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 日本娘們
239餘下的女人們,卻沒有理會那個,被夏逢春打了一巴掌的女人。而是紛紛的寬衣解帶,將衣服就勢扔在地上;搖擺着幾乎的身體,在夏逢春的面前扭動着。希望能勾起他原始的來。
夏逢春此時,呼吸也漸漸的粗了起來;眼神也有些迷茫起來。心頭保持着的那絲清明,也逐漸被自己的所淹沒。眼看夏逢春要忍不住,隔門上一個洞裡。露出的眼睛一閃而過。似乎有一陣輕佻的笑聲,遠遠地傳來。
“這位公子,你醒一醒;我不是高麗人,你救救我。”一個少女見外面已無人在監視,急忙的靠近夏逢春。而那幾個女人,此時卻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只是臉上露出了一抹奇怪的潮紅。
可眼見着夏逢春的眼神,逐漸渙散開來;手腳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一把將面前的女人抱住,就要摁倒在地,強行無禮。
那個女人卻不見慌亂,一把將夏逢春的脖子緊緊地抱住;將嘴吻向夏逢春的嘴。同時用舌尖,將一顆藥丸推到夏逢春的口中。
藥丸進口,一股芳香氣味,順着咽喉慢慢的滑落到腹中。夏逢春也開始清醒起來,一下就坐了起來,將那個女孩子給撞倒一邊。夏逢春看了看此,刻躺倒一地的女人們;心中暗呼好險。倒不是怕自己破了色戒,也不是自己故作清高;而是生怕自己入了人家轂中。
那個被夏逢春撞到餘地的女孩,緩緩的爬了起來;輕聲對着夏逢春言道“我也是漢人家的好女子,只是被高麗兵給挾裹至此;到了這已經有一年多了,一直想找個機會逃出去。可是沒有人幫襯着,沒等跑多遠;就被人家給抓了回來。所以我一直在尋找機會,認識一個從中原來的人士。好幫我逃出虎口。”說完看夏逢春一臉不信的神色,便將上衣脫下;露出後背給夏逢春看。
夏逢春只見姑娘的後背之上,密密麻麻的佈滿了紫紅色的鞭痕。不禁心生憐憫,便開口,對着面前的姑娘說道“請姑娘放心,我一定想辦法救你出去;只是我目前似乎也是難以自保?待我脫出牢籠,一定將姑娘搭救出去。”說着,側耳聽了一聽外面的動靜。外面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要是不仔細聽,很容易被忽略過去。夏逢春豎起手指來,對着這個女人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同時又指了一指外面。
姑娘頓時就明白了,衝着自己的後腦比劃了一下。夏逢春理解她的意思,是讓自己把她給打昏了;到時她好能矇騙過去。夏逢春橫斬一掌,正砍在女人的後脖頸上。女人頓時就軟倒在地。
外面的人,側耳聽了聽屋內的動靜;屋裡卻是鴉雀無聲。便奇怪的將門拉了開來,夏逢春一步跳到門前;正待要將其捉住好作爲人質,就見面前這個女海盜手一翻,一把短刃,便橫在夏逢春的上。
夏逢春只得站住身形,望着面前的女海盜;夏逢春的臉上,現出來一種似笑非笑的神色來。笑得女海盜一陣的緊張,便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見沒什麼不對之處,這才放下心來。
“你倒還真是一位正人君子,堪稱你們大隋朝的柳下惠了;坐懷而不亂。好好好,算你有氣節。那既然這樣就走吧;我要先關你幾個月的,看你到時候求不求饒?”女海盜說着,是一晃手中的短刀,讓夏逢春走出門口。
夏逢春毫無懼色的走出門口,身後立刻就過來兩個高麗的士卒;壓着他回大牢中去。女海盜望着夏逢春的背影,咬了咬牙,又發出一陣陣的冷笑。
等夏逢春回到大牢裡的時候,李雲來幾個人,正都心急如焚的在地上來回的亂走。眼看着夏逢春安然無恙的回來了,都十分的高興。等夏逢春將那個女孩子的事情,對着幾個人講述了一遍之後;幾個人都陷進了沉思當中。一時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女海盜唆使她這麼幹的?以此來博取同情,好打入他們內部;套取他們的情報。
夏逢春被**去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牢裡供的飯菜只有兩頓。李雲來他們恰恰兩頓都沒有趕上,只好餓着肚子躺在草堆上,閉上眼睛,希望自己快些睡着。
“那些漢人被關到哪裡了?小姐讓我給他們送些飯菜來;免得餓壞他們。”說話間,一個披着披風,蒙着臉的人走到了牢門前面;她的身後跟着一個獄卒。而此人的手中,卻是提着一個食盒。等走到了李雲來他們牢門之前,就站住了腳步。從懷裡摸出一塊散碎銀子來,遞給了身後的獄卒;對其言道“這位大哥,請你給行個方便好麼?”那個獄卒接過了銀子,在手中掂了一掂;就轉身離開,可邊走邊說了一句“有話可要快些說,莫要遲延,要是被上面知道了可就不妙了。”說着人已遠去。
李雲來幾個人站起身來,打量着面前的這位不速之客。這個人將臉上的蒙巾,一下掀了開來。夏逢春一眼就認出來,竟是那個姑娘。只是不知道,她深夜到此,莫非就是爲了送一頓飯麼?
“姑娘你怎麼到這裡來了?要是被那個女強盜頭子發現了,你可就糟了。”夏逢春有些擔心的說道,同時打量了一下她手裡的食盒。就見那個食盒,竟似十分的沉重。她用兩隻手才勉強的拎住。
“我給你們帶來一些武器,和一瓶硫酸。聽說這個東西能腐蝕一些磚土,你們好好利用吧。我聽說了一個消息,因爲問不出來,她想要知道的事情;所以她一怒之下,竟要將你們處以極刑。時間大概就在這一兩日,你們可要當心。我就住在春園的旁邊,有事可以到那裡找我;記住門前有一棵楊樹。”這個女人說完,就將那個食盒放在地上;李雲來他們只要是一伸手,便可夠到。
“我得走了,我得名字叫意娘。你們千萬記住。”說完便轉身出去,一路的走,一路不捨的又回望了幾眼,這才匆忙的離去。
“你們認爲如何?”李雲來看了看那個食盒,對着四個人詢問道。四個人眼下,都把目光盯在了那個食盒之上。夏逢春走了過去將食盒打開,衆人往裡一看;就見食盒裡擺着幾碗的米飯和三盤菜。表面看不出來什麼不同的地方。
夏逢春將飯菜都取了出來,擺在地上;可幾個人都不去管那飯菜,卻是盯着那個食盒看得入神。夏逢春將食盒顛倒過來,就看出這個底,似乎是後安上去的。
夏逢春用力的將這個底拉了開來,這纔看到裡面確實有一個夾層。而這裡面,除了有一小瓷瓶,意娘所說的硫酸之外;還有五把短刀。雖然沒有李雲來他們自己的兵刃合手,但也聊勝於無。夏逢春將幾把短刀分給了幾個人,便拿起來那一小瓷瓶硫酸,仔細端詳了一下。又低下頭仔細的考慮一下。這才走到牆角,拔去硫酸的蓋子;將硫酸潑到下面的磚牆上一些。
等潑完硫酸,這才用那把短刀,開始用力的挖掘起來。一旁看熱鬧的幾個人,此時也都過來幫忙一起挖。可夏逢春只留下了崑崙奴,和雄闊海幫自己一起挖;侯君集則被打發去放風瞭哨。李雲來麼,則被安排坐下吃飯。
有着崑崙奴和雄闊海得加入,磚牆一會就被挖出一大塊;夏逢春止住了兩個人,又往上潑了些硫酸。這才又開始帶頭挖起來。不知挖了多久,終於看到了,外面漏進來一縷的星光。幾個人心中,可說是興奮得異常。可就這個時候,牢房的走廊裡,傳來一陣的腳步聲。
那個腳步聲越來越近,雄闊海他們擔心有變;是更用力的挖着。也幸虧他們的牢房在最裡面,那個腳步聲的主人,可能是一間間查實着。一時半會還到不了這裡。
雄闊海眼看窟窿擴的,有一個狗洞大小;便讓其餘幾個人閃開,自己則用力的撞了過去。不知是硫酸早已把牆給腐蝕了,還是雄闊海的神力驚人。竟一下就把牆給撞塌了一塊,可這一下,也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響聲出來。
“什麼聲音?誰在搞什麼?”一個獄卒一邊問着話,一邊跑了過來,看個究竟?可一下就看到了令他難以置信的一幕,那幾個人正要鑽過那個牆洞逃跑。獄卒急忙就要招呼人來;可沒還等他喊出聲來,侯君集一揚手,一柄短刀激射而出。正紮在獄卒的胸口上,獄卒一聲沒吭的就滑倒在地。
幾個人亦鑽出洞口,撒腳就跑。侯君集對於這裡的街道,倒是記得十分得清楚。領着幾個人左繞右拐,一會就跑到了,他們下榻過的那間妓院。
夏逢春的眼神到是挺好使,離着很遠,就看到了在春園的一邊,有一間不大的小院。而小院的門前,種這一棵高大的楊樹。衝着這棵樹來看,年頭可不短了。
此時李雲來到對於這意娘,有了幾分的懷疑。衝着這棵樹看,跟她自己說,只到此地一年多些,十分的不符。要不就是這間宅院是別人的,她只不過是租住此地。
夏逢春走上去擊打門環,時間不大,就聽的院裡傳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音。“請問院外是何人叫門?”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了出來,聽聲音正是那個意娘。
“意娘是我們,我們逃出來了。你快些把門打開,估計一會牢裡就發現我們逃走了。”夏逢春有些焦急地對着裡面言道,並不時地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而其餘三個人,則散開在李雲來得身後;將其牢牢的護在中間,以防突然有變。
吱呀一聲,門便被拉開了;一個女子探出頭來,瞅了瞅外面的幾個人。便急忙的閃在一側,說道“快些進來,這裡離着春園十分的近;莫要被其看見你們。”一頭說着,一邊等幾個人一走進院來,就急忙的把院門關上。卻又趴在門上,聽了聽外面有無動靜;見一切正常,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你們趕緊進屋來吧。”意娘說着就在頭前引路;還沒等走進屋裡,幾個人就看到,在小院的一個角落裡拴着幾匹馬。從外形和體貌特徵看,正是幾個人的愛駒。
李雲來有些好奇的走過去,正看到自己的赤兔胭脂獸;在那裡搖頭擺尾的對着自己打着招呼。李雲來回頭望了望意娘,不由得對其感到很是驚異?自己這些人的馬都在春園裡拴着,她又是如何弄出來的呢?
意娘看出來幾個人心中的疑問,便也走到戰馬跟前;笑着說道“那日我趁小姐她們走了之後,便留下來尋找你們留下的東西;將其收攏起來,好等你們逃出來的時候,歸還給你們。爲了這個,我給了那個春園的男人十兩銀子,告訴他是小姐要的。現在只求他們不會兩相對質,否則一定會發現是我搞得鬼。”意娘邊說着便又走回屋門前,等着幾個人進屋。
幾個人互相的對視了一眼,就往門前走;可還沒等走到門前,就聽的意娘一聲的慘叫。幾個人隨聲望去,就見一截劍尖,由意孃的後背透了出來。寶劍隨即就拔了出去,意娘也軟軟的倒在地上。眼睛望向了李雲來他們這面,只看了一會,就慢慢地把眼睛合上了。
李雲來,夏逢春,侯君集急忙地趕到跟前;一步邁進屋中,想去捉住那個兇手。可那個兇手,早就從後窗跳了出去逃之夭夭;一時追趕不及。
幾個人也不敢追到大街上去,只得收住腳步,來看看意娘是否還有救?夏逢春不顧意娘身上的血跡,將其抱在懷中;將手放在意孃的鼻下探試着。
“怎麼樣?”李雲來看着夏逢春有些怔仲,便出言對其詢問道。“主公她已經去了,只是不知道是誰竟這麼狠心?將她這一個弱女子給殺了。”夏逢春恨恨地說道。
侯君集卻不做一聲的,經過他們身邊走進屋中;開始四處查看起來。李雲來他們倒是對此並無異議,左右人已經死了;這裡就是他們臨時的客棧了。自是爲所欲爲。
“主公,這個意娘看起來,並不像她自己所說的那樣子?主公請過來看看這幾件東西?如果屬下要是沒有看錯的話,這個東西,可是隸屬於扶桑的忍者所用的。”侯君集在一邊對着李雲來言道。
李雲來到沒有想到,這裡竟然牽扯進日本人。也就是扶桑人,可她們與女海盜又是什麼關係呢?又是誰將這個人給殺了呢?是看出了她的本來面目?還是有別的目的呢?這一切都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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