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 一字長蛇陣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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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集原名[程咬金**成親][218]李雲來略作沉吟,看了看,用一種熱切目光盯着自己的程咬金。最終點頭說道“那好,二哥,你去可是去,萬不可,在路上給我捅什麼簍子。早去早回,可要記着,我們等着你把人請回來;好破一字長蛇陣。”說完,又向着衆將瞅了瞅;有心給程咬金再派一個伴當。免得他一路之上,遇事也沒個人跟他商量。
程咬金獨來獨往慣了,最怕跟着別人一起去辦事;那樣總是被人家所左右。一看李雲來滿殿的撒摸,就猜到了李雲來得心思。急忙開口對着李雲來言道“我說老三,就我一個人挺好;目標還小,遇事逃跑也能快些。要是再派一個人同去,我老程可是保不準,他能不能跟着一起回來呀?”說罷,是對着李雲來一勁的擠着眼睛。
李雲來深知這蘑菇頭,要是說一個人上路的話;那便得就讓他一個人去。否則,他肯定會鬧出什麼幺蛾子來。想到此處,便笑着言道“那好吧,就依着你,只要你能把羅成儘早的請來就好。二哥,那你什麼時候上路呀?可還需要什麼特別的東西?比如說兵器或者是弩箭什麼的?”說着便等程咬金獅子大開口。心說,不論你要什麼,只要把人給請來就是好的。
程咬金眨了半天的眼睛,這才說道“沒有什麼需要的東西,只要單身獨騎就好。我現在就上路,你們就等着聽我的好消息吧。”說完是轉身就出了議政殿,就此出了王宮。牽馬上路。
李雲來一看程咬金也走了,這心才稍微放下來些;但忽然想起來另一件事。便對着徐茂公言道“軍師,我自上太原誠後,便一直在想着一件事。我看太原城的買賣店鋪及其得多,而那李淵又不是久居人下之人。其不過是等着一個機會,只待機會一到,風雲際會,便可翻手爲雲覆手爲雨。而其最大的助力,便是太原城的經濟基礎。目前來說,大隋朝的經濟,主要就是依仗着太原;其便似一箇中心,由其輻射出來散向四邊。所以這李淵的野心也是極其的龐大。我在想,要是我們派人到太原去做生意;並開始廣開店鋪,逐漸將太原城的原有店鋪都蠶食下來;那豈不就是將太原城的經濟,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其萬一有變,我等立刻撤出來,那對於他,豈不是滅頂之災。軍師你看如何?”李雲來說的這一套,就跟着現代的俄羅斯差不多。以前是爲蘇聯,逐漸的被美國的經濟所滲透;最終變成了十幾個小國家。換一句話說,就是對經濟的掠奪。
徐茂公聽到李雲來說的這一番話,不禁眼前,猶如撥開了久封的迷霧相仿。不由得鼓掌言道,“主公此計甚妙,不動刀兵暗中便可將其擊跨。端的是巧妙之極。只是需派一個此中的好手,還得穩重忠心纔可。”徐茂公的潛臺詞便是,要是隨便派一個人出去;到時候將財物席捲一空,就此是攜款潛逃。那自己豈不給他人做了嫁衣。
“軍師無需過慮,我已有了一個上好的人選。而且我們山上所生產的東西,也可盡情的都傾銷到太原城去。將牙刷,和鉛筆,還有新研製出來的東西。都打上李記的記號,免得被人所冒仿。商標麼?就用一個烏龜和一隻小鳥就可。”說到這裡,李雲來不由得想起來,大哥李靖第一次給自己所畫的,那個百鳥朝鳳圖。確切說是小雞吃米圖。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
“來人,將賈潤普宣進殿來。軍師,我想由此人負責。軍師你看可行?”李雲來一邊,衝着店外的侍衛吩咐了一聲,一邊又對着徐茂公問道。
“嗯,主公說的這個人,我看不錯,況且還是元帥的妻弟。用着也放心,那就是此人吧。”徐茂公也跟着拍板決定。這一下就決定了,帝國第一家商行的成立。
“臣賈潤普給王爺磕頭了。”賈潤普從殿外走進來,到了品級臺前,就要給李雲來習慣性的跪倒磕頭。這賈潤普終日見不到李雲來,故此,這跪拜之禮還一時改不過來。而朝中的衆臣,因總上朝;也知道李雲來不喜這跪拜之禮。所以儘可能的都板着,到現在基本上都改過來了。
“賈潤普,本朝不用這跪拜之禮。而且我會昭告天下,我瓦崗寨的這些條令。歡迎有識之士前來加盟。我有一件事想交給你去辦,想先聽一聽,你這個業內專家的意見。我想派人出去,到太原開幾家的店鋪。可是得有一個人去付總責,跟我等互通消息;並且還得跟太原城的官府掛上鉤。將產業做大做強。我要是派你去的話,你可有把握?”李雲來最終將底牌翻出來;注視着面前這個,身形又矮又圓的賈潤普言道。
“如主公派我去的話,那我先與當地的商行接上頭;二纔是跟官府有所往來。而後依照主公原先的那個明,廣告牌,將產品的廣告打滿全城。但是第一期的貨源並不要太多,此爲釣魚之計。而後再開第二家店鋪,打響品牌。我想主公最好是全面展,比如說在那裡多開幾家的酒樓;和妓院。此均爲入項極多的生意。主公,臣只是粗略的設想一下;一切還得到當地考察一番再定。對了,主公跟我說過的情趣內衣和保暖內衣;主公可是已經做出來了樣品?可否讓臣一觀?”
賈潤普這一番毫無遮掩的話,頓時,就將李雲來鬧了一個大紅臉。心說,這個情趣內衣,只不過是偶爾所言。這倒好,你是念念不忘;不過也別在大庭廣衆之下說出來呀。一時頗有些覺得下不來臺。可是滿殿的文武是不解其意,一個個聽得莫名其妙的。不住思量這情趣內衣是何東西?依着李雲來,一貫弄出來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來看,此也必是一個特別古怪的東西。大家都看向李雲來,待其給大家做出一個解釋。
“那個,這個麼?似乎,對了賈潤普,你先派人出去;去想辦法多收鴨毛和鵝毛。有多少要多少,回來我自然有用。你現在就先去籌辦這個事吧,其餘的事,儘可都暫時放一放。”李雲來吩咐完,便揮手讓其退下。
賈潤普這回,規規矩矩的對着李雲來一抱拳;轉身下殿離去。李雲來心中暗呼好險,心說,幸虧程咬金一早就離開瓦崗山了,否則就依着他的那個,愛刨根問底的性格。豈不是更糟糕。
程咬金自下了瓦崗山,不敢走大路,是專揀小路走。走來走去就走迷了路了。一連兩日,都在這山裡轉悠;就是找不到通往北平幽州的路。有心找一個人來問問,可巧的是,此處窮山惡水之間;就連砍柴的樵夫也輕易不到此處來。
程咬金自下山來的時候,身上帶了一些乾糧和牛肉;外加一壺,山上自己釀的瓦崗酒。可一連兩日沒有找到出去的路,是都吃喝個精光。有心打一隻兔子來烤着吃,可半天什麼動物都沒有見到。除了天上的,鳥兒嘰嘰喳喳的經過。
程咬金這個泄氣,騎着馬,這次又揀了一條路,朝着南面走。心想只要走出去,在認可催馬快點繞一個大圈,去北平幽州府。
可正往前走着呢,就聽的旁邊山上,啪,嗤,得一聲傳來。一支響鏑,是直直的從面前掠過;插到馬的前面。程咬金一看是大喜過望。別人見到有響馬出沒,是惟恐躲閃不及;就這位好,是喜笑顏開的。
“辛苦辛苦,請問是和字的朋友麼?在下也是道上的,初到貴寶山;還沒有摸到廟門。多多見諒,告訴你們老當家的,就說有朋友到了;叫他快點出來迎接。”程咬金是趾高氣揚的,對着箭射來方向,高聲喊道。可山上卻也奇怪了,自射了這麼一支箭之後;再不見動靜。根本是無人理這個茬。
程咬金最初本是滿心歡喜的,可盼着見到同行了。可人家末了,對自己是不加理會。程咬金只得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唉,主公說我是一個福將;還封我爲福將。結果我是黴運不斷。”一邊說着,一邊策馬往前沒精打采的走着。
可他卻不知,在不遠的一座山上,正有不少的人在看着他。“我說,就這模樣,咱們當家的能看上麼?”“你怎麼忘了?當家的不是說了麼,只要有人從那條路走;就可以麼。”
程咬金就這麼在馬上低着頭,任從着這馬,是信馬由繮的自己隨意往前邊走。走着走着,只覺得這馬忽然的一下撲到在地。把程咬金一下,就在馬的脖子上給慣下去了。陳咬金仗着是皮糙肉厚,摔到地上沒怎麼樣。一翻身便要爬起來。
可就見,一張漁網是迎頭罩下。正好將程咬金給罩在裡面,是動彈不得。隨着,旁邊的樹林中,草趟裡噌噌噌的,竄出不少提刀握槍得嘍羅兵來。到的程咬金的跟前,各挺兵器就將其給逼住了。而後有人拿過繩子來,是抹肩頭攏二臂;就將程咬金給捆了個結結實實。又有人拿過一個布袋來,給他戴上。這就推着他往前走。
程咬金一開始還吵吵幾句,可是無人理睬他;只得閉上嘴,乖乖的跟着人家走。不知走了多久,又走過幾道山樑,翻過幾個山坡。這才終於到了。
等程咬金的頭罩被摘下來,他往四周一看;原來這是一個山寨。看這個樣子,山寨不算太大;房屋也是陳舊不堪。身邊押着自己的幾個嘍羅兵,手裡的刀槍都生了鏽了。身上也是破破爛爛的,看這幅樣子與其說是響馬,倒不如說是乞丐還比較貼切些。
程咬金一直,被押到一間比較大些的房中;這才站下。就聽的身邊人向上回稟道“啓稟寨主,你所要的人已經帶到。此人正是,在你親自設下的天羅地網那裡被抓到的。可說與寨主的夙緣不淺,如果寨主要是覺得滿意,那屬下,這就給你們二位籌辦喜事。”這嘍囉兵說罷,但等那個寨主說話;決定此事是怎麼辦?
程咬金聽得稀裡糊塗的,心想怎麼回事?把我抓來,感情就是爲了成親麼?這也用不到把我綁着呀。這成親拜堂乃人生的四大樂事,你就不綁我,我也不跑呀。
程咬金往上面看了看,只看到一扇屏風,可並沒有看到有人。過了一會,才聽到屏風的後面有人說道“是麼?那這就是我的夫君了,可說是老天給我高蘭配的。”隨着說話聲,就見從後面,走出一個身形苗條的女子。這個女子走到程咬金的面前,一看程咬金的這副模樣;就是一皺眉。有些失望的說道?“就是他麼?可這也太醜了。這還算是人麼?”
程咬金聽了,這心裡就有些不愛聽。便擡起頭來,仔細端詳起這個女子來。可這麼一看,程咬金是撲哧的一下就樂出聲來。就看這面前的女子,長得是一頭的黃;一臉麻子。塌鼻樑,闊海口;一雙小眼睛。這臉可夠一說的,足足比平常人長出半指來。程咬金心說,就這副模樣還說我長得醜;你比我又好到哪去?
那個女子到似知道程咬金的想法一樣,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這才又開口說道“你姓字名誰,家住何處?又以何爲生?家中可曾娶了妻室?如實講來,要是有欺瞞之處立斬不赦。“看其說話,倒是像一個念過書的人。一雙眼睛雖小,卻是精光四射的盯着程咬金。
程咬金心中盤算着,看其也是一個響馬。估計我要是把我的來歷對她一講,她立時不得把我好言好語的送下山去。或者是在款待一頓酒飯,我也好吃飽肚子;就此趕路。
“我說,你要是問我的來歷?你可得先有所準備,別被嚇死。本將便是瓦崗山上飛將軍座下的大將,程咬金,被我主冊封爲福將。你要是曉得瓦崗山的威名,就趁早把我給放了;咱們哪說哪了。我程咬金也不會領兵前來報復。怎麼樣大妹子?是不是把綁繩給我先鬆了,我這胳膊都被綁麻了。”說着話,就等有人給他來鬆綁。
“哦,你就是瓦崗山上的程咬金?”那個女寨主聽了程咬金一席話,不由得一邊仔細打量着他;一邊又追問了一句。
“那是自然,如假包換。本將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程咬金。”程咬金把腰一拔,胸脯一挺。望着眼前的這個女人,心說怎麼樣?這就是人的名樹的影。一聽說我就是程咬金,立刻就嚇壞了;估計馬上能把我給放了。程咬金站在那裡,是美滋滋的等着旁邊有人過來,給他鬆開綁繩。
“是麼?那就實在是太好了。來人吩咐下去,今晚本寨主就要與程將軍拜堂成親。告訴他們把壓箱底的東西都拿出來,給我好好地操辦婚事。這可是本姑娘頭一次出閣。”說完,是看也不看程咬金扭頭就要走。
程咬金一聽心說這可壞了,急忙的高聲喊道“我不同意。”“什麼?你不同意?你不必同意,只要本寨主同意了就可以了。反正你也算是入贅於本寨。”那個女寨主說着就又要走。可忽然又回過頭問道“莫非你是嫌棄我長得醜不曾?”
“不是嫌棄你長得醜,這婚姻之事,應該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說即使全不用,也是我娶你嫁呀。何來入贅之說?”程咬金一門心思不幹。說出這一番話之後,便看着這個女人;心說看你怎麼辦?看你這意思,是想招人上山入贅。我不入贅,你得放我走吧。
“那好,那我就嫁給程將軍就是。等你我二人成了親事,我便帶着手下與將軍回返瓦崗山‘將軍這回就可以了吧。”說完是根本不理程咬金,轉身就回到屏風之後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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