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欣醒來的時候,感到全身冰涼,她睜開眼睛一看,“哎喲”!怎麼身上連一點衣服也沒有?
她再看看身邊,躺着個全身**的男人,他正睡得十分香甜。
田欣打了個寒噤,舉目四顧,這小平板房間,是她的房間,她的牀上,怎麼會有個男人。
田欣心想:“這是做夢嗎?”
田欣用力搖那個男人,他轉過身,呀!他不是張俊赫嗎?
“起來!”田欣用力拍着他:“你怎麼會睡在這兒?”
“田欣,”張俊赫張開眼睛望着她微笑,伸手輕擁她的小腰:“昨晚我喝了酒,身體上感覺有點異樣 ,後來我好像昏睡過去,直至半夜醒來,發現你躺在我身邊,我實在太愛你,所以••••••”
“你•••••••”田欣推開張俊赫的手,牙關直打顫:“你到底幹了些什麼?”
“我們已經是夫婦了。”張俊赫臉上露出滿足的微笑。
“啊!”田欣感到前額好像有一股寒風吹過,連呼吸也困難起來。
“我的心肝寶貝!”張俊赫雙手抱着她:“我會好好愛你,寵你,我要和你結婚,請你答應嫁給我吧!”
“救命!”田欣突然歇斯底里的尖叫,接着又嗚咽起來:“媽媽,救命!”
房門打開,走進來的,果然是鍾小華,她看了看田欣又看了看張俊赫,然後問:“田欣。是你叫我嗎?”
田欣推開張俊赫•,用薄被包住身體,跪到牀邊:“媽媽,快報警,他••••••他侮辱了我。”
“報警?”鍾小華陰險的冷笑道:“你是要控告你老孃嗎?”
“你!”田欣看了看鐘小華,再回頭看看張俊赫,他正在默默地穿衣服。
鍾小華兩手交抱在胸前,靠在門框:“我在你和他的酒杯裡都下了藥,是我把你們拖進來,你身上的衣服也是我爲你脫去的,他喝了酒,身邊又有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他如果不動心,他纔不是人呢!所以,他是無罪的,你要報警,是控告我,不是控告他。我坐牢,誰去侍候你爹,你不是要把他活生生給氣死吧!”
“你!”田欣用發抖的手指住鍾小華:“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壞的後母!你是披着人皮的惡魔!”
鍾小華冷笑道:“但我卻是最好的妻子,我一切都爲了你爸爸,如果沒有他,你爸爸能住醫院?我答應過要報答張先生。”
“你不能拿我去報答!”田欣萎縮在牀上,泣不成聲。
“除了你,我們田家還有什麼?如果我年輕,如果我漂亮,張先生肯要我,我爲了你爸爸,我也願意犧牲我自己。”鍾小華不屑地搖着頭:“虧你爹把你當心肝寶貝,老說你孝順。你真的孝順嗎?你什麼時候設身處地爲你爸爸想過?你還好意思哭呢?又沒有人逼迫你去死,你是等着享清福的。你自己可以享清福,又有人可以照顧你爸爸,讓他可以後半輩子無憂無慮地生活得舒舒服服。哼!最壞的繼母,還不及你呢?你自私,不孝順,當心天打雷劈。”
繼母鐘小華每次把父親搬出來,田欣便無話可說,只有雙手掩住臉啜泣。
鍾小華冷笑了一聲,對張俊赫說:“請跟我來,我有話跟你說。”
張俊赫拍了拍田欣的背,溫柔地說:“別哭了,注意身體!一會我就回來。”
張俊赫跟了鍾小華出去,田欣哭了一會,就想起心事來,唉!事到如今,她已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
田欣起牀後,穿上衣服,擦乾眼淚,坐在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