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神經大條的洛秋醒來的時候,旁邊的被子已經空了。
洛秋叫侍女進來。
頭一次真正享受了一位古代頂級貴族千金的待遇,穿戴整齊之後出門,過了一條街道就是大司馬府的後門。
洛秋進,連個盤問的人都沒有,直接就帶到了於文秀的小院之中。
於文秀正在和嬍兒吃早餐,看到洛秋進來立即就有人送了一份早餐放在桌上。
“荷,你們也下去用早餐吧,然後去安排一下,把我給秋姑娘遠行的東西備好,讓門口盯着沒我吩咐別來打擾。”
“是!”荷微曲屈膝好,帶人離開了屋子。
洛秋偷偷的看了嬍兒一眼,嬍兒那冰冷的表情突然出現了笑容:“讓我猜一猜,如果我沒有在,你會對秀姐說什麼。一定會很囂張的說,文秀,我睡了你男人,你怎麼着吧。”
洛秋張大嘴巴,太吃驚了。嬍兒不但猜到自己想說什麼,連語氣都那麼象自己。
於文秀一拉洛秋的手:“從我選擇讓你來,就已經作好了這個心理準備,只是時間的問題,我和嬍兒打了一個賭,賭注很大的。關係到莫臥兒寶石的歸屬,賭的內容就是你。”
“太殘忍了,真的太殘忍了。”洛秋狠狠咬着煎蛋,心中卻是百味叢生。
不是因爲與別人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而是難過自己確實是情商弱智。
“說實話,否則我來說。”嬍兒又開口了。
洛秋高舉雙手:“好吧,我承認了。我曾經有那麼一段時間想那些不純潔的事情,而且非常,非常,非常的色。可現實卻是有一個道德的枷鎖讓我冷靜下來了。可現在,可這裡,似乎沒有那個枷鎖了。”
於文秀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在身上摸了摸,然後狠狠的瞪了洛秋一眼,把一隻袋子交給了嬍兒。
“不是吧,你們在賭什麼?”洛秋要瘋了,眼前這兩個女人太可怕了。
嬍兒打開袋子,洛秋眼睛都看直了:“這,這,這是海洋之心!”
“不知道,或許是另一塊,菲爾普斯除了主禮之外,還有一些珍寶禮物其中之一。”於文秀解釋着。
嬍兒這時開口:“你那小小的邪惡想法,甚至達到了,三人共枕,你就有足夠的理由與空間把你那邪惡的小爪子伸到我秀姐的身上,對還是不對?”
“對!”洛秋心說反正這樣了,有什麼不敢說的。
“洛秋,你太混蛋了。”於文秀氣的在罵。
當洛秋以爲於文秀是在生自己的氣之時,於文秀又把一隻袋子交給了嬍兒。
嬍兒打開袋子,把裡面的東西倒在桌上。
洛秋畢竟是現代的頂級富家千金,有些東西她搞不到,不代表不認識。
“這不是紅寶石,這是紅色綠柱石。比鑽石更珍貴,價值更高的。只是……”洛秋想說,這個時代應該沒有才對。
“不列巔人不懂,這是他們在北美搞到的,只當是成色普通的紅寶石,與其他的一些普通寶石裝了一箱就送過來了,還好本夫人親自一顆顆看過,否則真當普通紅寶石了。”
於文秀解釋過之後又說道:“洛秋,你已經讓我連輸兩場了。”
“第三場,你還是一個輸!”嬍兒信心十足。
洛秋拍了拍胸口:“來吧,反正都是欺負我,我死豬不怕開水燙。”
“第三個是算是正經一些的問題,你非常喜歡戰爭,之前喜歡商戰,可就在你見過東印度公司的人之後,你喜歡上的全面戰爭,包括真實的戰爭!”這次是於文秀開口問了。
洛秋沒想過這個問題,可仔細一想,還真的是這樣。
“恩,一想到用大炮炸開麻六甲的門戶,然後在那裡建立全新的經濟制度,我就很興奮。特別是先打仗,再談經濟合作。那種感覺無法形容的美妙。”洛秋想過之後認真的回答着。
於文秀無奈的搖了搖頭,果真三場全輸了,只好一伸手,把自己椅子旁的一隻盒子給了嬍兒。
這次嬍兒卻沒有打開,以一個公主之尊竟然飛快的收了起來。
洛秋無限的好奇心被挑了起來:“是什麼,是什麼,總要讓我這個被你當作賭注的人看一眼吧。”
“看一眼,估計掉眼睛裡就拿不出來了。”於文秀說道。
這時,嬍兒突然把放要桌上的盒子推給了洛秋:“送給你了,算是我歡迎你來大明的第一份正式的禮物。”
洛秋很想問,昨天那麼多都不算嗎?
可這話卻沒有問出來,沒必要,而且不重要,心思更多的在這個盒子裡。
打開之後,洛秋已經沒有心情驚訝了,只能說於文秀在這個時代,過得比皇后牛多了,這東西要放在現代,排在十大名寶石也不會讓人意外。
可眼前,卻是有一對。
極品,色澤好到無法形容的,金綠貓眼石,這直徑洛秋相信現代世界應該沒有。
約直徑八釐米左右。
現代,超過五釐米的貓眼石就是奇蹟了,更何況這真正的金綠貓眼石,其他有貓眼效果的算不上真正的貓眼石。
只有金綠纔是。
嬍兒這時開口了:“想要更大的,在東印度公司下手之前。”
洛秋眼睛一亮,這東西那裡的產的她自然是知道,補充一句:“還有錫蘭紅茶,那個島在這個時代一年就值數百萬兩銀子。”
“記住了,你高高在上。不需要去考慮任何人的想法,最適合你的處世方式就一個字,孤。”嬍兒給洛秋教着。
“不懂!”
嬍兒無語了,不打算解釋的原因是,她不知道怎麼解釋。
倒是於文秀說道:“你是我的姐妹,你背後有我的男人在,而後……”於文秀倒是能解釋清楚。
孤,非常適合洛秋的性格,我管你什麼怎麼看我,管你們說什麼,倒也是有膽量說才行,我行我素,只要守着劉澈這唯一的底限就行了,當然也注意一個口德,其餘的真的什麼也用不在乎。
當然,非要增加點什麼的話,就是注意身爲女人,別太失儀了,必要的禮法還是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