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他真的很蠢嗎?

朱楧心中閃過一絲輕蔑,至於嗎,跟沒見過女人似的,又提高嗓音說了一句:“曹國公,寡人敬你一杯。”

“啊?”李景隆這纔回過神來,連忙雙手端起自己的酒杯,跟朱楧的酒杯碰了一下,道:“臣敬殿下一杯。”但眼睛還是偷瞄了一下正在下面翩翩起舞的一衆舞女。

朱楧將杯中的酒喝了一半,留了一半,對待下屬,沒有必要那麼實在,喝一半已經是很給李景隆面子了,放下酒杯,笑道:“曹國公可否滿意?”

“滿意,滿意。不愧是異域風情啊,臣之前從來沒有見過。”李景隆連忙點頭哈腰的說道,喜歡的樣子不是裝出來的。

朱楧微微一笑,懶洋洋地斜靠在大王座上,十分大氣的說道:“既然曹國公喜歡,那寡人就將這些舞女都送給你了,還望曹國公好好調教。”

李景隆臉上明顯浮現出高興的表情,下巴都差點笑歪了,但他到底不是三歲的孩子,必要的客氣話還是會說的,衝着朱楧裝作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說道:“這怎麼好意思呢?臣怎麼能奪殿下的所愛呢?”

你的表情已經出賣你了,朱楧衝着他微微一笑,笑的十分和善,道:“哎,你我之間還這麼客氣幹什麼?曹國公乃國家棟梁之才,又蒙父皇多次稱讚,寡人也有心向曹國公討教一二,還望曹國公萬萬賞臉。”

“不敢當,不敢當。”李景隆偷偷擡眼看了看這個肅王,實在是看不明白只有區區十九歲的他爲什麼會這麼老於世故,心中對這個王爺的評價有長了幾分,雖然來之前太孫要他摸摸肅王的底子,可見太孫對肅王還是有防備的,但是這到底是人家老朱家的家事,關咱什麼事,咱只是個臣子,這些王爺太孫隨便一個出來都比咱硬氣,何必爲了別人的家事,給自己樹立敵人,臉上做出一副十分感激地表情,道:“那臣就多謝殿下了,殿下對臣實在是太關愛了,之後若是有用得着臣的地方,殿下只管開口,臣一定竭盡所能。”

“客氣,客氣,請曹國公滿飲此杯。”朱楧又敬了李景隆一杯酒。

肅國的大小官員們自然都能領會領導的意圖,輪番向李景隆敬酒,沒多久,就把這位曹國公灌大了。

李景隆的酒量不錯,這個時候還能保持清醒的意識,衝着朱楧結結巴巴地說道:“殿下,臣,臣來這裡其實就兩件事,第一件就是恭賀殿下得子,肅國後繼有人,第二件就是傳陛下的旨意,讓殿下於年內擇日回京,共敘天倫。聖旨在這裡,臣就不念了,殿下自己拿去看吧。”隨後,從懷裡掏出了一份聖旨,遞給朱楧。

看來真是喝好了,聖旨直接都掏出來了,連擺宣旨官的架子都免了,兄弟夠意思啊。

朱楧拿過聖旨,交給了站在身後的懷恩收好,衝着李景隆笑道:“多謝曹國公了,曹國公一路辛苦了,今天就到這裡吧。”隨後又衝着底下正在跳舞的幾個舞姬說道:“你們幾個,還不趕快把曹國公扶到裡面休息?今後一定要好好侍候曹國公。”

“是,奴婢遵命。”這幾個麗人衝着朱楧深深一拜,便一擁而上,架起曹國公就向他的住所走去了。

這幾個麗人雖然漂亮,但將他們送人朱楧卻是一點也不心疼,說難聽一點,這些人只不過是他的賺錢機器,這樣的人他有很多,何必去心疼?

送走李景隆後,宴會也就散席了,朱楧在懷恩的擁護陪伴之下回到了後宮,走向了端妃的寢殿。

迪麗娜扎見朱楧喝了不少酒,趕忙讓人去煮醒酒湯,然後將朱楧扶到穿上,跪下身來給他脫鞋,道:“大王,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朱楧喝的沒有李景隆多,只是稍微有點醉,揮了揮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對迪麗娜扎說道:“不要煮什麼醒酒湯了,你就是寡人的醒酒湯。”

隨後,趁着酒勁,將迪麗娜扎翻過來,壓在身下,道:“愛妃不必擔心,寡人這只是應酬,不會喝太多的。”

迪麗娜扎摸了摸朱楧的頭,又擡起頭來親了他一下,道:“那個朝廷的使者是不是很難纏?聽說父皇還對他推崇有加呢。”

朱楧心裡發起一陣冷笑,他要是難纏了,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好纏的人了,道:“不必擔心,寡人已經將他搞定了,愛妃啊,你想不想跟寡人去京城看看?”

迪麗娜扎一陣欣喜,她一直仰慕中原的文化,自然知道金陵古城的魅力,聽說朱楧要帶她去京城,心裡樂開了花,笑道:“真的嗎?陛下要帶臣妾去京城?”

朱楧打了一個酒嗝,酒氣噴了迪麗娜扎一臉,笑道:“寡人騙你幹什麼?父皇來旨意了,要寡人回京面聖,王后剛剛生產,淑妃也快臨盆了,她們自然是不能去的,而賢妃情況有點特殊,也去不了。你在不陪着寡人去,想讓寡人晚上孤單寂寞冷啊?”

迪麗娜扎甜甜地笑了一下,道:“陛下真會開玩笑,就算臣妾不去,陛下也不會孤單寂寞冷吧,陛下那麼多女人,可以帶上你的女團去啊。”

“長出息了你,居然敢調侃寡人。”朱楧的雙手在迪麗娜扎的身上一陣收拾。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房間裡迴盪起二人和諧的聲音。

第二天,李景隆酒醒了之後又來拜見朱楧,行完大禮之後,道:“多謝殿下昨日款待,臣喝多了,失態了,還請殿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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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楧哈哈一笑,道:“曹國公能在寡人這裡盡興是寡人的榮幸,曹國公昨夜過得可好?”語氣和表情中充滿了銀當。

李景隆臉上略微浮現出一陣尷尬之情,訕訕地笑道:“多謝殿下美意,敢問殿下打算何時動身回京啊?”

“這個……”朱楧略微沉吟了一番,思考了一下道:“寡人的淑妃馬上就要生產了,寡人想等過了這個時候再去。”

李景隆眼睛轉了一轉,微微一笑,道:“這個全憑殿下做主了,臣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當不當講?”

朱楧哈哈一笑,十分灑脫地說道:“曹國公何必這麼客氣?有什麼事儘管說吧,只要寡人能做大,決不推辭!”

李景隆擡眼看了一眼朱楧,像是做賊一樣,小心翼翼地說道:“陛下和太孫對於殿下主動獻馬的事十分讚賞,都說殿下是個有孝心,有忠心的人。殿下能一次拿出五千匹戰馬也是讓臣大吃一驚,想必肅國的馬政在殿下的治理之下獲得了長足的進步。久聞山丹軍馬場自西漢以來就是中原的主要產馬之地,不知臣是否有幸去參觀一下?”

朱楧本來是一臉笑意地聽着李景隆講話,結果越聽笑容越僵硬,這明顯是想試探寡人的虛實啊。目前山丹軍馬場已經有了七萬多匹戰馬,若是讓老朱知道自己有這麼多匹馬,卻只進獻區區五千匹,他的心裡會怎麼想還真不知道。

朱楧又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李景隆,見他確實長得器宇軒昂,英武不凡,只是若是單看他的眼神的話,其中又透露着絲絲狡黠。一個念頭猛然在朱楧的腦袋裡一閃而過。

他真的很蠢嗎?

後世的朱楧喜歡讀歷史,他讀歷史有兩個原則,第一個是都是凡人不是聖賢,是凡人就有慾望,就想着出人頭地,想着當爺,誰也別裝逼,誰也別想蒙誰。建功立業是真的,濟世安民也是真的,但是勝利果實必須要有老子來享用,皇位、權力必須要有老子來掌握,誰要是敢動他們一點點,絕對是翻臉不認人,親孃老子都不例外。

第二個原則就是誰都不是傻子,凡是在史書中能留下姓名的,全部都是人中龍鳳,就算是失敗了的陳友諒、張士誠等人也一樣是難得一見的豪傑,絕對比一般人聰明很多,你不服氣你去亂世試試,保證活不過兩章。

中國的歷史一直以來都有這樣一個特點,那就是凡是成功了的人就無限吹捧,彷彿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跟網文的主角一樣,光環十分強大,虎軀一震便有小弟前來投奔,心甘情願地爲他拋頭顱,灑熱血。

而那些失敗了的人統統被描述的跟白癡一樣,要麼就是殘害忠良,要麼就是剛愎自用,不聽人勸,要麼就是驕傲自大,只懂得玩女人。反正就這麼幾個錯誤,中國自古以來的昏君們來來回回的犯,都不知道犯了多少遍了?

以至於許多人都覺得歷史是很無聊的,因爲在他們看來,每個朝代的興起和滅亡都是差不多的,興起的原因都是統治者愛民如子、知人善任、重視人才等等等等,好像只要做的這些方面,就可以開創千古盛世一樣。

那盛世豈不是太好開創了?皇帝豈不是太好做了?誰都知道這些道理,那爲什麼不是誰都可以做皇帝?

那些昏君們犯得錯誤也都一樣,都是玩女人,不理朝政,重用小人,不聽忠言等等等等。

那些昏君都不讀書嗎?明明知道歷史上的昏君都是因爲這麼做而亡的國,丟的性命,爲什麼不改一改呢?改掉這些誰都知道的錯誤很難嗎?你我都知道不能做的事情難道他們不知道嗎?爲什麼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犯呢?

在朱楧看來,中國的二十五史也就《史記》的可信度高一點,最起碼沒有把劉邦等人寫的無所不能,沒有把漢朝的對手項羽寫成白癡。

其他的書可信度就越來越差,尤其是到了唐朝以後,由於李世民亂改史書,中國的史書就完全變成小說了,可以說除了名字是真的以外,其他的都是假的。

不說別的,就拿朱元璋的發家史來看,裡面的陳友諒和張士誠還有元順帝都是什麼嘴臉?一個無腦暴力,一個不思進取、鼠目寸光,一個是十足的昏君,就知道玩女人、用小人。

而朱元璋又是多麼的偉大。

這完全就是小說筆法。在朱楧看來,中國的歷史編纂官們一直以來都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唯心主義,講究英雄造時勢,彷彿主角一出來就註定要當皇帝的,所有人都得爲他讓路。事業一路順風順水,沒有多少阻擋。

但是,朱楧是唯物主義歷史觀,認爲時勢造英雄,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誰也不比誰傻多少,能在史書中留下姓名的都是人尖子,都是高手,高手跟高手過招拼的就是資源,就是運氣,誰掌握的資源多誰就能贏,誰的運氣好誰就能贏。

朱元璋雖然很聰明,懂得在戰爭時期最大限度的集中自己佔領地的資源來對抗外敵,不像張士誠那樣裝逼,只收老百姓很低的賦稅,最後實力不濟被朱元璋滅了之後,他拼命善待的百姓最後還不都歸順了朱元璋?因爲不歸順就得死,沒有別的選擇,而他得到的,只不過是那些地方的老百姓逢年過節的時候偷偷地給他燒燒香,這又有什麼用?

不過,那個年代聰明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沒有劉福通給他在前面抗血,沒有元朝的內亂和天完政權的分裂,沒有一不小心射死陳友諒的那支流矢,朱元璋能有多少機會得天下還真不好說。

所以,後世的朱楧在讀歷史的時候從來不盲目推崇某人,也不盲目貶低某人,而是詳細的查驗各種史料,從一個正常人的角度去考究,去體驗處於當時條件下的某個歷史人物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所以,他從來不以弱智的眼光去看待每一個歷史人物,因爲他知道,這些能在歷史上留名的風雲人物之所以做出這些看起來很弱智的行爲,要麼就是有其他迫不得已的原因,要麼就是有人故意潑髒水。

除了李景隆。這位仁兄在史料中表現的實在是太突出了,而且史料記載的是有板有眼,言之鑿鑿,不由得你不信,朱楧也一直以爲他是個例外,是一個可以在歷史中留名的蠢材。

但現在看李景隆的表現,很不錯嘛,雖然有點好色,但說話做事還是有分寸的,也能點中要害,上來就要看寡人的山丹軍馬場,看來是來者不善啊。

朱楧心中升起了一絲絲警惕,小心得天下,大意失荊州,自己差點被歷史中的記載誤導了,認爲李景隆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白癡,連基本的行爲能力都沒有,心中對他放鬆了,差點釀成大禍,讓他套出點什麼來。

朱楧的眼神閃過一絲精光,仔細地重新打量了一番這個李景隆,人長得帥,相貌也比較憨厚,但是他的眼底深處,還是透漏這一點點精光的,雖然不多,但朱楧還是捕捉到了。

朱楧開始重視起這個對手來,甚至是拿出了當年對付耿炳文的態度來對付他,要知道李景隆可是朱元璋多次親自稱讚過的人,老朱是什麼人自然不用我多說,當年一窮二白打天下,帶着幾個兄弟從亳州砍人一路砍到南京,後來又砍遍了全中國,做了皇帝之後,又把手下的那一羣梟雄一個一個的收拾,不,是一片一片的收拾,能有這番經歷的人,眼光自然是老練毒辣,否則看錯一步棋,看錯一個人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能被他屢次稱讚的人會是歷史上最大的蠢貨?朱元璋若是隻要這點眼力,現在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綜合上述種種史料,可以分析出李景隆應該是個中上之資的人才,可是爲什麼在靖難之役中表現的一團糟,進而成了白癡的代名詞呢?就算他的對手朱棣是天才,軍事能力要強於他這個中上之資的人,也不至於差這麼多啊。

朱楧神飛天外,腦中的意識飛速的運轉,想來想去,怕是隻有這麼一個可能了——李景隆是內奸,至少他是放了水的。

朱楧認爲,後者的可能性應該較爲大一點。翻開李景隆的履歷就知道,他和朱棣是小時候的玩伴,從小玩到大,沒有感情基礎是不可能的。換成是你面對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的時候,多少也會有些下不去手。

再加上李景隆敗的那些戰役實在是太詭異,都是快贏的時候突然就不行了,不是說他嫉妒瞿能的功勞,就是大旗被風吹斷了。

第一條純屬扯淡,李景隆是大將軍,瞿能只是他手下的一個部將,就算是瞿能活捉了朱棣,最大的功勞肯定還是他這個一把手的,瞿能最多是比別人的功勞大一點,無論到什麼時候,一件事情的成功都是領導指揮有方佔第一位,這是萬古不易的道理。

而大旗被風颳斷的戰例是有的,但是接二連三的發生在一個人身上就難以用巧合以及狗屎運解釋了。

我們都知道,朱棣得位不正,上臺之後該了很多史料,明太祖實錄都反覆修了三次,自己的親孃都該沒了,還有什麼不能編的?可以確定的說,朱棣改的史料不必滿清少多少。

他和李景隆之間的秘密協定,肯定不能出現在正規的史料中,否則英明神武的明成祖的形象就會大打折扣,這不是明擺着欺負人嗎?兩個流氓裡應外合把如此信任李景隆的建文帝的江山給搞沒了,這樣以來,人們就會更加同情建文帝,對朱棣的行爲則更加不齒。

所以,爲了襯托出朱棣的英明神武,以及造反時的被逼無奈,再加上造反過程中的艱難困苦,李景隆只好做白癡了,因爲只有白癡才能將之前的史料都圓過去。

這個推論有兩件事可以佐證,第一件事就是朱棣兵發南京之時,李景隆率先打開了金川門投降,就像迎接新時代一樣,十分的殷勤,而且朱棣登基之後,還對他委以重任,每次朝廷討論政事,李景隆都站位於諸位大臣之上,引起了靖難功臣的不滿。直到他被包括周王在內的一堆人彈劾倒臺。其中的曖昧態度實在是令人懷疑。

第二件事是朱棣的孫子明宣宗登基之後,覬覦皇位很久的漢王朱高煦公然造反,明宣宗本來打算派靖難老功臣陽武侯薛祿平叛,但是楊榮以李景隆的例子勸告他,他才決定御駕親征。

如果李景隆單單是愚蠢的話,明宣宗只需要派個有才華的將領就行了,這個薛祿的能力就很不錯,從朱棣起兵奪取北平九門時跟隨他作戰,積功封侯,軍事才能肯定沒的說。

再加上當時還有張玉的兒子張輔,也是青史留名的戰將,但明宣宗拒絕了他主動請纓的請求,說道:“你確實可以平定叛亂,但我剛剛即位不久,也許還有懷有二心的小人,若不親征,便不能安定小人的反叛。”

可見,明宣宗對他們這羣武將的防範心理還是很嚴重的,這也不是沒來由的事情,因此在靖難之役時,明仁宗就像李建成一樣守在北平,功績並不顯著,而漢王朱高煦則是率軍隨父親朱棣征戰,立下了汗馬功勞,最重要的是,朱高煦跟武將集團的關係很好,在朱棣立儲君的問題上,永樂朝的武將們也大都是站朱高煦的,這也使得朱高煦以李世民自詡。

這就跟李景隆的事情有幾分相似了,李景隆跟朱棣的關係很好,平叛的時候就算沒有通敵,至少是放了水的,這才使得朱棣幾次死裡逃生。明宣宗正是吸取了這個教訓,才御駕親征,鎮住了那些跟朱高煦關係較近的武將,使得他們不敢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搞貓膩,這才迅速的平定了叛亂。

朱高煦自比李世民,的確,他和李世民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都是老二,都是在父親平定天下的戰役中立了戰功的,都和武將的關係不錯,老大的功勞又都不太顯著,但是他不知道,李世民也是個人造聖君,因爲他的底子實在是太爛了——殺兄、戮弟、屠侄、囚父,還將弟弟的老婆納入後宮,基本上不是人乾的事情他都幹了,若是不改一下史料,實在是無法面對歷史,面對天下。李世民奪權的成功也是有僥倖因素的,首先他就在京城,可以接觸到皇帝和太子,其次他有自己的班底,雖然已經被肢解的差不多了,但都忠於他,最後他是利用了李建成沒有防備的心態,出其不意地殺掉了兄長。值得一提的是,李世民還是很有可取之處的,他這個人很在乎後世對他的評價,說白了是個要臉的人,所以上來之後很敬業,乾的也不錯,這也是他與楊廣有不同結局的最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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