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成爲習慣,就絕對是可怕的。
劉軍與張曉都明白了。
劉澈這是讓九州藩國把出場自己同胞變成生意,形成習慣,只管自己的利益不管其他倭人的死活。
“我們會一直抓,從襲擊海上,再到襲擊海岸,甚至於讓鍋島家的人配合,攻打陸地。相信我,有一天鍋島家,或者是某一個幹掉鍋島的家族敢和德川家叫板,然後呢……保密!”劉澈說到這裡突然停下了。
劉軍很想說一句,劉澈你變的越發的可怕了,不過對倭國下手劉軍是全力支持的。
“今天晚上,去放鬆一下吧。發生點什麼也不用帶走,下次來可以有老相好,可以換新人。我有小禮物送給你們。”劉澈從旁邊的小袋子翻了翻,拿出一大包……安全套。
“你!”劉軍真的很無語,劉澈這傢伙現在越發的壞了。
“怎麼用,他會,這東西很有用。萬一倭女身上不乾淨呢,所以安全第一。當然,還有這一種……”劉澈連狼牙套都準備了。他是在某個批發商店直接就扛了一箱,也沒管是什麼品種的,反正這東西肯定有用。
張曉明白用處之後,連聲稱讚:“好,此物是上上等。”
別說,張曉還真的見過這東西。
“佛朗機商人那裡見過,他們說上帝爲男人創造了鬍子,而男人卻發明的剃鬚刀。不過,他們那些很麻煩,要用溫水先泡,多是用羊腸之類製作,聽聞在江南已經用魚飄的,絕對無花柳。”
胡天任拿了兩個:“半個時辰回來。”
張曉卻沒有隨便拿,而是在劉軍那裡問的很詳細,問清之後,挑了狼牙套的,以及一個藍色包裝的。
包裝上的文字問題,劉澈不擔心,早就脫墨劑清洗過了。
張曉沒急着離開,反而把配刀往身邊放了放。看到張曉這個動作,劉軍第一反應是檢查自己的手槍,劉軍用的是M9,他是行家自然知道這東西比*實戰效果強多了。
胡天任回來,張曉這才離開。
“哥,你不去嗎?”劉澈問了一句。
“不去。”劉軍很堅決的搖了搖頭:“這個回去不好交待。”
劉澈只是笑笑沒說話,去不去無所謂,完全拒絕了鬆蒲家的好意是不行的,可至少胡天任與張曉接受了這份好意,這就行了。
當晚,劉澈在安排的屋內休息,而胡天任呢,就坐在劉澈的屋門外,雙刀放在身旁。
劉軍打算去勸一下,讓胡天任親自爲劉澈作守衛有些不好,可張曉卻制止了劉軍:“提督,這個是禮。那怕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咱們展示給倭人的就是規矩。你想,大司馬能讓胡將軍受委屈嗎?身份,這樣作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在展示着身份。我們安心回去休息,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什麼是身份?
那怕胡天任之前的名字倭人不知道,但一個照面就把島津家第一劍士劈成兩半的武者,強的讓鬆蒲家都不敢猜測胡天任的戰力。
特別是胡天任那一句:“可惜,沒值得爺雙刀出鞘的人。”
這話就代表着,雙刀纔是巔峰武力,一把刀出鞘一招抄殺島津家第一劍士的人,雙刀的強度真的不敢猜。
而這樣一位巔峰的武者親自在門外作守衛,代表着什麼?
就是德川將軍也未必能讓倭國十大高手中任何一位,給他親自守門吧,反而需要以禮相待。
次日,鍋島家來了,其餘的幾個家主也到了。
倭島這次沒擺宴,而是簡單的一餐,上等的高級飯,就是一人一個梅子飯糰,加一碗湯,幾條蘿蔔乾,外加一條瘦小的魚。
“殿下,您需要的作工者已經安排好,隨時可以上船。”鍋島勝茂今天坐在首席上。
“你們和島津家,有衝突了?”劉澈沒提工人們的事情。
“是!島津家認爲,並不是大明對琉球出兵,而是我們幾家聯合大明海盜出的兵。作爲九州最大的藩國,薩摩藩的力量是強大的,而且他們在這十幾年與海外通商的利潤,也讓他們富有。”鍋島勝茂把自己瞭解的情況都給劉澈講了。
劉澈捧着茶杯緩緩的喝了一口,不緊不慢的說道:“島津家,如果消失了,那麼誰會接管薩摩藩?”
“將軍府或許不願意看到我們之間的衝突。”
“那我換個問法,將軍府要清除島津家呢,那麼接下來會如何?”劉澈換了一個問法。
“接下來,因爲薩摩藩非常的偏僻,不會有人從京城過來。最大的可能就會將藩地分爲小塊,多爲一兩萬石的大名。”
“你準備新大名的人選吧,其餘的交給我了,三個月內會提供給你足夠的證據,以及安排。一個月後,島津家主肯定會死,而後希望島津家多少有點內亂,別影響我們的生意。”
“哈哈依!”鍋島勝茂越發的感覺劉澈神秘了,憑什麼就能讓九州最大的藩國消失呢。
如果說原本他還敢談條件的話,和劉澈接觸的越多,他越是害怕劉澈。
“就這樣吧。今天開始陸續的把人往五島送,我的船會把人帶走。後面的事情,別急!”劉澈擺足了譜,說話很慢,也是一副對什麼都無所謂,任何麻煩在他眼中都是那種不值一提小事的神情。
回到船上,劉澈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真累,看來下次要換個辦法擺譜了。”
“你說島津的問題,怎麼感那麼不靠譜。”劉軍遞給了劉澈一根菸。
“是不靠譜,我也沒有想好一個完整的辦法,但那個時候我只有那麼一點點的猶豫或者是擔心,就這逼就裝不成了。所以先應下來,來再說細節問題。眼下,先把眼前的問題處理好。”
劉澈並沒有催着開船,而張曉在問過情況之後,也沒有急着吩咐開船。
只有劉軍不明白這是爲什麼。
足足在第一批女工上船的兩個小時後,船隊纔開始往南邊走。
劉澈這纔對張曉說道:“張將軍,增加一條規矩,但凡是下過船的水兵要經過批准,而後回到遼東後強制醫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