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明,先把正事作了。留下張景嶽,我會找機會複製了他的醫術,所以接下來我還要去學習怎麼製作青黴素呢,那東西是可以放在大明製造的,三五年能製作出來,用處可是大的很呢,光是賣到歐洲就是用金子來換的。”
劉澈又看了看那塊紅寶石笑了:“這樣的東西,在現代我們手中是貴重的玩意。放在大明……哈哈!”劉澈乾笑了兩聲,卻是沒有半點笑出來的意思。
於文秀進屋換衣服。劉澈的現代打扮大明人能夠接受,可於文秀的現代打扮不行。一句話,在大明女人隨便裸露皮膚那是要被打的。
回到大明,忽悠張景嶽太容易了。
“張醫師,用手指按在這裡。唉,對!不要急,多按幾次。你要知道每個人的指印都是不同的,這平板以後除了你,沒有人可以打開看到。這密碼你悄悄的自己來設置,平時就用手指這麼一按,就好了。”
張景嶽在劉澈的指點上,試了幾次,感覺真的很神奇。
劉澈已經處理過這臺平板上,桌上所有的圖標都給打包到一個文件夾內,然後利用工具鎖上。只有中醫寶典能夠打開,其餘的圖標是無法點動的,當然能看到的也只有一個文件夾罷了。
再次打開那中醫寶典,張景嶽就象是酒鬼看到了好酒一樣,癡了。
“數六十個數,如果你沒有按的話,屏幕自己就鎖了。以防止你離開,被別人看到。有一點你放心,這東西除了我之外,換個人拿走也看不到裡面的內容。你要注意的是,不要用硬物劃正面屏幕,就是這一層白水晶板。”
“懂,懂。”張景嶽是洗淨了手,用軟棉布把手擦乾淨這才繼續操作起來。
看到精彩出,竟然大呼小叫起來。
就在這個時間,大明的山海關。新任的遼東經略熊廷弼的隊伍剛剛出關,正好遇到了連續兩位信使,一位六百里加急,一位八百里加急,竟然前後在山海關相遇。
“拿尚方寶劍出來!”熊廷弼攔下了信使:“本官是新任遼東經略,有何緊急軍務。”
“開原失守!”六百里加急那位先回答:“開原城在半個月前失守了,打了五天五夜。小的是在四天前才接到命令往京城送信的。”
“爲什麼,半月前失守,四天前才送信?”熊廷弼心中充滿着古怪。
那信使只好說道:“沒有人知道開原城在打仗,所有的消息都被封住了。大約十天前,城中聽到些流言。可爲什麼四天前才送信,就不是小的敢說的。”
“你說!”熊廷弼指着八百里加急那位在問。
“小的往京城送的信內容不知。卻是知道,原本開原城失守,遼瀋一帶的百姓還是各衛所準備往南逃。可又有一個消息傳出來之後,原本往南逃的這會又北去了。”
瀋陽到底到發生了什麼,熊廷弼真的很想強行拆了信使所帶的信件好好看一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但他不能,這是上呈衙前的,他拆不得。
無奈,只能吩咐:“加速趕路,儘快去瀋陽。”
瀋陽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兩個信使似乎知道一些,但關鍵的問題肯定沒有說出來,所以熊廷弼打算自己去看,只有自己看到的纔是最真實的。
瀋陽這邊,對於劉澈來說,確實是發生了一些事情。
搞定了張景嶽,劉澈還沒有來得及鬆一口氣,千斤屯那裡又出事了。馬林帶着兩萬壯勞,這其中有青壯,有女壯。還有一萬算是精銳的士兵吧,按理說應該沒事的,可偏偏就是出事了,而且還是一件麻煩事。
劉澈無奈,只好快馬趕到千斤屯,進了屯,卻看到馬林等人竟然穿着小兵的衣服,全部躲在圍牆後,不時的用望遠鏡看着外面。
“發生了什麼事,讓你們這麼緊張的。”劉澈趕緊走到馬林身旁。
“要說事,也是小事。可卻是麻煩事,先說頭一件事情,咱們的探子發現撫順城空了,嶽武就帶人打算親自去看看。按說,撫順城空了,就是佔或者不佔的事情。嶽武帶人去查看也是合適的,但麻煩就在這裡了。”
馬林還準備把所有的細節經過講一遍,劉澈卻是急了:“馬將軍,說重點。”
“好,重點是。嶽武在路上遇到了一些人。這些人不知道怎麼聽說咱們這裡很好,所以帶着人馬就來投靠,按說這有人來投靠也是好事。可嶽武見了那幾位,見面就給打了,現在兩邊鬧的很僵。”
馬林兩個兒子也在一旁解釋着原因,劉澈總算是聽明白怎麼回事了。
馬林又說道:“他們看到嶽武了,收下他們不合適,這些人都是混吃等死的。讓他們喝兵血行,打仗只會拖後腿。但如果不收,就是剛纔說的,他們見到嶽武了。要麼就把這些人全部!”馬林作了一個殺的手勢。
劉澈拿起望遠鏡看了看,對方人數不少呢,連帳蓬都撐起來了,顯然就沒打算再回去。
“殺了不好,以後誰還敢來投靠咱們。”
“他們也不會再回去了,回去也是依逃兵來算的。所以很麻煩。”
劉澈靠在圍牆坐下,壓低聲音給馬林說道:“這匠戶好說,幹活記勞領糧吃飯。兵也好說,按只要是聽話的,按咱們規矩來就行。些話幾個兵痞,還怕治不了他們。那麼接下來,武官級別低的,按兵算,他們可以再考覈重新來作武官,但考不好就是兵。”
“那帶頭的幾位呢?”馬林又問。
“我的意思是,趕走。但不能明着來,先考武藝,再考兵法,最後考軍管的才能。就他們這些點水平,最終肯定是不要的。到時候就說他們是無能之輩,咱們這裡不養活廢物。但要留下也行,或爲兵,或爲勞。”
聽劉澈這麼一說,馬林還是有些不放心。
“先生,放他們走了。到時候嶽武肯定會很麻煩,我們也可能會麻煩。瀋陽那邊一但知道嶽武參與其中,就不會說這是匪,而會拿嶽武的軍職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