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笑道:“指教個屁了,老子是打劫來的。打劫有沒有聽說過?就是你的錢我拿走了,不是你心甘情願的。”
陳天涯頓時出了一頭的汗,稍微擡起頭看看這是白天沒有錯啊。於是笑道:“小人一直兢兢業業的。多少年一直奉公守法。該交的稅銀我是一個子兒都沒有少。這又是什麼稅務?”
天佑這個氣啊,說了半天就是來打劫的,跟交稅有一毛錢的關係?於是一腳揣在他的胸口怒道:“少雞毛廢話,你沒有聽見老子說老子是打劫的。跟交稅有什麼關係。給大爺擡上來二十萬兩銀子,要不然今天我就燒了你們這什麼狗屁漢中門。”
陳天涯頓時明白了,這個主就是來打劫的,於是急忙笑道:“我家中現在也沒有這麼多銀子,大人能不能稍寬限幾天,小的想辦法給您去籌措一下。”
天佑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道:“這還差不多。不過本官脾氣不好。你要是敢和本官耍心眼就不要怪本官心狠手辣。當然本官是不會殺人的,但是聽說王宮中最近缺少一批太監,哈哈。”
陳天涯頓時癱軟到了地上,見過打劫的,但是這麼打劫的怕是也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了。於是好不容易等着天佑轉身一走,陳天立刻道:“備馬,我現在去趙大人家裡一趟,給我準備五千兩銀子。派人打探一下這個郎中令是什麼來頭,不行了晚上直接找幾個厲害的兄弟給我把他殺了。”
天佑一拍蒙恬的肩膀笑道:“又打劫了一家,時間不等人啊。馬上就又天黑了。蒙將軍帶路,我們去下一家。”於是短短三個時辰中整個咸陽城的幫派一陣陣的雞飛狗跳。大家紛紛被一個穿着官服的當朝大元給紛紛的打劫了一頓,當然也有不服的,一個幫派一刻鐘的時間全部都打成了殘疾。最後還是乖乖的拿出了錢把這個煞神給送走了。
天佑跟蒙恬兩個人悠哉悠哉的走在王城寬闊的街道上,天佑擡頭看着滿天的星辰笑道:“今天一共打劫了十一家,還有一百二十多萬兩沒有到賬,這個些土匪還真是有錢。明天早朝完了繼續。”
蒙恬笑道:“今天那些人你可都記下了?”
天佑點點頭,蒙恬急忙道:“那就好,那就好,既然你都把路給記下了,那我就不用跟你去了。明天大人自己去吧。”
天佑笑道:“怎麼了,跟着本大人去打劫他們難道很丟人?”
蒙恬笑答:“不丟人,不丟人。只是明天我想起來還有要緊的公務沒有處理。所以明天小的就不陪大人去了。”
天佑笑道:“什麼公務,我現在就命令你,明天你跟着我去,必須跟着我去。要是打起來了有個幫手是不是?這個事情就這麼說定了。我先走一步。”說完銀光一閃消失的無影蹤。
蒙恬在哪裡跺着腳的罵道:“這不是坑害本將軍跟你一樣留下一個罵名?一點的道德都沒有,我就沒有見過你這麼丟人的大元。哎......。”
天佑回到了王宮中,左右的巡視一圈,今天王宮跟往常一樣,大隊的王城禁軍入駐之後,果然妖人都小心了一些。天佑剛剛一處後宮,只看見一個黑影一閃就消失了。天佑一愣,也急忙展開了身法追了上去。
這個黑影的的身法不錯,幾個起落就飛到了後宮之中,然後推開一扇寢宮的門就進去了。天佑在天空看的真真的,於是緩緩的落到了這個寢宮的門前,然後推開了門也跟了進去,本來天佑想看看這個黑影是來幹甚麼的,沒有想到自己一進屋子,突然傳來一個女人尖叫聲“救命啊,有刺客。.........。”
於是整個安靜的王宮被這個女人的一聲尖叫刺破了安靜的夜空,頓時無數的禁軍紛紛向自己這裡趕來。天佑剛想跑,突然門外站着十多個宮女太監,人人的手裡都提着一盞宮燈。而這些宮燈竟然構成了一個小型的結界。瞬間這個房間被一層紫色的光幕籠罩。
房間中突然燈火通明,天佑竟然看見房間中就一個女人,這個身材妙曼女人渾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透明的紫色輕紗,現在躺在牀上一陣殺豬一樣的大喊:“非禮啊,救命啊。.........。”天佑定睛一看,這個女的不是趙姬,趙太后。頓時一陣頭暈,自己上當了.......。
接下來的事情樂子就大了,所有的王宮中的禁軍一半以上都趕到了這個院子中,一些將領隱約的聽見趙太后大聲的哭訴自己受到的暴行,用眼淚控訴這個披着人皮的惡狼。竟然在太后就寢之後偷偷摸摸的進入了太后的房間,試圖對非禮太后。於是整個禁軍都鬱悶了.......。太后被歹徒非禮,那自己這小命也就不保了...........。這可不是什麼能見人的事情。
天佑看着太后在牀上的那個悽楚的樣子,頓時一陣頭暈。自己太不小心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天佑也算是聰明無比了,但是一時間還是沒有注意。現在殺人滅口也有些晚了啊。
突然一個小太監喊道:“大王駕到.......。”天佑聽見門外一陣人潮涌動的聲音,於是嬴政一會的功夫就進了太后的寢宮之中,看着太后在牀上衣衫不整,跟在一邊發呆的天佑,頓時感覺圖同五雷紅頂一般,腳下的一個踉蹌,若不是身後的小太監扶着,嬴政差點摔倒在的地上,這下壞了醋了。
好半天嬴政才反映了過來,於是急忙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趙姬瞬間就怒罵道:“這樣淫賊竟然三更半夜摸進哀家的寢宮,企圖對哀家.......,好在哀家發現的及時,才.....制止了他的暴行。來人,把這個淫賊拉下去砍了。”
嬴政一聽就知道這個裡面有假,頓時會意了這又是太后的奸計,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的狠毒。但是現在她是太后,自己又能怎麼做。於是問道:“郎中令,這件事確實是這樣子?”
天佑頓時跪倒了地上,一臉的無辜道:“陛下,剛纔臣巡視王宮,突然看見一道黑影,臣就追着那黑影進入了太后的房間。可是臣不知道這個太后的房間啊,於是一進來就聽見天后說臣對她不敬。臣沒有,請萬歲明查。”
趙姬怒道:“卑鄙小人,難道你說哀家污衊與你。你可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這後宮之中也是你隨便推開門就進來的地方?你這話大膽的奴才,來人,給我拉下去砍了。”
可是門外的禁軍沒有一個敢進來,這個可是郎中令。就算是他有大不敬的罪名,也要等大王開口成能承辦,他們可不是太后的人。
嬴政笑道:“母后請安歇,兒臣一定會把這個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給太后一個交代。天佑爲人正直不啊,我想中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的。”
趙姬依舊是哭的梨花帶雨,那個表情叫一個專業,真是聞着傷心,見者落淚。站在門外的不少禁軍跟太監宮女都紛紛信以爲真。趙姬怒道:“能有什麼誤會?哀家在這鳳遊宮中已經住了不是一年兩年,整個後宮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這個淫賊偷偷摸摸進入哀家的寢宮,難道是來問安的?若是有黑影,門外的禁軍可曾看見?難道你連母后的話的不聽了?”
嬴政好這頭疼,果然是怕甚麼來什麼,天佑會去強暴太后,這就是打死他,嬴政都不相信,可是現在太后一口咬定了天佑就圖謀不軌,這一時間也沒有什麼辦法。按照大秦律例,這天佑是要被五馬分屍的。於是一轉身道:“來人,把郎中令給我壓出去。明天早朝在做商議。”然後對着門外的禁軍,太監,宮女等一干人道:“今天什麼都沒有發生,若是外面有一點風聲,你們這些人一個也不要想活。”
兩個禁軍進來,天佑也沒有反抗,直接就把天佑給壓出了房間。嬴政這才轉身進入了房間安慰道:“母后,我看這件事可大可小。若是天佑真的有不臣之心,兒臣絕對不會姑息。”說完就急忙轉身出了太后的寢宮。
第二天一早,大臣們一個個很往昔一樣的走進了王宮之中。只是太后派的大臣一個個一臉的笑容,就跟過年一般。而呂不韋垂頭喪氣的走在上朝的路上,一臉的憂鬱。
三聲悠揚的鐘聲之後,王公大臣位列兩班,進入大殿推金山,倒玉柱,山呼萬歲。執事太監喊道:“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話音一落,太后派的廷尉張庭玉就跪倒地上道:“昨天郎中令非禮太后一事,臣等認爲郎中令大逆不道,圖謀造反。應當車裂。以儆效尤。”
嬴政的臉頓時就綠了。蒙恬急忙站了出來道:“我看這個事情必然有蹊蹺。臣願意爲大王分憂,徹查此事。”
嬴政急忙點頭道:“現在定罪我看爲時尚早,不如就讓蒙愛卿與張庭玉一起徹查此時。我們不能冤枉一個壞人,當然是不能錯殺一個好人。”
呂不韋急忙跪下道:“臣以爲這樣最爲妥當。”呂不韋一發話,頓時所有的丞相派全部都跪倒大喊道:“大王英明。”
太后派的人可是都不幹,尤其是廷尉張庭玉,廷尉就是最高司法官。屬官有廷尉丞。廷尉署有獄,稱廷尉獄,大臣有罪則下廷尉獄。於是急忙跪下道:“所謂捉賊捉贓,捉姦捉雙。臣認爲這個案子證據確鑿,沒有設麼再查下去的必要了。郎中令李天佑大逆不道,宮中不少人都看見此事,若是陛下太過仁慈,怕是堵不住天下萬民的嘴巴。”
呂不韋急忙跪下道:“臣以爲這事情有失王家的風範,上不的檯面。就算是證據確鑿,也不能太過張揚。再說臣聽說天佑是欲強暴,欲強暴就是想要強暴。那麼強暴就是沒有實施。就算是要懲罰,也不應該是車裂。”
張庭玉急忙道:“臣只是秉公執法。這等大逆不道之罪若是不嚴懲,我秦國威嚴何在?大王怎麼又能教化萬民?小小郎中令竟然對太后不軌,一定要嚴懲。必須嚴懲。”
這個時候御史大夫李斯跪下倒道:“臣認爲丞相說的對,欲強暴就是沒有強暴,難懂說我李斯欲殺了張大人就一定要殺了張大人?所以成認爲此事應該從長計議。郎中令天佑任命一來,一心爲國,對我大秦朝忠心日月可鑑,蒼天可表。我看昨天李大人一定看見了什麼才闖入了太后的寢宮。李大人剛剛擔任了郎中令,對後宮不太熟悉。我看也是無心之失,估計只是一場誤會罷了。所謂不知者不罪,小小懲戒一下就好,不要傷了李大人忠君愛國的赤誠之心那。”
呂不韋也急忙道:“李天佑爲人克己爲公,德厚流光,忠於職守,心懷天下。一向對清心寡慾。對我大秦朝鞠躬盡瘁。老臣也以爲李大人不是齷齪小人。”
嬴政點點頭剛要說話,只聽見宮外小太監喊道:“太后駕到。”
今天跟新晚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