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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毐瞬間作出判斷,尹鷲實力深不可測,從剛纔交手的過程來看,即便是自己沒有受傷要想殺了尹鷲也是一件難事,更何況現在只能發揮出平時功力的七成左右,而另一邊的嬴政則在四名黑刺的保護下,嫪毐雖然剛纔斬殺了三名黑刺但是依舊付出了及其沉重的代價,身上被那三名黑刺留下了三條極深的血痕,現在嬴政身邊的那四個人功力猶在那三人之上,要想殺了嬴政也是難比登天,不過嫪毐絲毫沒有沮喪的情緒,大概是那個胎兒重新回到了腦海中使嫪毐增加了自信的緣故,總之現在的嫪毐及其的冷靜,冷靜的好像自己置身事外一般,冷靜的就像是電視機旁的觀衆,當然,沒有這份冷靜嫪毐也不會活到現在。
現實是殘酷的,嫪毐清楚的知道以自己現在的實力無論是尹鷲還是嬴政他都殺不了,即便是拼了性命機會也是微乎其微,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趁着滾滾灰沙趁亂離開這裡找一個地方治傷,傷勢治的及時的話應該還能找回一條命來。但是嫪毐並沒有按照最應該做的去做,不知爲什嫪毐在心中依舊認爲自己還有那麼一點機會,更重要的是,如果今天不將嬴政和已尹鷲殺了,那以後一生一世都不會快活,無論是呂雲孃的仇還是強子一家的仇都會像是一座座大山一般壓在肩頭,嫪毐覺得自己必須在今天和嬴政、尹鷲做出一個了結。要不然就永遠都沒有機會了。
嫪毐忍着肚子上和身上的三道傷口上傳來的劇痛,使勁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嫪毐像叢林中正在接近獵物的老虎獅子一般,悄無聲息的靠近嬴政,他最先選擇了嬴政。雖然嬴政身邊人多,但是人多也有人多的壞處,配合再好的人也不可能變成一個人,而且人越多配合上出問題的機率就越大,尹鷲只有一個人,一個人就不存在配合上的問題,在嫪毐心中一個人的尹鷲要比四個人圍着的嬴政要好對付的多。
嫪毐從靴子裡抽出三根細長的針,這是他針對秦王專門磨製出來的,畢竟和秦王參加冠禮不可能讓他帶刀劍進來,所以他就用鐵棒磨了這三個鐵針出來。
手中攥着鐵針嫪毐心中多少有了些底氣,輕手輕腳的向着感知中嬴政所處的位置緩緩前進,就在嫪毐快要接近嬴政的時候,尹鷲終於和嬴政會合了,嫪毐不由得微微皺眉尹鷲的到來基本上終結了嫪毐殺死嬴政的一切可能,嫪毐強行壓制住心中的沮喪鬱悶,悄無聲息的緩緩後退。現在再往前去刺殺嬴政那不是英勇而是愚蠢,嫪毐並不是愚蠢的人。
耳邊傳來尹鷲的聲音,“臣尹鷲救駕來遲……”
嬴政擺了擺手道:“剛纔誰要殺朕?”
尹鷲答道:“嫪毐!”
聲音到此就打住了,嫪毐沒心思再聽,趁着煙塵加速後退。
許久後嬴政道:“嫪毐呢?不要被他跑了!”
尹鷲答道:“臣已經將其刺傷,他傷勢嚴重肯定逃不了,君上還是快快跟我回禁衛之中。
嬴政點頭跟着尹鷲朝灰濛濛的南方走去。
這方向正是嫪毐所在的方向,嫪毐心中暗罵,連忙往右側讓去。
不得不說這煙塵實在太大了,雍宮倒塌揚起的塵土直有四五米高,濃重的化不開一般,好在突然來了一陣西南風將灰塵帶走了大半,空氣中的灰塵正在逐漸消散,雍宮已化爲一堆破爛的廢墟,漸漸在煙塵中顯露出來。
這個時候無論是塵土中裹着的王宮大臣,還是來回奔波的內侍、宮女、侍衛早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沒頭蒼蠅似的在灰塵中傳來插去,聽着分亂聲,嬴政微微皺起眉毛,這是軍力最強橫的大秦麼?這麼點事兒就讓這些重臣、侍衛、宮女、內侍們亂一團,看來真應該想辦法提高一下他們的心理素質了。要說帝王想的就是和普通百姓官員想的不一樣。在這麼要命的時候嬴政竟然想的是這些東西,甚至連嫪毐爲什麼會刺殺都沒有想。
就在嫪毐想要悄悄離開的時候,一個驚人的變故突然出現,最開始只是細微的一點,繼而由點到面發生了讓嫪毐震驚的一幕,就見尹鷲似乎被什麼絆了一下,身子不由得斜了斜也就是在這斜了斜的一剎那,尹鷲動了,他一邊高聲對着一個方向叫道:“嫪毐休逃!”一隻手上突然出現一柄短劍,就在所有的黑刺都看向依舊喊話的方向時,尹鷲整個身子驟然回退,捧着短劍直奔嬴政,這一切如此清楚的呈現在嫪毐的感知裡,以至於嫪毐都懷疑自己產生了幻覺,但是緊接着噹的一聲大響告訴嫪毐這不是幻覺,就見尹鷲的劍尖停留在嬴政胸口,嬴政穿的星辰華服胸口處被尹鷲的短劍爆出一個菊花一般十幾裡面直徑的圓形。但是那把短劍在嬴政胸口卻怎麼也刺不進去,嬴政胸口是一張整個包着嬴政身子的甲冑,只不過這種甲冑沒有戰士將軍穿的那般厚重,而是及其輕巧。但是這輕巧卻並未影響這身甲冑的性能,而且這甲冑要比普通的甲冑強橫許多,即便是尹鷲的這蓄滿全身力氣的一劍也未能刺透,尹鷲的臉立時白了三分,不過嬴政也並不好過,尹鷲開山裂石的一劍也撞得嬴政五內猶如翻江倒海一般,嘴角一滴鮮血微微滲出,好在嬴政也是每日勤練武藝身體強壯異常。
不過尹鷲的臉在自己的短劍刺到嬴政的甲冑上的一瞬間就變得比紙還要白,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四道劍芒就像是從嬴政身體後面竄出來的章魚觸手,快得讓人根本看不見劍是怎麼運行的,嗤、嗤、嗤、嗤四聲輕響,尹鷲的身上同時中劍,四把長劍貫體而入,全是身上的要害,尹鷲就這麼死了??
不!尹鷲眼中爆起一團暗芒,全身肌肉一瞬間收緊,與此同時嫪毐分明的感知到嬴政的身後有一個身影以快疾的不可思議的速度悄然而至,這身影好快,卻又好清逸,似乎連身邊的滾滾灰塵都沒有攪動多少,鄭也!嫪毐腦中映出一個人的名字。
鄭也和尹鷲的分工原本是鄭也隱藏在禁衛中偷襲嬴政,吸引黑刺的注意力,而後尹鷲下手刺殺秦王,但是因爲雍宮的倒塌,一切計劃都被推翻,尹鷲不得不從新做出計劃,他不用和鄭也商量,兩個人都是殺場中打滾出來的,是以尹鷲一進入滾滾煙塵中就不斷的高呼臣來護駕,一是怕嬴政身邊的黑刺不明所以刺殺他,二就是要給鄭也傳信,告訴他自己所在的位置。
現在四名黑刺的劍都刺進了尹鷲的身體,而尹鷲將自己所有的肌肉繃得就像是鐵塊一般,那四名黑刺立時發現自己的劍就像是焊在了尹鷲的身上根本拔不出來,這四劍尹鷲是有能力躲開的,但是他沒有躲而是任憑這四劍刺入自己的要害,就是爲了給鄭也製造一個機會,而就在這時戰國惡名最盛的刺客鄭也悄然來到了嬴政的身後,嬴政感到身後一寒,眼中瞳孔瞬間收緊,再也沒有了王者的氣度,畢竟嬴政練過一些武功,雖然比着尹鷲、鄭也要差上許多,但是終究是練過,感到身後的冰寒嬴政作勢欲跑,但是正也是什麼人,鄭也是連太長劍都要有些顧忌的人,此時拼命一擊就是要將自己畢生的光芒都爆發出來,快得整個動作在別人眼中就像是嬴政的動作變成了慢動作一般,鄭也並沒有用劍他的兩隻手也並不在攏在袖子裡,而是高高舉起,袖子裡泛出黑亮的金屬光澤,眼看嬴政的腦袋就要被鄭也的袖子裡的東西拍到,也就是在這一瞬間變化又起,嬴政竟然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與速度,竟然將自己原本的慢動作陡然加速成快動作,而且快得不同尋常,幾乎可以和鄭也得動作相媲美,也就是在這一瞬間的變化,使鄭也的搏命一擊因爲錯判了局勢而削在了空處,嬴政趁着鄭也力氣剛盡的機會,擰身轉腕毫無花假的一拳對着鄭也轟出。
鄭也兩眼中精芒一綻,袖子也不收回,腳底下卻起了變化,人懸在空中在不可能有變化的情況下生生靠着腳上前踢的力道將上半身往後扯回,而他的腳也不是沒有目標的,直奔嬴政的天靈蓋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