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斯基是一個長相粗魯的壯漢,他沒什麼強大的背景,能有今天的地位,完全是通過自己的努力,積功而來。他武藝不錯,作戰英勇,關鍵是不怕死,即使是遇上那些實力比他強的人,他也能戰而勝之,也就是短兵相接勇者勝那個理。
華斯基不好女色,除了行軍打仗,訓練軍隊之外,他唯一的愛好就是酒。
酒是多好的東西啊,累了,困了,喝喝酒,一身疲乏隨之散去,愈加精神百倍。
酒能解愁,對有些人來說,借酒消愁那是愁更愁,可對華斯基來說,酒是他的朋友,如果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或者是想不開的事,喝喝酒,那他什麼愁困都沒有了,對他而言,再沒有比酒更好的東西了。
華斯基沒有結婚,更沒有妻兒以及家庭的累贅,父母雙親也已經早逝,親人朋友也很少聽他提及,說其是孤身一人也並不爲過,他以軍營爲家,吃喝都在軍營,對軍營的感情遠勝過家。
總之,這傢伙就是一個純粹的軍人。
這樣的人,無慾無求,你還真不好拉攏,不過,幸好他有一個弱點,好酒。
而華斯基的副手柯西金,則正好與之相反,柯西金不愛喝酒,甚至是滴酒不沾,他只喝茶,用他的話來說,酒傷身,茶解乏,茶纔是好東西。
而柯西金最大的愛好就是追逐美色。
柯西金背景與華斯基很有一些不一樣。
他來自名門望族,他的家族是俄國內最有影響的五大家庭之一,而他是長房長子,含着金鑰匙出生。伴隨着財富長大,名符其實的富二代。
而好色是他從小就養成的一種習慣,也許很多富家子都或多或少有一些這方面的嗜好,而柯西金尤其突擊,他的好色簡直是到了一日無女人都不能入睡的地步。
不過,這傢伙雖然好色。但也不是什麼女人都搞的,他有他的原則,據他向人吹噓,他有三不搞,有夫之婦,不搞。未成年,不搞,不漂亮,不搞。
聽起來,還象人話。或者說,柯西金聲色場中的君子。
而這樣的人能攀到大軍區二把手的高位,當然是他的背景佔了很大的因素,因爲沙皇爲了拉攏他的家族以平衡其它幾大家族在俄國內的影響,所以這才委了柯西金以高位。
西部軍區的大事有華斯基看着,而柯西金來了之後,人也算本份,處事態度一般。基本都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所以。他與華斯基也算相處融洽,西部軍區也算是風平浪靜。
而這二貨說來應該是笑看風月纔對,無論誰掌權,無論是當沙皇,他們都會被委以重任,這是因爲他們的身份及能力所決定的。
所以。對這二人來說,處在中立的位置最好。
但他們爲何要投效朱可夫。趟這渾水呢。
這當然也是有原因的。
而朱可夫之所以能將二人籠入自己的麾下,使其爲自己所用。他也是下過一番苦功的。
二人笑看風月,忙時,投入滿腔的熱情,閒時,喝酒逐色,好不快活,但忽有一天,好事上門,華斯基在一處酒家見到了一瓶珍藏了五百年的佳釀,他收尋這酒好久了,一直而不得,現在突然見到了,他可高興壞了,馬上說要買,可他一問,才知這酒已經有了主人,不由很是失望。
華斯基是什麼人,西部軍區的司令官,那是有身份的人,當然得想辦法將這酒搞到手了,他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利,便想將這酒收入囊中,而他同時也是一個講道理的人,所以說的是買。
可是人家不願意賣,只願意送,送給識貨之人。
如此一說,華斯基更是來了興趣。
他可是天生好酒之人,怎會不識貨,想到這,他不由笑了。
然後以專家的身份與那賣酒之人論起酒道來。
他滔滔不絕地將這酒的前五百年以及後五百年的來龍去脈講了個清清楚楚,並將其的珍貴之處說了個天花亂墜,而且還將自己對酒的領悟毫不保留地說了出來。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知音之人,他哪肯放過,當然是要一抒胸意。
到最後,他講完了,就直接問人家,這酒是不是可以歸他了。
誰知人家一擺手,這酒不是他的,另有其主。
原來,華斯基表錯情了。
這下子,華斯基臉上掛不住了,這是什麼人活得不耐煩了,竟然敢如此耍他,真是豈有此理,他今天一定得給這人一點顏色看看,否則,豈非是墜了他西部軍區的威名。
可是,還沒等他真正出手,真正的主人便出現在他面前。
而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皇儲朱可夫。
當朱可夫表明要將這酒送給華斯基之時,華斯基卻猶豫了,這酒可不能要啊,如果要了,那以後就與朱可夫撇不清關係了,這人情債可不好還啊。
可是,這麼好的東西,如果不拿,那就太可惜了。
而且,機不可失啊。
就在其進退兩難之際,又有五瓶同樣的酒擺在了華斯基面前。
華斯基一下就瞪大了眼睛,呼吸都感到不順暢起來,他可是早就聽說過的,這種佳釀,絕對是稀缺品種,世間所存之數,也就五六瓶,而現在,這五六瓶就在自己的面前,怎麼辦。
華斯基眼珠子都紅了,這重磅炸彈直接就將其炸暈了。
最後,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抱着那六瓶絕品佳釀回家的,只是知道他爲此事樂呵了好長一段時間。
而他自此之後,便與朱可夫搭上了關係。
而朱可夫很會做人,隔三差五就吃飯,請聽戲,喝好酒,將華斯基招呼的很是周到,而華斯基剛開始還想着要拒絕朱可夫的送請,但他之前已拿了人家的六瓶好酒,況且人家是盛情相邀,所以,他就不好意思拒絕了。
而這有了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再而三,華斯基是越陷越深。
到最後,當朱可夫提出要請華斯基上他這條賊船時,華斯基根本就已經沒辦法再推辭了,所以,他是半分猶豫,半分不好意思,半推半就地上了朱可夫的賊船。
而將華斯基拉上船之後,朱可夫再接再勵,將柯西金也收服了。
柯西金不比華斯基,人家可不好酒,只好色。
所以,朱可夫就滿足了他色的要求,好好讓他色了個夠。
而色完之後,柯西金也就上船了。
朱可夫也就此將北部軍區收入了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