。
喀嚓喀嚓。
他們的話語剛說完,樓下的門發出酸牙的悲鳴聲,然後在片刻後就傳來一聲轟鳴,木門就轟然倒塌下來。
一個黑西裝男子按捺不住,直接下去查探情況,但隨後立馬目瞪口呆起來。
只見門口處,一個穿着黑色皮衣的紅髮女孩走了進來,那長相雖然是亞洲面孔,但絕對是女明星級別的,特別是身材火辣,完全不遜色於白人的模特。
更令人感到古怪的,是這個女孩的手上,拿着一節粗大的樹幹,似乎之前一直是這玩意在撞擊着木門。
“你...!?”
這個男人愣了愣,用法語發出驚訝的聲音。
不過他在幾秒之後,瞳孔就瞬間放大,一節樹幹在他眼中越來越大,在下一秒中則是昏厥了過去。
“你什麼你?”
紅髮女孩走過這個男人的身邊,輕輕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甩了甩肩頭的秀髮,發出冷冷的笑聲。
她就是昨天來巴黎旅遊的白曉笙。
蘇素素畫出的圖畫,讓她很快的找到了兩個還在附近的匪徒,自然是在對方難以置信的面容下,就輕易就制服住了。
以少女現在的身手,就算是十來個專業保鏢,也能輕易的打倒,不過人數再多就不行了,只能勉強的逃跑。
如果那些人有槍,能撐個幾秒都算是運氣了。
但是白曉笙之所以敢來,就是因爲她是帶了武器的。畢竟她從那兩個匪徒身上,繳獲了一把手槍和幾個彈夾。
有了槍械,底氣就自然足了太多。
聽到下方的動靜,利克直接帶着人衝了下來,用法語大聲叫着:“快停下,不然我就要開槍了!”
他雖然是在警告着,但是看着白曉笙的一瞬間,卻沒有絲毫猶豫的舉起了手槍,瞄準了女孩那美麗漂亮的腦袋。
只要這一槍打過去,對方那漂亮的容顏,就會化作一灘爛肉,吊着的眼珠混合着血肉還有粘稠的腦漿,失去一切生機的軟在地上。
這是利克見多的場景。
可惜來他對女人並沒有興趣,不然還能趁熱來一發。
可是白曉笙的拔槍速度比他更快,在利克還沒扣動扳機的瞬間,他的手腕只覺得一陣劇痛,瞬間就失去了掌控力,任由手槍掉在了地上。
他痛的差點昏厥,但是還是撐着理智,準備反抗一下。
不過白曉笙只是向前兩步,一拳打在這個男人腹部的穴位上,讓其失去抵抗力的癱倒在地上。
周圍的手下衝了出來,但是無一例外,衝入人羣中的白曉笙就像是虎入羊羣,這些人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這些人並不是專業的保鏢,充其量只是普通的打手而已,不論是砍刀還是刺擊,都沒有絲毫的章法可言。
白曉笙只要打中對方臉部,就立馬到底暈厥過去。
五分鐘的時間過後,整個房子裡還能站起來的人,只有白曉笙一個了。
利克無力的躺在地上,全身無一不痛苦,只能怨毒的看着面前的陌生女孩,“你...這個婊.子到底想幹什麼!Gou娘養的XXXX!我們老闆不會放過你的...”
他不知道對方究竟是誰...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對方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對於利克的咒罵,紅髮少女只是冷冷一笑,沒有說話。
她直接向前一步,伸出了細嫩白皙的右手,卡住了對方的脖頸,稍微用力,就將這個一米八以上的白人壯漢給舉了起來。
白曉笙的身高不過1米7多一些,在歐美女性中算是中上等,不過比起高個的男性們來說,她這樣的身高還是有不少差距的。
因爲白人大漢比少女高了一個頭還要多,所以這時候被女孩單手提在半空中,就造成了一種非常震撼的視覺反差。
周圍昏厥在旁邊的手下,沒有一個能幫助到自己的老大。
被卡住脖子的利克,瞬間就感受到了窒息感,無法呼吸氧氣的絕望,讓他下意識的用手抓住白曉笙的手,不停的蹬着腿掙扎,但是卻根本碰不到白曉笙。
“利克,本名是貝特朗·布爾熱瓦。你出生於敦刻爾克市的平民家庭,父親是吸毒人員,經常家暴你和你的母親,而你十二歲的時候,他在一次械鬥中死亡,你在備受同學歧視和暴力中成長,這就是你走上犯罪道路的源頭。”
“本來你只是個小混混,但是心思縝密,下手狠毒,很快就被森特黨吸收,成爲其中的一員。”
“你在森特黨處理過很多次不錯的事情,很快就得到了伯努瓦的賞識,二十一歲被提拔成幹部,一直走到今天這個位置。”
“可你要知道,你只是個罪犯,只要被警方抓住,就是一輩子待在冰冷的監獄裡,在那狹窄的房間裡進行着無數次的懺悔,飽受着苦痛和獄警的折磨。”
“按照原本的發展來說,你起碼還能續個十年以上。”
“但是現在,你——遇——見——了——我。”
白曉笙是用法語說話的,說到最後幾乎是一個詞一個詞的蹦出來。
這個男人她認識,前世接觸過一段時間,後來在法國參與追殺她,但是現在,情況完全反了過來。
她捏着對方的脖頸,看着對方的掙扎越來越微弱,女孩的眼神裡,就露出有些殘忍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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