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隋唐當皇帝* 102 血海深仇
鮮花,收藏,票 當時,便把程咬金摔得,感到身上骨頭,似斷了一般的疼痛。還沒等翻身坐起,早有軍卒過來,將程咬金,是抹肩頭攏二臂,給就地捆起。
“徐芳何在?”靠山王楊林,朝着兩邊太保,開口問道。在衆人中,一騎趟出。開口應道“兒徐芳,再此,不知父王叫兒,哪方派遣?”
“吾兒,你領一支人馬,去大牢前面巡視一下。二太保,三太保,四太保,五太保各帶其本部人馬。去登州城四門,與我嚴加把守,莫令響馬逃出城去。七太保,八太保,帶領本部人馬,去將各處起火之處,與我嚴加控制。不得使火延全城。都去吧。”靠山王說着,又回過頭看了看,在地上被捆的,跟一個糉子似的程咬金,冷笑了一聲。便又帶馬,朝着前邊巡行。
朱燦此時也趕到了,大牢之前,一看兄弟朱能,正在牢門之處,與一些軍卒和牢頭鏖戰着。急忙也揮刀,衝入人羣之中,擺刀便剁。這朱燦的武藝,比起朱能來,強的可不是一點半點。單刀起落之處,已然砍倒兩個軍卒。猶如虎趟羊羣一般 。一時間是,殺的這些軍卒和牢頭,四散奔逃。
朱能借此良機,殺入大牢之中。一直殺到了關押着,朱家莊衆人的,牢房門前。一看衆人,有的躺倒於地上,此時已是奄奄一息。有的是渾身遍體鱗傷。朱能一見,是眼圈一紅。舉起刀來,一刀砍落鎖頭,將牢門打開。邁步進去,將一個躺倒於地的人,背在後背之上,轉身招呼大家一聲,這便就要往外走。
“站住,哪來的響馬,竟敢上登州來劫牢反獄。還不快快,扔下兵刃,跪下縛綁。尚還有汝一條生路。否則是定斬不赦。”一個人在大牢的盡頭,高聲地對着朱能言道。
朱能甩臉觀瞧,就見牢房盡頭,站着一羣的軍卒。在軍卒中間,有一員大將頂盔貫甲。手握寶劍,正冷冷的,盯着自己看着。
朱能此時也知,是要想衝殺出去,是勢必登天。這時朱能的心,卻是安定下來。也不再慌亂了。手提單刀,望着這員大將,一陣的冷笑,對其言道“我呸,不用費勁來勸降與某。某自進了此處,便沒想活着出去。爾可敢過來,與某一戰。”言罷,一晃手中的單刀。
那員大將聽聞此言,也是報以冷冷的一笑,對着朱能言道“汝不過是一賊而已。何來資格,與你家太保來動武。左右還不與某,速速將其拿下。”言罷,閃身退至一邊。衆軍卒呼啦一下,擁上前來。各舉刀槍,奔着朱能便剁。朱能還待要,在砍翻幾個軍卒。可雙拳難敵四手,一個不留神,被一腳踹翻在地。馬上便被人家,就給捆了起來。
“左右與本太保,將此響馬先推出去。本太保要用一下他。”說完,這員大將,是率先走出牢房。來到大街之上。一看在大街的正中,一羣的士卒,正圍着一個人,尚在苦戰不休。那個人身上已是,刀傷累累。卻依然在揮刀,死戰不止。
“都與本太保退下去。”這員大將,高喝一聲。那羣士卒,聽得軍令都散了開來。但還是將那人,圍在圈中,個個虎視眈眈的,盯着圈子中間的那個人。
“我說那個響馬,你是想讓這人生呢?還是想讓他死呢?”這員大將言罷,一揮手,自有士卒將朱能押上前來。這員大將將手中寶劍,放在朱能的脖子上,一橫。眼睛瞄向那個人,等其答覆。
那人眼見朱能,亦被生擒活捉。不由得長嘆一聲,將手中單刀擲於地下。等着周圍士卒,上來捆綁。
這員大將一揮手,早有士卒上前去,就將此人,捆個結結實實。待將此人帶到了,這員大將的跟前。這員大將看了看他,對其言道“汝姓字名誰,家住何處。有多少響馬與汝同來。快與本太保一一招出,也免得汝皮肉受苦。”
這個人看了看他,一仰頭,看都不看他,便言道“某便是朱家莊人氏,名喚朱燦。此來就我兄弟二人,別無他人。你莫要再說什麼廢話。還是,也速速將我等押進大牢。方纔是道理。”言罷,便要朝着,大牢的方向而去。
“呵呵,只怕是你賊心不死吧? 你之所言,可謂是不真不實。你應還有一個幫手,是一個使斧得,大藍腦袋對吧。哈哈哈。如今也早被我父王,給擒住了。來人,與我帶回靠山王府。本太保,要嚴加審問與他。”言罷,衆士卒擁着兄弟二人,直朝靠山王府而去。
此時靠山王府裡,楊林被站在面前的程咬金,是給氣的鬍子撅起多高來。一張臉,都氣得紅中透紫。坐在虎皮椅上,看着面前,已經罵了自己,有一個時辰的程咬金。是頭疼不已。
“我說老頭,剛纔我說沒說,你十一歲時的事?你看看我倒給忘了。你在提個醒吧。免得我又從新說你。”程咬金邊呵呵笑着,邊看着面前的楊林。
“好你個響馬呀。汝可有膽量,與我道出,汝之姓名。哈哈,料你也不敢。汝也不過是,逞匹夫之勇的莽夫而已。”靠山王楊林說罷,是哈哈大笑。
“呵呵,我說楊林呀兒,你還莫與你家程爺爺,使這激將之法。某不才,乃是麒麟山大寨主,李雲來得麾下,斧頭幫幫主,老子姓程,名咬金。這次來登州,一是爲了麒麟山衆弟兄,把你的腦袋捎將回去,好於他們祭拜。二便是爲了向你,討筆陳年舊帳。老兒楊林,實話與你相言。某乃是,南陳後主駕下,程總兵之子。此次便是尋你,報父仇而來。我說你既然也知道了,就與我一個痛快吧?否則俺老程,可要再說說你,十三歲時候,偷看寡婦洗澡之事。”程咬金一晃大腦袋,這便要開口再說。
“左右與我把他帶下去,嚴加看管,莫要被人再度救走。”言罷,便要站起身形,欲上後宅。可就這時,徐芳押着朱家兄弟,回來交令。
“徐芳前來向父王交令。兒與牢中,也抓到兩個響馬。看其相貌,是兄弟二人。不知父王,可否要審問一二?”徐芳看着,靠山王楊林,被氣的有些發紫的臉。小心翼翼的言道。
“本王不問了,都與我解與牢中,嚴加看管既是。”靠山王楊林說罷,便一抖袍袖,自回後宅不提。
徐芳還沒等鬧明白,是因何事,把靠山王楊林給氣成這樣。楊林便把他就給蹲在這,自回後宅了。徐芳眨着眼睛,想了半天,也沒明白楊林,到底是因何緣故,發如此大的火氣。 回頭對着身後心腹,言道“將那兄弟二人,與本太保押到大牢。待有時間,再細細審來。”說完,便也奔後宅而來,想看看楊林,倒是因何事,如此生氣。
徐芳來到二堂,正看見靠山王楊林,坐在椅上品茶。便急忙的深施一禮,對其言道“今日不知父王,是因何故,如此大動肝火。可否對兒講來,也讓兒,好爲父王排憂解難。”
衆家太保之中,楊林唯獨對這徐芳,可以說是多加疼愛一些。一見徐芳來問於己,便先是口打唉聲,而後纔對其言道“本王是因那響馬,對本王說起陳年往事,使本王,一時有些傷懷。故才枯坐於此,默思從前之事。”
“父王莫要過於,傷懷從前之事了。且那響馬,本是窮兇極惡之輩。父王還應早作打算,莫要等響馬來時,再做預防。可就晚矣。”徐芳說罷,又輕輕拿起茶壺,給靠山王,斟滿茶盅。
“呵呵,吾兒所言極是。那爲父便定下一計。管飽將所來救人之響馬,是一網打盡。徐芳,汝,可多貼告示,與四鄉八鎮。告示上要註明,這幾個響馬,和那個一百多名莊戶,於近日,便要開刀問斬。並以此爲,拒繳納新賦稅之典型。令四鄉八鎮,皆來觀斬,以儆效尤。而汝要與城中,揀一空曠所在。立上旗杆,周圍,也要多佈置人馬。汝,可聽得清楚明白。好,下去準備吧。”楊林言罷,又端起茶盅,輕飲口茶。
徐芳也自下去,準備不提。此時離着靠山王府,不遠的一個街角,侯君集已經把一切,盡收眼底。心中盤算良久,決定還是回雙鳳山,搬取救兵方是上策。侯君集將十幾個黑衫隊員,留與下來,密切注意靠山王府動靜。自己則是潛出登州,弄了匹馬,急返雙鳳山通風報信。
李雲來此時,正在雙鳳山,又開始,令夏逢春與青石道人,開始研究並製作火器。同時還下令廣招流民,以建生產車間,再度恢復生產。而夏逢春和青石道人,卻告知李雲來一個,他所沒預料到的消息。早在其征戰於北平之際,雙鳳山便在魏徵的帶領下,已經開始恢復生產製作。此時,已然有一批物資,被運出山去。開始與曹州售賣。而魏徵卻與李雲來,根本沒曾提起此事。想來其是認爲,是己份內之事。無需邀功請賞。
侯君集,一路披星戴月而行。終於在第四天,奔回雙鳳山。此時天光放亮。侯君集,風風火火的,奔進聚義分贓廳。一進大廳,便看到,李雲來與衆頭領都在。急忙上前,匆匆的行過禮之後。便對李雲來,將在登州所發生之事,一一講明。言罷,還從懷中,取出一張告示。遞與李雲來。
李雲來接過告示,打開來,仔細觀瞧。上邊寫得很簡單,不過是言,因捉到幾個響馬,要於近日公開典刑。令四鄉八鎮之民,均前往觀看。有知,響馬老巢者重賞。知情不報者,判爲坐連之罪。
李雲來看罷多時,是一陣的冷笑。便將告示,又轉遞與軍師徐茂公。徐茂公看完,是半天無語。只是將告示,又遞與李靖。等李靖看過之後。將告示,又與衆人都傳看過一遍。衆人也是,都默默無語。
李雲來掃了一眼,兩行頭領。站起身來,對着衆人言道,“我看此告示,分明是請君入甕之計。不知衆位弟兄,怎生看待此事?”李雲來每遇到大事,皆是要與衆人商量再三,而在謀定。今日也不例外。衆人聞言,倒是一陣的沉寂。良久,也無人答言。李雲來心中也清楚,登州乃是楊林所轄之地,要去登州救人,可謂是虎口謀食。故衆人,纔有所顧忌。這倒不是,因衆人貪生怕死。
李雲來又看了一眼衆人,這才向着夏逢春,與青石道人言道“二位兄弟,庫中火器和火藥,已製出多少?可夠炸塌,幾處城牆之用。”
二人聞此言語,知李雲來決心已定,再無更改之理。徐茂功,早知李雲來心意。便也是不加干涉。只等着分兵派將。
青石道人搶上一步,先施一禮,與李雲來。這纔對其言道“火器,寨主所要的神雷,已製造出,有百十多個。新造出的短管突火槍,目前有三十隻。大炮一門。我與夏逢春,新研製出一種開花神彈。可因其工藝複雜,故才造出,十枚。火藥倒是夠炸塌,五六處城牆之用。如寨主要在多要,恐一時之間,難以爲繼。霹靂神雷,目前造出四十顆。不知可夠寨主所用。”言罷,退回座位。
“好,不錯。看來汝二人,是盡心盡力了。待打完登州,論功之時,本寨主必與你等,計首功一件。本寨主現在便要,點兵派將。 夏逢春,青石道人,羅士信,聽令。令你等三人,將各種火器,除大炮以外。均用稻草車,以使掩護。運抵登州城附近。羅士信,如要細觀城牆,尋三處薄弱之地。率人於夜間,挖條地道,將火藥埋好。以等城中信號爲準。其餘衆家兄弟,還是與本寨主,一起喬裝打扮。分批潛入登州。兵刃馬匹,還是以稻草車來運。夏逢春,青石,羅士信,汝三人火速下去預備,直接夠往登州。不得有誤。此次成功與否?皆在汝三人身上。”三人聽完,是急出大廳,去準備。好早些,前往登州。
李雲來言罷,又回頭,看向李靖與徐茂功。二人卻都是,稍微額首示意。李雲來此時,心中也是明瞭。心知此次,必是一場惡戰。故,二人也是別無良策。只得血拼。
李雲來又轉過頭來,對衆人言道“此次一戰,雲來心知,要有很多弟兄,可能是馬革裹屍而還。但楊林乃是我麒麟山的死敵。與我等弟兄,乃有不共戴天之仇。 此仗是不死不休之戰。如有兄弟有所顧慮,可不必前往。本寨主不會責怪與他。畢竟人之生只有一次。衆兄弟可自行定奪。本寨主絕不勉強,既是。”
羣雄聞此言語,皆紛紛的都站了起來。高舉右臂與空中,都高聲大喝道“吾等,願與寨主共進退。既是,馬革裹屍也在所不惜。”聲音穿透屋頂,直入雲霄。
“好,來人,與本寨主拿酒來。本寨主,要提前與衆家兄弟,飲了這慶功酒。”李雲來一語道完,早有軍卒,將一罈罈的美酒,端了上來。並給衆頭領,每人斟上一碗。
“血海深仇,不共戴天。諸位兄弟,飲了此碗。就此出發。”李雲來言罷,是一飲而盡。‘啪,;的一聲,將酒碗摔於地上。返身出了大廳,便去尋自己的戰馬出發。
廳中羣雄,也是將酒碗,啪啪啪,的摔於地上。齊出大廳,各尋戰馬,招齊軍卒。便紛紛的率隊下山,直奔登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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