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8 澳區形色

318 澳區形色

蕭遠一愣,跟着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笑得很是得意,似乎,這種道德式的捐款取得了相當不錯的效果,至少到目前爲止,自治區的三大政策,道德、酷法、義利都實行得相當的不錯,蕭遠打心眼裡有一種輕鬆的感覺。

“爹爹!”奶聲奶氣的呼聲從身後響起,蕭遠一回頭,一個胖胖的小丫頭手裡拿着個風車,脖子上還掛着一些零食,一看就知道是上街轉悠的時候別人塞過來的。

“我的小寶貝!”蕭遠輕呼了一聲,張着雙臂迎了上去,將胖丫頭抱在了懷裡,後頭,已經十八歲的秀兒手裡拿着兩串糖葫蘆快速的跑來,跑動之際,豐碩的胸脯也跟着不停的晃動着,臉蛋變得紅撲撲的。

蕭遠捏着胖丫頭的小臉蛋,叭嘰的親了一口,伸手摟過了秀兒,有些感嘆的望着落下的太陽,真他孃的快啊,一晃就快十年了,自己都是三十多歲的人了,秀兒也從一個十來歲的小丫頭變成母親了,豐滿而又成熟。

懷裡的小丫頭是老大,蕭遠現在的五個女人都很懂事,自覺的把秀兒當成了皇后級,所以在秀兒沒有生子之前,她們都沒有懷孕,秀兒雖然生了個女兒,可是看蕭遠那模樣,似乎更喜歡女兒。

懷裡的小丫頭胖得要命,想不胖都難,在自治區裡倒處都充滿了一種平等的氛圍,所以有的時候小丫頭經常自己就跑出去玩,新區的人誰不知道這小丫頭就是蕭遠的寶貝女兒,平時寵得跟什麼似的,於是人誰見到了都給塞點好吃的,吃得越來越胖。

玉伶給蕭遠生了個兒子,兩歲半,已經可以滿地跑了,白牡丹的身子骨太弱了,一直都不敢要孩子,不過紅碎星和粉桃兒卻也跟着生了兩兒子,不過紅碎星和粉桃兒平時都很忙,特別是紅碎星,忙起來腳打後腦勺,孩子就由白牡丹帶着,從前她們情同姐妹,如今,自然視這些孩子如已出,照顧得相當的不錯。

晚飯之後,蕭遠躺在那張足足能並排躺下十個人的大牀上,光着膀子,四個孩子嘰嘰嘎嘎的笑鬧着,在他的身上爬來爬去,不進的還會尿他一身,而蕭遠則是一臉的滿足,嗯,蕭王爺喜歡跟他的女人們大被同眠睡一張牀這事,在自治區已經不是啥秘密了。

大明朝的公主已經不知下賜過幾回了,不過都被蕭遠給擋了回去,現在自己的身邊五個如花似玉的女人,也該知足了,正如蕭遠平日裡說的那樣,若是太貪心的話,很容易被撐死的,特別是在女人這方面,在自治區雖然沒有立法規定一夫一妻制,不過蕭遠從來都不提倡娶妾,而且自治區也沒有妾這個名份,如此一來,若是老婆娶多了,光這個名份就足以讓人頭疼,除非別人有蕭遠這個本事,讓家裡的女人不幹架。

在遙遠的澳大利亞,遠離行政中心,又地廣人稀,現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人口還不到三百萬,而且多數都集中在新澳半島的工業區附近。

而這地盤大了,再加上地廣人稀,警察力量也只能管住一些相對集中的地方,在這地方,犯了事,向廣闊的內陸一鑽,根本就沒得找,只能存檔。

正是因爲如此,在澳區便涌現了一個新的職業,賞金獵人,因爲澳區允許個人持槍,而且允許攜帶槍支走到任何地方,所以便出現了一些靠捉拿逃亡罪犯換取賞金的狠人,而在新澳半島的各酒館就是他們領取任務的地方。

對於這些賞金獵人位爲說,有兩種槍最得喜愛,一種就是散彈槍,裝彈七發,手動上彈,五十米之內擁有着極強的威力,這本是軍隊開發出來用於近戰的武器。

另外一種就是左輪手槍了,左輪手槍的威力並不算太大,射程只有五十米,而且密封性不好,所以威力並不算太大,軍方根本就沒有采購,軍方現在使用的是半自動手槍,仿自現代的1911手槍,大受歡迎,威力夠大,但是並不對民間開發。

而左輪手槍也有着他的好處,就是不會卡殼,一槍打不響,再扣一次板擊就可以擊發下一發子彈,方便得緊,正適合這些東走西蕩,對武器保養做得並不好的賞金獵人。

姜小財就是一個賞金獵人,在他的手上抓過二十多個逃亡的罪犯,或是直接交給受害者家屬,或是直接交給警方,倒也賺了不少的錢財,不過大部分都扔到了武器、酒水和那些日本女人的身上去了。

姜小財可不是一般人,曾經是海軍陸戰隊的尉官,在一次秘密行動當中受了傷,這腿腳有些不太靈便,不過轉行當賞金獵人,騎着馬倒也不影響什麼。

只不過賞金獵人這個新興的行業屬於邊緣行業,並不被法律所承認,但是它卻擁有着自己的規則,比如那些賞金獵人胸前掛着的星星,有金的,有銀的,還有銅的或是乾脆就是鐵片子,但是所代表的意義卻是相同的,成功完成了一次追捕,就會掛上一個,沒有人可以在這種事上吹牛,大家都混這個圈子,消息都靈通得很。

姜小財下了馬,按着腰間的兩把飛鳥左輪手槍,老型號,槍管長,顯得笨重,但是卻仍在威力十足,射程夠遠,而且安全可靠。

身上揹着一支短管版的98步槍,這步槍還是他當兵的時候所用的步槍,在退役的時候,做爲有功人員,允許攜帶軍用步槍退役轉成預備役,所以這短管版的98步槍足以讓那些手持單打一或是自行改造成栓動槍的獵人們羨慕得流口水了,軍用步槍根本就不可能在民用市場上買到。

姜小財抹了抹有些糟亂的鬍子,在走進酒館之前狠狠的吐掉了嘴裡的風沙,這一趟又白乾了,人眼瞅着就抓到了,結果掉下了山澗摔河裡去了,這個罪犯也成了失蹤人口。

推開酒館的木頭門,迎面撲來的是菸草味、男人的臭腳丫子味、還有混合了女人胭脂的濃香味,酒館裡,一些來自日本的矮腿女人操着有些怪異的國語招呼着客人,不時的還扭着身子嘻笑着,坐進了那些男人的懷裡。

“木頭腿,給老子來兩杯酒,要烈的!”姜小財吼叫着,晃着看似瘦弱,卻肌肉緊繃的身體坐到了酒館的木頭墩子上。

“老薑,你就打算這麼混下去?”裝着木頭腿的老闆晃着身子走了過來,將一個大玻璃杯放到了姜小財的跟前,足足裝了一斤多的烈酒,還有一盤牛肉乾。

“要不怎麼樣,一天不開槍我就難受!”姜小財對這位同出自海軍陸戰隊,只不過倒黴的斷了一條腿的戰友沒有任何的隱瞞。

“唉,咱們這些退伍兵吶!”木頭腿摸了摸削瘦而又蒼白的臉孔苦笑了起來,“我這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這酒館頂多再加兩個月,我就要回新區了,死也要死在家鄉不是!”

“怎麼?酒館要轉手?靠,我以後還上哪喝免費的酒水去!”姜小財說着伸手抽出了飛鳥左輪手槍,擡手砰的就是一槍,將酒館另一側當做靶子的酒瓶打得粉碎,立刻引來了一陣陣的呼喝聲。

“老子的雞巴都快要被你嚇軟了,下次先出個聲行不?”正在角落裡跟一個日本女人亂搞的哥們擡頭吼叫道。

“哈,讓你大鳥變小鳥!”姜小財吹着口哨笑道。

“嘿,跟你說正事呢,要不你把這酒館接手得吧,找個女人過兩天平穩日子吧!”木頭腿說道。

“我?就我,還能過平穩日子,算了吧,我挺喜歡賞金獵人這份職業的!”姜小財喝了一大口的酒說道。

酒館的門又一次被推開了,閃進來一個比較幼小的身影,竟然是一個收拾得挺乾淨,十分清秀的小姑娘,看樣子也不過才十三四歲的模樣。

這酒館裡除了男人就是妓女,至少在一般人的眼中,這種鬧哄哄的小酒館絕不算是什麼好地方,清秀的小姑娘一進酒館,登時,門口幾個已經喝得有些高的酒鬼就怪叫着,嘴裡頭也不乾不淨的叫囂着,伸手拉扯着這個小姑娘,小姑娘奮力的抵擋着,卻又哪裡是這些大漢的對手。

姜小財扭頭看了一眼,搖了搖頭,回頭接着灌了一大口的酒,伸手從懷裡摸出一個西洋鬼子那裡弄來的鷹洋扔到了不遠處的舞臺上,小舞臺上的兩個日本女人接過了錢,道了謝,輕輕的彈起了琴,唱起前朝詩詞來,日本人對這玩意的興趣可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