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8 烈焰

428 烈焰

雖然護衛艦隻是海軍的正式戰鬥軍艦當中最小的型號,但是側舷炮卻也高達三十門,九艘船,火炮多達近三百門,而且由於新式的火炮的列裝,像這種口徑在二百毫米以下的火炮全部採用了液壓減震式的火炮,無需再使用那種後坐式的減震方式,射速更加快速,從前每分鐘打三炮或是兩炮,現在可以達到六炮甚至是十炮。

轟轟的炮聲響起,海面上濃濃的硝煙向四周飄去,而炮彈落在港口犁地似的犁了過去,雖然岸防火炮擁有着完善的自我保護措施,但是久戰無功之下,哪裡還能頂得住這種地毯式的轟炸,登時讓重炮就啞了火。

海軍只是一個勁的轟炸的港口,一副要把港口移平的模樣,不過也確實是做着的這個打算,這裡是軍港,而不是民港,民港是商業最爲繁茂之地,毀了要重建的話耗資巨大,但是軍港就不一樣了,與民事完全是分開了,而且在這裡已經沒有已方人員了,現在不炸還等到什麼時候,而且地毯式的轟炸也有着另外一層意思,就是把人員還有裝備全都炸燬在裡頭,絕不會讓任何人帶着帝國的先進武器離開。

這也是蕭遠一直以來推行的保密措施,槍械這東西本身並沒有太多的技術含量,當初蕭遠初來的時候,武器製造就是從手工作坊開始的,槍械方面缺的只是一點靈光罷了,雖然這種保必並不能持久,但是能多拖一年,帝國就更加先進一年。

海軍的艦炮甚至使用的大量的燃燒彈,帝國已經開始少量的開採石油了,不過多數都是應用在橡膠、化工方面,在油料方面的應用並不算太多,畢竟帝國的內燃機械有限,還處於完善階段,多數都是應用於航空還有特種車輛方面,所以如此一來,就有了大量的油料來製造燃燒彈。

數千發燃燒彈直打得軍港之內火光沖天,甚至不時的還有彈藥殉爆的巨響聲,蒙圖領着民兵和少量的正規軍守在外面,約束着那些躍躍欲試的民兵部隊,守好自己的部隊,把敵人堵死在軍港當中。

炮擊從上午開始,一直到太陽西沉纔算是停止,整個軍港之內,已經沒有任何完好的建築了,甚至還有些金屬被燃燒彈直接燒得融化,流成了鐵水。

而這時,蒙圖才帶領着騎兵師和海軍陸戰隊的正規軍向內部突擊,在這種強度的炮擊之下,最保守的估計,對方也要死傷超過七成。

而事實上,傷亡比這還要多,除了運氣好的,上岸的這千餘人只剩下不過百人而已,而範程則趁亂沒了影子,現在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突圍,無論是從陸地還是從海上,都出不去了,範程做爲滿清第一號狗奴才,是絕對不會陪着那些死士一起喪命的,他要保留有用之身,以期將來可以接着給主子效忠。

範程受傷頗重,一發高爆彈在距離他不過十米遠的地方炸開,彈片在他的身上割了七八道口子,雖然都沒有傷到要害,但是包紮之後,仍然是失血過多,險些昏迷,於是範程強撐着到了軍械庫的地下室,在這裡,關着一些海防部隊的傷兵和屍體,一身民兵裝束的範程就是一副半死的模樣,被兩名心腹拖了進來,直接就扔進了死人堆裡。

那些海防部隊的傷兵把範程從人堆里拉了出來,見他還沒有斷氣,用隨身沒有被搜去的醫藥包給他重新包紮了一下,讓範程總算是撿了條命回來。

而範程剛入地下不到半個小時,地面上的燃燒彈就打了過來,就連地下室都開始升溫,熱得全身的汗水,也不知過了多久,地面上傳來了喝呼和喊殺聲。

地下室的門被打開了,蒙圖帶着一個連的部隊衝了上來,當他走入這個不大的地下室時,被滿地的血水還有屍體給驚呆了。

傷兵們被擡了出去,連同範程也一起被擡了出去,雖然他是民兵裝束,但是現在也沒有功夫過問了,至於那些士兵的遺體,也被小心的擡了出去。

這一戰,震驚了整個中華人民帝國,從幾個活口的嘴裡翹出了一些情報,再與軍情處的情報相互聯繫一下,滿清餘孽這個目標極其明顯。

報紙披露了出來,民意沸騰,戰書幾乎是雪片一樣的飛來,一些退伍兵已經準備好了軍裝,擦亮了手上的步槍,拆解了手槍擦了個乾淨,上好了槍油,隨時準備聽從軍隊的召喚了。

而蕭遠得到這個消息,只是一個勁的冷笑着,這幫滿清餘孽,當初若不是兵力有限,不想拼得太狠的話,早就把他們消滅了,何必還要放他們到西方去,本以爲在西方他們能跟那些洋鬼子攪攪渾水,沒想到最後竟然攪到自己頭上來了。

華路也通過馬六甲的通訊中轉站向帝國提交了一份請求,如果帝國意圖向西方的滿清隊伍動手話,那麼他們非洲的黑色自由軍願意派出一支一萬人的精銳部隊充當先頭部隊。

各支部隊都在蠢蠢欲動的意圖請戰,而記者們也對決策的管理者們圍追堵劫,總參謀部門外日夜都有記者在蹲守,至於楚雄,壓根就沒法出門,就連蕭遠都被記者給訂上了,而且還清一色的美女記者,氣得蕭遠在接受記者採訪的時候指着自己的大聲問這些記者們,你們看我像色狼嗎?派一大幫美女來是什麼意思?難道我身爲帝國皇帝,就那麼色急?

不過沒人在乎蕭遠這些不滿,只是一個勁的在追問着關於這次戰事的問題,蕭遠在記者會上了一通牢騷,這才進入正題。

而一進入正題,記者們就直指高層部門存在不做爲的問題,澳區受襲,軍隊傷亡超過一千五,由於對方搶佔了軍港,使用重炮和火箭炮對城區進行了覆蓋式的打擊,更是造成了超過一萬人死亡,傷者多達十幾萬,這其中有上千名是兒童和老人,而帝國的高層竟然對這種事實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