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孩子病了,肺炎!今天去輸液之前沒來得及傳稿子,大家見諒!)
太長劍跑了,動用了盡一千五百精壯軍士還是讓趙太長跑了,這讓人多少有些挫敗感。
此時的蒙武就有深深的挫敗感,他的胸口上的銅子鎖甲裂成了兩半鮮血正從中不斷地涌出,而他一百三十斤的大銅錘此刻變成了兩半靜靜地躺在地上。
蒙武的這銅錘銅身二十斤,銅捶一百一十斤,整個錘頭有足球般大小,竟然被太長劍一劍分成了兩半,太長劍究竟是怎麼做到的?銅劍怎麼可弄削開銅錘?更何況這是一個死心的重傢伙。但是太長劍做到了,而且做得毫不費力。看上去簡直就是藝術。
一路奔跑太長劍和於纓終於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太長劍的一衆弟子還是頭一回看到師父如此的狼狽。
趙太長抓起身前的茶碗一大口的隔夜濃茶就灌進嘴中。
於纓更狼狽,素白的衣服上濺了血點無數,頭髮因爲劇烈的奔跑已經有些凌亂了,於纓喘着粗氣道:“師父,這裡不能久留了,咱們走吧。”
趙太長揉揉鼻子覺得十分的沒有面子,哼了一聲道:“走!”
一衆人從後牆穿出分成了三夥消失在咸陽城中。
此時趙太長住所周圍的民居中潛伏的監視者們紛紛行動起來,也分成三波人追了出去。
許久後三波人匯聚在了王宮門口。
“死了十五個人還跟丟了?”嬴政眉頭一皺。
呂不韋揮手將這三波人的首領遣退後道:“趙太長的弟子們要是這般容易就被跟住也就不是太長劍的徒弟了,再加上趙國在邯鄲的奸細跟丟了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可惜浪費了這般好的機會。”
旁邊的蒙武胸口包着的白布還在往外滲着鮮血,蒙武跪倒在嬴政面前道:“都是臣下無能,請君上責罰。”
嬴政託着蒙武的手將其拉起來道:“不怪你,是太長劍太狡猾了,竟然能提前發現大殿中的伏兵。”說着嬴政看向被太長劍一劍切成兩半的蒙武大錘嘆口氣道:“這太長劍果然厲害,你的傷怎樣?”
蒙武低頭道:“臣的傷還好要不了性命,關鍵是這太長劍一劍之威竟然能夠達到這個地步,此次沒有能夠將其殺死恐成大患。”
呂不韋點頭道:“看來若沒有能夠將其陷入萬馬軍中的可能最好還是不要輕易招惹此人。除非……”
嬴政點了點頭,蒙武也知道呂不韋的除非是什麼意思,除非七大高手之中的秦國高手妙也夫人出手方可與太長劍分出勝負。
只不過這妙也夫人一向隱於晴天方築,已經至少七八年的時間沒有出現在紅塵中了,即便是秦王親自去請恐怕也不一定能夠請得動。
呂不韋也知道請妙也夫人難比登天,微咳一聲打破平靜道:“如今就看太長劍還會不會再來找嫪毐尋仇了。”
嬴政皺眉道:“太長劍已經中過一次計還會再來麼?”
蒙武道:“君上有所不知,這太長劍向來心胸狹窄睚眥必報,今日他吃了這麼大的虧,恐怕非但不會就此潛走還會不報仇誓不罷休,他定會再找機會尋嫪毐報復。”
嬴政眼睛一亮道:“如此最好,要是能將太長劍永遠的留在大秦對趙國上下都是一個沉重的打擊,正好配合明年咱們的動作。”
蒙武眼中炙熱的光芒一閃,呂不韋微微點了點頭,幾人商量起如何再設埋伏來。
嫪毐躺在屋中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變成了衆人釣魚的活餌,趙姬坐在他的身旁,趴在他的胸膛上,用臉輕輕地摩挲着嫪毐胸膛上的傷口。
嫪毐一圈一圈的拆着手上的白布,趙姬嗔怪道:“你的傷口還沒有好……”
嫪毐嘿嘿一笑阻住趙姬的話語,趙姬見嫪毐不聽她的也就閉口不言,扭過身子看着嫪毐拆手上的白布,在牀上的時候趙姬永遠都是聽嫪毐的。
白布最後一層被嫪毐小拇指的鮮血結的血痂牢牢的黏在手上,嫪毐眉頭微皺,輕輕地將變成黑紅色的血布從手上揭開。
斷指的手掌呈現在兩人面前,趙姬身子微微一抖愛憐的輕撫嫪毐的手掌道:“疼麼?”
嫪毐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道:“真他媽疼!”
趙姬被逗樂了,攬着嫪毐的脖子在嫪毐臉上輕輕一吻道:“話說的這麼難聽!看你以後還調不調戲人家姑娘。”
嫪毐擺出一張猥瑣的面孔道:“人家姑娘不就是讓我調戲的麼?”說到這裡嫪毐覺得腦袋疼,因爲他想起了一個人。“對了那呂不韋的女兒咋辦?”
趙姬自然知道嫪毐說的是他調戲呂雲娘,讓其給他當中捶腿敲背之事,想到這裡趙姬滿心都是憤恨,用手指尖狠狠地在嫪毐腰眼上掐了一把狠狠地說道:“你這惡棍!天殺的!到處給我沾花惹草還回來問我主意,我上輩子究竟欠了你什麼?這一世讓你如此欺負。”
嫪毐吃痛咧着嘴道:“疼啊!我這腰都要被你掐出繭子來了,女人不是天生就是被我玩弄的麼……哎呦!”
趙姬雙手十指加上三十二顆小細牙並用在嫪毐身上臉上輪番攻擊,搞得嫪毐毫無辦法。
折騰了好一會趙姬出了氣道:“雲娘可不是好欺負的,在這咸陽城中她的朋友可多着呢。記得她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在趙國就是人精了,走到那都是孩子王,這兩年長大了我倒是不知道她怎麼樣了。不過她的心眼可不大,肯定會找機會找你麻煩,你小心點吧,不行的話私下裡找她道個歉看看。”
嫪毐聽得直皺眉毛,切了一聲道:“我讓你出主意你就叫我去給那男人婆道歉,我嫪毐坐便做了要我道歉絕無可能,我倒要看看她能把我怎麼樣,對了,呂丞相會不會和她一起收拾我?”
趙姬聽得一笑道:“呂不韋纔不是那樣的人呢,說起來他每天裡政事都忙不完哪裡有時間計較這些小事。”
嫪毐撇了撇嘴道:“我看你是想你的老情人了吧……”
嫪毐還沒說完趙姬就狠狠地又掐了嫪毐一下惡聲說道:“就行你出去亂花,我一提呂不韋你就飲乾醋,你這人好無恥。”
嘰嘰喳喳打情罵俏起來。
……
……
潮溼中帶着一絲黴味,火盆燒得很旺驅走了四周的陰暗。
“老五你的胳膊上是怎麼回事?”太長劍趙太長盯着五徒弟的胳膊問道。
老五縮了縮胖手見被師父發現了只好說道:“剛纔被幾個秦兵圍住了,我殺了三個。”
趙太長啪的給了老五肥墩墩的一腳道:“我問你殺幾個人了麼?幾個秦兵就把你給傷了?沒用!”
老五一張肥臉通紅說道:“是。”心中合計着:“你還不是被人追的滿咸陽城的跑。”
於纓給老五解圍道:“師父下一步咱們怎麼辦?總躲在這間地下密室也不是辦法。”
趙太長嘿嘿冷笑兩聲道:“秦國的一幫小兔崽子想要弄死我沒那麼容易。咱們在這裡待兩天,過幾天風聲鬆了咱們再去找嫪毐算賬。”
“師父既然秦人處心積慮想要置咱們於死地那嫪毐所處的地方定然埋伏甚多,我看咱們還是先回趙國再作計較吧。”
趙太長看了看說話的於纓皺眉道:“纓兒你是怎麼了?這可不像是你的一貫作風,有仇必報是咱們太長劍的信條,幾次不將嫪毐碎屍萬段咱們就不會趙國了。”
於纓心中沒來由的一慌低下頭道:“是!”
趙太長狐疑的看了看於纓轉向一衆徒弟們道:“此次咱們太長劍一門不將嫪毐殺死一個人都不許回趙。”
一衆徒弟連忙點頭應是。
趙太長不滿的看了看衆弟子道:“大點聲,沒人管你們飯麼?”
衆弟子尷尬的互相看了眼,於纓硬着腦皮說道:“師父太大聲怕被外面聽到……”
“我困了,先去睡了。”趙太長沒有接話揪了揪稀疏的鬍子轉身鑽進了一間小屋。
衆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都合計着:“人歲數一大果然就糊塗了。”
趙不看了看趙太長進了小屋壓低聲音問道:“大師姐,咱們怎麼辦?現在去殺嫪毐就是找死啊。”
於纓皺了皺眉,好看的臉蛋上升起一絲憂慮道:“看看情況再說吧,過幾天再看看師父他老人家的意思。”
趙不等人互相看看,“也只好如此。”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