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一日取三地,前面是真定府,他這次打算將韃子一鼓作氣驅出原,怎麼入的關,還讓他們怎麼滾回關外老家去!
往北再有三百餘里打到大清的京師北京了,韃子們敗局已定,無力迴天。 現在朱由崧要兵有兵,要將有將,要炮有炮,要水師有水師,要戰船有戰船,無論是水戰還是陸戰,朱由崧的人馬打一仗勝一仗,韃子們一敗再敗,連他們眼的戰神級人物多爾袞親自出馬,也難挽回敗局。
因此明軍將士士氣高漲,朱由崧更是興致勃勃,躊躇滿志,光復大明勝利的曙光已現,但也不敢掉以輕心,他召集衆卿開始商議攻取真定之事。
這時有斥侯來報,從滄洲方向開來一支清軍,約一萬五千人,帶兵主將是滄洲總兵唐通;同時從山西太原方向也開來一支兩萬人馬的清軍,爲首的主將是清廷的山西巡撫馬國柱。
唐通和馬國柱也是兩個地地道道的大漢奸,特別是這位唐通,歷史的降將要評選最無節操之人,他肯定榜有名。最初他是明朝大臣,也是崇禎駕前的舉足輕重的武將之一,任過宣化總兵、密雲總兵等要職,手握重兵,崇禎帝親自召見過他,可以說對他寄於厚望。
然而唐通令崇禎皇帝大失所望,可以說是逢戰必敗,但這還不是最無恥的,最無恥的是他先投降流賊李自戰屈身事賊,後在一片石之戰又敗於吳三桂,又投了韃子成了地地道道的漢奸,至此國賊漢奸兩大稱號他佔全了。
清軍入關,他配合韃子南下,南定原,屠殺漢人同胞。不過由於朱由崧的穿越令他的前途命運改變了。時任滄洲總兵的他南下山東,在山東戰場,他遭遇了黃德功,一敗再敗,最後嚇得他死守滄洲不敢出戰,並向多爾袞緊急求援。
特別他聞知洛陽戰場,清廷六大王一勇士一貝勒等等,這些清廷的元勳重臣名將相繼敗亡,這位滄洲總兵更是噤若寒蟬,惶惶不可終日。都說南明出了個僞帝朱由崧,這哪是僞帝,分明是不可戰勝的偉帝!
正在唐通焦躁不安的時,好消息傳來,多爾袞一面安撫他,並親自督率十五萬大軍南下,在大名府與朱由崧擺開戰場。唐通這才長出了一口氣,他的壓力驟減,否則他真沒有再打下去的勇氣了。
可是好景不長,沒兩月噩耗再次傳來,多爾袞照樣是一敗塗地,損兵折將,連肅親王豪格也陣亡了,威名遠播的祖家軍煙消雲散,多爾袞先丟了大名府,後丟了順德府,現在退過真定府,讓他火速出兵勤王,從東面進攻朱由崧側翼。
唐通嚇得魂不附體,身爲武將,從二品地方大員,不是他沒有膽識,而是他覺得自己這次又投錯了主子!
但現在不敢不聽多爾袞的,只得留下五千人馬守住滄洲,因爲南面的德州在明軍手裡,這是黃闖子部屬,他帶一萬五千人馬出滄洲往西向真定方向殺來。
對於這個馬國柱朱由崧也不陌生,三身一體的他當然也知道這位大漢奸的底細。據歷史記載,馬國柱爲漢軍正白旗將領,清初重要大臣之一,清軍入關後首任江南江西河南總督(即三省總督),與劉武力合力擊殺了李成棟。
由此可見,在清初此人也是封疆大吏,官居一品,與其他大漢奸一樣,也是出賣祖宗,仰人鼻息,靠漢人同胞的鮮血染紅了他的頂戴花翎。
不過由於朱由崧的穿越,他命運和前途也發生了地覆天翻的變化。潼關戰場清軍失利,以李自成的勝利而告終。清廷不得不對本以爲名存實亡的大明朝重新再認識,南明不是苟延殘喘的大明,也不是風之燭,而逆襲崛起的實力不可小覷的大帝國。
多爾袞不得不調整戰略部署,停止追殺李自成的大順軍,而是把進攻的重點放江淮,先後派出豫親王多鐸和英親王阿濟格等六大王一勇士三貝勒分兩路進圖江南。
但西線的李自成也不能不防,因此這位馬國柱被調到山西太原任巡撫,統率漢軍正白旗三萬人馬重點防守呂梁一帶。
不過時間也不長,李自成的大順軍倒是沒有來攻擊他,江淮一帶卻傳來了清軍一敗再敗的消息,清廷的六大王一勇士三貝勒相繼覆滅,連多爾袞親征也同樣連吃敗仗,消息傳到太原,震得馬國柱坐不住了,僞帝朱由崧真有這麼厲害?他的前身是隻會喝酒玩女人的小福王啊,被推帝王之位後,緣何變得這麼牛逼了?功夫帝王,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孤家寡人能在韃子的萬馬軍殺個幾進幾齣,簡直超越三國時期的常山趙子龍了,既然如此,當初流賊李自成緣何又破了洛陽與聚衆豪飲福鹿宴呢?
驚愕之後,馬國柱在想這些問題,但他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其的原委奧妙,正這時,大清的小皇帝順治之叔王、大清的攝政王多爾袞的諭令到了,命他抽調人馬東進,從西面攻擊朱由崧側翼。
馬國柱不敢怠慢,立即抽調了兩萬大軍,整個太原和呂梁一帶只剩下一萬人馬駐防,馬國柱統漢軍正白旗的兩萬人馬向朱由崧的側翼殺來。
“哈哈,兩路人馬不足四萬想解真定之危,倒是多來點呀?看來了多爾袞江郎才盡,在作垂死掙扎了!”朱由崧在心裡盤算着這兩個漢奸的來龍去脈,臉現出得意之色。
隨後傳旨,讓黃得功率三萬大軍向東迎擊唐通,總兵官陳獻策爲副將,這是黃得功老部下;然後命鄭鴻逵率軍五萬向西迎擊馬國柱的人馬,併爲鄭鴻逵配了兩名得力的副手,是悍將祖克勇和小將馬寶。
朱由崧並傳旨兩員主將,收拾了這兩個大漢奸後,黃得功部攻取滄洲,然後從滄洲北進逼清都京師,鄭鴻逵部幹掉馬國柱後西取太原,拿下太原之後北,從西面進逼清都京師,朱由崧率十餘萬大軍取下真定府後進攻保定,介時三路大軍在北京會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