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澈算的準嗎?
從某種意義上講,劉澈只看到一種趨勢,而不是具體的東西。
正如那個能活二百多歲的王常月道長鐵了心留下,就是因爲他從嶽武等人的面相中看到一種大的趨勢。劉澈對於王道長來說,屬於不在天地間,不屬五行中的另類。
但劉澈不同,來往於兩個不同的時空,有些能力上他已經慢慢的接近精髓了。
所以,劉軍肯定是會有桃花劫的。
劉澈和媺兒在沙發上看着一部古裝劇,聊着一些閒話家長的事情。
一樓,那女人們的活動室了,突然傳出一塊嬌喝:“這個,果真要剁手的。”然後看着荷出來,蓮出來到廚房裡提着一把菜刀又進屋了。劉澈與媺兒相視一笑,想來肯定是剛剛接觸剁手網的月蓉,給購物車裡不知道裝了多少東西。
在一旁捧着一本關於西方史的於文秀只是微微擡了擡頭,眼睛又放回到書中去了。
可沒過幾秒,於文秀開口說道:“劉澈,你需要考慮兩件事情了。”
“什麼事?”
“一,熊麗娘。二,劉強!”
於文秀只是提了兩個名字罷了,劉澈卻是知道於文秀的意思,劉強肯定是要過去的,但過去之後,很快也會被草原上各部落給盯上,劉強才十六七歲,娶老婆這種事情是不是太早了。
至於熊麗娘,那要身份有身份,要背景有背景,要家世有家世的,難道沒資格來這裡陪着劉軍嗎?
劉澈沒回答,於文秀倒是沒有給劉澈再施加壓力,只說道:“是讓你考慮,不是這個時候作決定。我已經給胡大哥說過了,到時候劉強交在他手上,送到狼洞溝也要好好的經歷一下,新兵訓練。”
“蒙上眼睛,打暈了直接送過去,三個月後我再見他。”劉澈這句話要是讓劉強聽到,估計死的心都有了。
用過晚餐後,劉澈給媺兒診了一次脈:“按張神醫的技術來講,你身體雖然沒什麼問題,但氣血還是有些虛。這都要怪你不愛吃肉,而且挑食。”
“你很急嗎?”媺兒給了劉澈一個白眼。
於文秀在一旁捂着嘴笑了。
劉澈也有一些尷尬:“其實,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呀……”媺兒聲音高了八度,然後冷冷一笑:“那今晚陪我睡,不過要作一個連禽獸也不如的傢伙,順便侍候本公主沐浴!”
哈哈哈!於文秀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媺兒比自己壞多了,特別是在刺激劉澈方面,因爲與劉澈思維共享過那麼久,很瞭解劉澈的弱點呀。
當晚,劉澈表現出真男人的一面。
真男人,當然不是作了禽獸纔是真男人,有禮,懂得剋制纔是。
劉澈知道媺兒其實也有心結,那怕這個心結並不影響兩人在一起,可那也是心結。
這個心結,卻是好解決,相信媺兒看到野豬皮的人頭,心中壓抑的明王朝滅亡這個心結就會緩解的。
緊緊的抱着劉澈,媺兒夜裡連夢都沒有作過,一覺睡到天亮。
以往,媺兒在夜裡總是夢到那塊大火,還有父親刺向自己的劍,以及整個中原的生靈塗炭,在劉澈身邊,難得的安心。
第二天,於文秀答應帶着媺兒去購物,當然不是孫秀額那種剁手網,而是劉澈形容爲,要把整個人砍成一塊塊的那種,真正購物中心的血拼,爲了安全考慮,劉澈只好作一次護花使者了。
而劉軍呢,大清早起來,用手機在租車中心訂了一輛車。
他不習慣那輛MINI,太小。也不習慣劉澈用於拉貨的商務,太髒亂了。
租車公司的服務很好,送車上門,檢查了劉軍的駕駛證,這駕駛證還沒有換成民用的,但在租車公司眼中,這個更可靠。
找了一個旅行袋,把自己打印的圖紙帶上,開着車就往大學去了。
知道名字,知道是那個系的,劉軍在大學裡打聽着。
終於,一位女生帶着疑惑的眼神,確認劉軍確實認識嶽琪,這才告訴了劉軍嶽琪正在電器試驗室。
按照那位女生的指點,劉軍很快找到了那間實驗室。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嶽琪抱着雙腿坐在地上哭泣着,而嶽琪的面前正是自己那天收拾的小混混。
劉軍是在性格成熟關鍵年齡,在軍隊里長大的人,屬於單細胞動物。只當是這小混混進到學校裡,還在騷擾着嶽琪。
幾步走過去,沒等周圍的人反應過來,從後面抓住那小混混的脖子往外一扔。
劉軍在軍隊裡的拳腳功夫原本就不錯,又經過了胡天任這種狂人的細心指點,這一扔可絕對不是普通的一扔。
人往窗戶飛了過去,砸碎了窗戶飛了出去,人就掛在窗戶外的樹上,慘叫聲傳出好幾裡。
“啊……”嶽琪看到是劉軍,再看窗戶外,整個人差一點就暈死過去了。
半小時後,正在陪着於文秀還有媺兒逛街的劉澈接到了劉軍的電話。
“老二,我遇到些麻煩。你有認識的律師嗎?”
“麻煩,有什麼麻煩?”劉澈提着好多袋子,吃力的把手機往耳邊放。
劉軍倒是平靜:“我在沈大呢,把一個人從二樓窗戶給扔了出去。就這樣!”
“等我!”劉澈心說劉軍不是那種衝動的人,也不是火氣很大的人,肯定有其他的原因。
停止逛街,劉澈三人很快就到了沈大。
一行三人,一進校園就吸引了無數的眼珠,於文秀代表着現代潮流女性,而媺兒則帶着一種高貴的古典美。在校園內,比起在商場裡的時候,吸引的眼球多了數倍。
終於,在校保衛處見到了劉軍,當然還有其他人。
嶽琪一言不發的坐在角落裡,一個穿着西裝的人正在與一個年輕的學校模樣的人低聲交流着,而劉軍呢,咬着一隻煙站在窗口處,神情平靜,他叫劉澈來只希望劉澈給他找一個好一些的律師。
見到劉澈進來,那年輕學生模樣的人眼神有些猥瑣的盯着媺兒與於文秀。
於文秀的反應是厭惡,而嬍兒直接無視這種低賤的爬蟲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