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大寶吃着燒雞,看着李府內那些賓客,罵了一聲。
突然,一股暖流在腹部出現,暖流越來熱,並開始蔓延全身。
韋大寶心中一驚,難道,是被人暗算了,是剛纔那個小子。
不過,他直接抹除了這個想法。怎麼可能會被暗算了呢,自己與那人素未謀面,他不可能暗算自己。也許,是自己太久沒吃過肉,突然吃壞了肚子吧。
“哎呦!”韋大寶迅速朝着家中跑去,很快,那簡陋的草屋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之中。
“茅房,茅房!”韋大寶將燒雞放在了門前,飛快朝着茅房跑去。他的臉,越來越漲紅。可是就在即將跨進茅房的時候,他只感覺到肛門一鬆,“噗通!”一身巨響,韋大寶的身上頓時臭氣熏天。
周圍路過的人看着他的慘狀都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什麼笑!”韋大寶提着被黃白之物浸透了的褲子跑進了茅房。等他出來以後,臉色已經是變得蒼白無比。
“終於舒服了,我可沒有力氣再來一次了”韋大寶忍着巨臭回到了自己的草屋,找了一套破舊的衣服換上。
“今天還真是倒了大黴。”說完他又看向了地上的燒雞。“還好,還算有點安慰!”
“既然剛纔拉了出去,那我就都吃回來。”韋大寶大概是覺得拉過一次應該不會再拉了,便拖着虛弱的步伐,走上前將那燒雞拿了起來,他又直接靠着牆邊坐了下去。
一陣陣臭味飄進鼻中,他卻面不改色,眼中沒有絲毫的變化。將那包着燒雞的布包打開。一陣香味撲鼻而來,倒是將那黃白之物的味道給掩蓋了起來。
“這燒雞,還真是美味。”韋大寶撕下一個雞腿,塞進了嘴裡,然後,又灌了一大口上次從一賣狗肉那裡騙來的酒。
“真是美味,要是每天都能碰到那樣的傻小子,就好了。”想到張啓陽,韋大寶的心中,就是一陣高興。真是個傻小子啊,明天再去李府門前鬧鬧,估計又有肉吃。
將燒雞整個吃幹抹淨,韋大寶躺倒了那破舊的草蓆上。
因爲已經大“戰”過一場,所以韋大寶完全沒想到還會在發生一次剛纔的事。
“咕……”他的肚子又傳出一陣聲響。
“不是已經吃飽了嗎?怎麼還叫?”韋大寶心中有些無奈。他也想不明白,自己的肚子,怎麼會又叫了起來。
“噗!”忽然,又是一聲巨響。又是一大灘純黃之物,噴涌了出來。整個草蓆上面,瞬間被染滿了純黃之物。
一股惡臭襲來,韋大寶終於覺得自己被坑了,“臭小子,居然敢暗算我!”怒氣攻心的韋大寶直接悶哼了一聲,暈了過去。
天可憐見,張啓陽其實並不想搞得韋大寶如此模樣,只是想讓他鬧鬧肚子,可是沒想到古代的瀉藥如此猛。
李家,沒人旁人打擾,在場的名流自然是樂呵呵的喝着酒,吹牛打屁,互相誇讚。
就在龍鬚宴即將結束的時候,門外傳來一聲高呼:“錢老爺到!”
在場名流聽到這聲音,紛紛鄒了眉頭,看向李鴻儒。
李鴻儒滿臉無辜的搖了搖頭,表示他並沒有請這錢老爺。
“哈哈哈哈!隔着老遠就聞到了這的香味,老夫不請自來,實在抱歉啊!”衆人還在思考錢萬貫爲什麼會來時,一個大腹便便,猶如懷胎十月的中年胖子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十來個凶神惡煞的僕人,其中就有那天被張啓陽打的那幾個。
“李公!”錢萬貫笑呵呵朝着李鴻儒一禮,也不用人招呼,直接就坐到一個沒人的位置上。
“錢萬貫,你來幹什麼,今是我們名流的聚會,你一個靠收保護費起家的人,有什麼資格來這。”坐在錢萬貫對面的中年人指着他怒斥。
錢萬貫也不生氣,只是看着李鴻儒,端起酒杯小酌了一口,淡淡說道:“今日我來是想跟李公談兩件事。”
李鴻儒自知自己惹不起這個平陽縣的煞星,只好笑問道:“不知錢老爺想談那兩件事?”
錢萬貫笑呵呵的揮了揮手,一羣家丁就開始往院子裡搬東西,一挑接着一挑,一箱接着一箱的,全是上了紅漆的。
“錢老爺這是何意啊?”李鴻儒一臉疑惑,在場的其他人也是一臉茫然。
“聽聞李家小姐貌若天仙,溫文爾雅,知書達禮。小可不才,昨日有幸見過小姐一面,一眼便被她深深吸引,所以只好請求父親大人,前來提親。”一個青年手拿摺扇,風度翩翩的走了進來,對着李鴻儒和在場的諸人施了一禮。
李鴻儒開口問道:“你是?”
那青年摺扇輕搖,看了一眼錢萬貫,信心十足的說道:“在下錢銳智,家父錢萬貫。”錢銳智收起摺扇又說道:“若是李公願意將小姐許配與我,我保證,在這平陽縣,沒人敢低看你李家一眼。”
錢銳智這話說的是心平氣和,滿臉笑意,可是這話背後的意思可就值得深究了。
李鴻儒一臉爲難的說道:“雖然我有意給小女尋個夫家,可是這事還得她點頭才行。”
錢銳智聽完此話,眉頭一挑,也不在說話,走到錢萬貫身邊坐了下來。
錢萬貫自給自倒了杯酒,緩緩說道:“既然李公做不了子女的主,那咱們就談談第二件事。
前幾日,我家中的一株珍寶被賊人偷走。我派出家中下人出門四處尋找,後來在一集市上看到一年輕人抱着,便上前領要。可那年輕人非但沒給,還將我的僕人打了一頓。”說到這,錢萬貫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李鴻儒和在場的人都看着他,不知道他說這事是什麼意思。
放下酒杯,錢萬貫聲音有些清冷說道:“這年輕人打完人後揚長而去。最後你們猜,他進了誰家?”
衆人你看我,我看你,一臉疑惑。李鴻儒心中卻是一突,前幾日張啓陽回來時,就抱着一株奇異的植物,難道是來找他的?
“看來李公已經想到了。”錢萬貫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今天,我就是來把那小子帶走的。”
恰好此時張啓陽剛來到前院,那日被打的幾個家丁,一眼就認出了他,指着他大喊道:“老爺,就是他?”
“拿下!”
十幾個家丁便朝着張啓陽撲過去。
張啓陽一開始還沒搞清楚眼前什麼情況,但是看見撲過來的人,他瞬間就明白了。
一些害怕被波及的賓客立馬就讓開了路。正所謂,擒賊先擒王,張啓陽輕笑一聲,身形一閃,朝着錢萬貫而去。
“保護老爺!”
看着張啓陽跑去的方向,錢府的家丁打亂,一個個的跑過去,想要攔住張啓陽,不讓他靠近。
一拳打倒一個,一腳踢飛一個,那些家丁盡是沒有一個能在張啓陽手下走過一招。張啓陽心中有些無奈,一個能打的都沒有,還敢對我動手!
“住手!”
就在張啓陽打得正起勁的時候,一個雄厚的聲音在外面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