湄公河相當出名。
跟黃河一樣,湄公河是緬泰越等國的起源地,湄公河的存在,讓這些國家的民族從弱小到壯大。
當然,起不起源的林北不關心,他只關心湄公河裡的資源,而在湄公河的資源中,最出名的地方就是河裡的大魚。
應該說這條河確實得天獨厚,在後世的十種巨大淡水魚排行榜中,湄公河獨佔了三種,排第一的是湄公河巨鮎,這種鮎魚有着如同灰熊一般大的身軀,排第二的就是林北剛纔看到的魔鬼魚,也就是湄公河的黃貂魚,排第四的是暹羅巨鯉,世界上十種最巨大的魚類,湄公河獨佔其三,並且分別排第一第二和第四,如果不是得天獨厚,林北真想不出別的形容詞。
不過這個排名林北其實一直覺得有些不太準,因爲咱華夏有一種魚應該是更大的,也就是中華鱘,中華鱘能達到七百斤重,卻並未上榜,估計排這個榜的傢伙收黑錢了。
好吧,這是題外話,反正由此可知,湄公河確實是一條水產極爲豐饒的河流,而如今這個時代,湄公河裡的大魚估計還處於霸主地位,很少能有土著把它們獵殺掉,於是林北便來了。
既然來到了湄公河,這些資源林北豈能不拿下?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在林北計劃中,湄公河還是一條重要的航道,關係着與中原和歐亞各國的交流,所以,這條河林北一定要控制住。
魔鬼魚已經逃跑,這種魚別看體型甚大,其實膽子很小,但是別把它們激怒。因爲一旦激怒,它們的尾巴就能變成尾刺,足以把木船刺穿,同時,魔鬼魚的兩翼如果拍動水面,掀起的水浪能把好幾丈長的大船給掀翻。是一種異常恐怖的魚類。
林北剛想上岸,隨後若有所覺,潛進了水底,原本水底有幾具人類的屍骨,這些屍骨有些已經不太完整了,屍骨上自然是沒有了肉,估計是被魚類吃掉了,除了這幾具屍骨,更多的屍骨還在後面。看了一遍,屍骨不下百具,零碎的骨頭更是不少。
“這些是被吃掉的漢人還是土著人自己的屍骨?”林北不敢下推斷,土著人會吃掉漢人,但是卻不會吃掉自己人,他們的風俗也很奇怪,不像此時的漢人要把死掉的人埋起來,而是進行水葬。或許這裡就是他們的水葬場。
林北上了岸,看到安忠直呆在岸邊。一直看着江面,看到林北迴來才鬆了口氣:“大人,下次如果再碰到水怪,大人千萬別再這樣莽撞的衝下去了。”
海里的大魚安忠直也算看到和聽人說的不少了,不過海里的河裡是不一樣的,如果在海里看到一條五六米的魚。沒人會特別驚奇,但是在河裡要是看到五六米長的大魚,那就得:哇,好大的魚,所以安忠直和軍士們便會認爲是水怪。
林北笑笑。抖了抖身子,把河水抖掉,愉悅的道:“不是水怪,就是大魚而已,另外,我還得感謝這條大魚,因爲它讓我弄清楚了一件事情。”
先前林北不太確定這條大江是不是湄公河,此時卻能肯定了。
“弄清楚了什麼事情?”安忠直好奇的問。
“那就是這條大河很好,真的很好,以後臨江城也成爲我們望海城轄下的一個重要大城。”
“重要大城?那這裡也得像望海城一般來建造嗎?”。安忠直臉色有些發苦,望海城現在還沒完全搞定呢,又要再修一城?速度是不是太快了,邁的步子是不是太大了?
林北道:“當然,不過忠直你不用擔心人手不夠,別忘了還有土著呢,我們只需驅使他們來造城便好。”
如果是望海人自己造城,生個病或是累着的話就很麻煩,土著卻不用太過操心,林北也並不想給土著很好的待遇,他們不會有什麼人權,唯一要做的幹活,幹活,拼命的幹活。
肯定這條河是湄公河後,林北和安忠直又重新規劃了一下臨江城的結構,讓臨江城向望海城看齊,另外,以後所有的城池也幾乎都會是這種結構,也就是環形路的結構,除非是在某個特殊的地形上建城纔會另外設計。
在安忠直到來的第二日,匠人們從礦山回來,欣喜的告訴林北,鐵礦脈是上下兩層的結構,土著雖然把上面那層鐵礦挖走了,但是下面的那層卻並未發現,下面的那層鐵礦儲存還頗爲豐富,這意味着鐵礦脈還可以再次挖掘,一旦開採出來,望海城在短時間內不虞有缺鐵之憂。
“森林中豐富的礦產資源已經開始朝我們展露出來了。”林北暗想道,不用林北吩咐,安忠直便派匠人對鐵礦脈再次勘察,隨後便會拿出好的方案來開採礦脈。
而在這個時候,林北自身卻有了點小小的麻煩,因爲他感覺自己應該又要蛻皮了。
“又要蛻皮了啊,好快。”林北感慨。
事實上不算快了,一條蛇一般要蛻十幾次皮,其中處於成長階段的蛇蛻皮頻率是最高的,等到發育成熟後,蛇類的蛻皮頻率便會下降,有時候甚至好幾年也不蛻一次,不過這也意味着蛇的壽命快走到了盡頭,所以林北還能蛻皮他應該感到高興,這表示他的身體還活力十足,相反,他就得擔憂了。
不過林北還是很煩燥,算上這次的話,林北就是第三次蛻皮了,第一次是剛穿越來沒多久,第二次就是冬眠以前,第一次蛻皮很乾脆,幾下就完事兒,而冬眠以前那次蛻皮就不爽了,困攏了林北好幾天,而這次顯然也是和冬眠前的蛻皮差不多。
林北現在渾身癢癢,這種癢癢是從血肉裡發出來的,讓他根本沒有任何精力去做別的事情,就想逮着石頭或是木頭噌,癢到極處,林北恨不得拿頭去撞。
“爲什麼蛇鱗噌不掉了呢?”林北扭着身子,很是煩燥的想,第一次他只噌了一會兒便把頭上的蛇鱗噌出了裂口,但是這次噌了兩天後頭皮卻仍然不裂開,林業北真想拿刀劃一道口子。
安忠直也發現了林北的煩燥,詢問過後,安忠直隨即遠離林北,這兩天都不在林北面的前晃悠,大人現在的脾氣可不怎麼好,瞪人的時候真是嚇死個人了。
林北的食量也變大了,一天得吃四餐,每餐得吃進去近百斤的肉食,然後他能感覺到身子被蛇鱗給縛住了,就像胖子穿了一件緊身衣服,很不得勁。
最後林北實在癢得受不了,便讓軍士找了些尖利的石頭,用頭用身子去撞去刮,到第三天,嗞拉一聲,林北感到頭部微微一鬆,心說終於開始了。
這次蛻皮超出林北想像中的艱難,雖然頭上的蛇鱗已經裂了條縫,但是蛇鱗明顯不太鬆,要整個蛻下來相當的不容易,林北又讓軍士來幫忙,軍士用獵刀小心的把蛇鱗劃開,一劃就是血,滋滋的冒,軍士個個面如土色,反倒林北卻覺得身子很爽。
“大人,你流了好多血。”安忠直在一邊不忍目睹,林北的血流了快一地了,如果用桶接上,恐怕幾大桶都有了,安忠直和軍士們看着都害怕。
“沒事,繼續。”林北卻覺得沒問題,示意繼續。
整整一個晚上,軍士們終於把林北的老蛇鱗全部劃掉,弄完的那一刻,好多軍士腿都軟了。
等到蛇鱗被剝去,林北才鬆了口氣,然後一股虛弱感涌上了心頭,“忠直,我餓了”
“大人,吃的馬上來了。”安忠直趕緊吩咐軍士把肉食拿過來,林北狼吞虎嚥,半個小時就吞下了小半頭野牛,估計光是這半個小時就吃掉了七八百斤的肉食,吞東西的時候,林北好像覺得喉嚨裡有什麼東西也被吞了下去,隨後喉嚨都變大了似的,吞食速度變得更快了。
林北整整吃下了半頭牛這才覺得肚子有了飽意,吃飽之後,睏意涌了上來,看了安忠直一眼,便沉沉睡去。
“大人?大人?”安忠小聲的呼喚,林北沒有了反映,只是肚子還微微的起伏。
“你等弄些水來,爲大人擦拭身子,再爲大人敷上藥,小心一些,莫要驚醒了大人。”安忠直吩咐了下去:“讓賀明趕過來。”
等賀明趕到,安忠直便馬上下令,在林北歇息的營帳附近佈滿軍士,誰敢擅自闖入,不問情由便可直接射殺,把林北的安保等級提到了最高。
這是安忠直第一次看到林北蛻皮,真是讓他觸目驚心,感覺以後都不會再愛了
一連三日,林北都沒醒,安忠直急得不得了,幸好安忠直能看到林北的肚子起伏,所以知道大人並未出事。
同時,安忠直爲林北身上的傷口復原速度感到吃驚,因爲軍士們劃開的傷口早已經復原如初,而且鱗片又長出來了,鱗片的白色越加明顯,黑色更加的少了。
第三天的晚上,一直守着林北的安忠直髮現林北身子動了動,隨後睜開了眼睛,“大人,你醒了?可嚇死人小了。”安忠覺得從來沒有這麼心慌着急過。
林北張開了嘴:“睡得好飽。”
安忠直眼睛一直,眼珠子差點了突出來,驚駭之中,結結巴巴的道:“大大人你大人你會說話了?”
林北楞住了,隨後便是狂喜。(未完待續……)
ps:ps:還是讓主角開口說話吧,免得好多人說主角寫字太快了,另外,我也不知道今天是聖誕還是昨天是,其實我也沒時間過聖誕,不過還是祝大家聖誕快樂,你們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