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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毐引着於纓入了長揚宮,當然在進入長揚宮之前已經給她換了一套農家衣衫,嫪毐是故意的,此時看着以往高傲的於纓就像是一個村姑一般,嫪毐就覺得好笑得不得了,他真有種衝動想要弄朵花給她戴上看看。
怎麼說嫪毐現在也是長揚宮最高主管了,趙姬已經走了,一切他都說得算,當然他平時基本上並不管什麼事情,是以也沒有人太將他當回事,但是安排一個人進長揚宮中做些零活這麼點權利還是綽綽有餘。
嫪毐吩咐幾句後於纓就正式成了長揚宮中的一名專門負責清掃園子的丫鬟。嫪毐心中美麗至極。(就是美麗我沒打錯字,我就喜歡這麼用)
雖然是個丫鬟,但是有嫪毐關照自然沒人來找於纓麻煩,其實是嫪毐害怕於纓受不過欺負將長揚宮給鬧翻了,所以特意交代了幾個管丫鬟的就說這纓纓丫鬟是他的遠房親戚就讓她打掃南園,也就是嫪毐住的園子就可以了。嫪毐的話擱到這兒於纓自然吃不到苦。
每日裡於纓都要到嫪毐的南園打掃,嫪毐就這般看着於纓在她面前一扭一擺的幹着雜務,就好像是自己的老婆在給自己收拾屋子一般。
於纓最開始因爲有求於人還有些耐心裝裝樣子,但是一連兩天都不見嫪毐去找他的師父,每日裡就是窩在這園子裡看自己做事,不由得有些發怒將手中的掃帚一扔道:“嫪毐,你答應我的事情怎麼不辦?”
嫪毐收回目光愜意的平躺在暖陽下道:“怎麼沒給你辦?你不知道爲了你的事情我的兩條腿都快跑斷了。”
於纓怒道:“胡說,我就見你整日就在這園子中閒晃哪裡都沒有去過,而且我私下裡打聽過,這長揚宮的人都說你根本就沒有師父。”
嫪毐眯着眼睛呵呵笑道:“呵呵,那些下人知道什麼,你是不知道啊,我師父他老人家白天睡覺晚上才精神,是以有事情我都得晚上去找他老人家商量才行,我已經一連兩天沒有睡過覺了,你沒見我一到白天就有氣無力的?”
於纓想了想依舊有些懷疑:“你說的是真的?他老人傢什麼時候見我?”
嫪毐道:“這個說不好,我師父他老人家脾氣古怪,他想見的時候自然會見,不想見的時候誰來了也沒有用。再等等吧,要有耐心。”
於纓從地上拾起笤帚拄在下巴上有些不放心,畢竟王九吃了那藥農阿嫗的毒藥不知道時間長了會有什麼問題。長嘆口氣坐在石凳上出神,這時仇飛了過來圍着於纓耍鬧不止,嫪毐現在最犯愁的就是這傢伙,這廝鳥整日裡圍着於纓廝混,一點機會都不給嫪毐留,嫪毐有時候真想一掃帚拍死這個見色忘主的笨鳥。
換了個姿勢嫪毐斜着眼睛偷偷窺視眼前這個宛若陳慧琳般的美女,高挑豐滿的身材,大大的眼睛,讓人無法形容的精緻五官,雪白的肌膚清麗中帶着一絲高傲看起來似乎又有一些單細胞,大大的眼睛上一對雙眼皮如此的可愛引人,微紅潮溼的嘴脣更是帶給嫪毐無盡的遐想。
修長如玉的手指一根根嫩筍一般指尖還透着淡淡的粉紅,嫪毐愛死這手指了,當然將目光着重停留在了於纓的豐滿酥胸上打晃,就在嫪毐思想中淫穢浪蕩的時候花園外侍衛的稟報聲吵醒了嫪毐的美麗遐思
“嫪給事秦王召見。”
嫪毐一拍腦門竟然忘記了此次之所以從雍城趕回長揚宮是領了秦王召見的意旨,沒想到半路上遇到了大美人於纓,之後竟然將嬴政的召見之事忘到了十八里外的龍王廟去了,此時秦王嬴政下旨再次召見估計是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嫪毐匆匆趕進王宮時,宮前密密麻麻的停着各式馬車,人來人往的亂哄哄的一片,以往的王宮都是冷冷清清的,這種場景實在是十分少見,嫪毐不覺感到有大事發生了。
等了小半個時辰嫪毐纔在內侍的引導下進了王宮來到嬴政的書房。
嫪毐一進門就感到氣氛有些壓抑,書房中站着呂不韋鹿老公爺和蒙驁還有一些嫪毐不認得的人,總之應該都是大官了。
這些人一個個眉頭緊皺嘴抿得緊緊地,一臉苦色,顯然正在爲什麼事情鬧心。
嬴政見嫪毐進來直接問道:“嫪毐你在北營時間長,你來說說風陵渡北營情形如何。”
嫪毐一怔,北營情形?北營什麼情形?嫪毐哪裡知道北營情形如何,呆在北營的日子嫪毐基本上沒幹什麼正事,除了打了幾場硬仗以外別的事情他還真知道的不多,此時嬴政問下來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裝模作樣的沉思了半天道:“臣離開北營的時候形勢大好,只是誰知道魏人竟然冒天下之大不諱放水淹營,風陵渡此時的情形臣並不知道,不敢妄下言語。”
嬴政微微點頭,一旁的呂不韋道:“嫪都尉,要是我大秦現在以二十萬兵力發往風陵渡的話依你看有多少勝算。”
嫪毐心中默想魏軍兵力總計還有十幾萬,此時秦軍兵力被大水淹過之後應該在十萬之間兩相比照相差並不懸殊,要是秦人再派出二十萬兵馬的話拿下風陵渡並不是一件難事,想到此處探頭看了看一衆眉頭緊鎖的大臣們,感到事情應該不是這麼簡單,皺眉沉思了會後謹慎的說道:“風陵渡地勢緊要魏軍兵力龜縮在南營之中,此時我軍前去攻打南營雖然人數衆多,但是難免重蹈魏軍攻我北營覆滅之輒……”說到這裡嫪毐偷偷看看衆人臉色,見嬴政眉頭越加緊鎖一衆大臣也面色謹慎知道這話說到點子上了,心中稍定。
呂不韋點頭道:“風陵渡易守難攻加之魏軍在哪裡經營了幾十年,營壘堅固不下於一座重城,之前我秦軍雖然一鼓作氣佔了兩座營盤,但多是運氣使然,若是強攻即便能夠拿下風陵渡我軍定然也要受到非常大的損失。”
嬴政點了點頭看向蒙驁。
蒙驁道:“臣也覺得強攻風陵渡應當謹慎,但是此時卻非攻不可,風陵渡乃是我大秦入主中原的門戶之地,而風陵渡南營好比一根尖刺戳在我大秦的東進之路上,不僅如此還時刻威脅着我北營中營將士的安危,若不趁此魏軍大敗之際將其一鼓拿下恐怕日後等魏人安穩了會成大患。”
呂不韋點頭道:“蒙將軍此言也有道理。”說完便皺眉不語。
嬴政見一衆大臣又不說話了,便開口問道:“嫪毐你有何見解?”嬴政今日之所以叫嫪毐前來一是想要從他這個當事人說口中瞭解一下風陵渡的真實情況,二是給嫪毐點在朝堂上發言的機會,三是順便考校一下嫪毐的應變能力。
嫪毐想了想道:“要想攻打風陵渡南營以臣之見倒是不難。”
一衆大臣的目光瞬間就被嫪毐吸引,嫪毐畢竟是此次攻打風陵渡最大的功臣,他的言語在風陵渡這一問題上有很大的參考價值,最重要的是他說攻打風陵渡不難,這不是吹牛麼?風陵渡好打的話用得着咱們一衆大臣在這裡商量好幾天麼?
嬴政一聽立時有些興奮起來,說道:“快快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