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不僅僅是誅的林平志的心,更是誅的天劍門所有人的心。
一層的實力,那是什麼概念?
天劍門的那些弟子不敢想象,簡直不可匹敵。
“殺了我吧!用你最強的力量!”林平志忽然喊道。
“太浪費了!!”
覆滅一個天劍門,都用不着他全力出手,更何況殺一個林平志。
陸安河淡淡一笑,再次舉起劍來,揮了下去。
這一劍下去,這個天劍門的上空,整片虛空直接坍塌,牽動這雲海涌動,眨眼之間又雷嗔電怒。
劍道威壓讓在場所有人都感到無比的心悸,更有修爲境界地下的弟子肝膽爆裂。
“雖說不是陸安河的最強一擊,但是死在這樣的一擊之下,死而無憾了。”
林平志閉上了眼睛,只感覺一道涼意從其身上掠過。
在其他弟子衆目睽睽之下,整座天劍門的宮殿在頃刻間灰飛煙滅。
連同整座山峰直接化爲了齏粉。
除了在場的這些人,盡皆被斬殺。
一劍平山川,只在那平平無奇的一擊之下。
“我沒死?”
林平志睜開眼睛,看着陸安河滿眼不解。
“爲何不殺我?”
“你的劍道天資不錯,這樣死了可惜!如果你想學習劍道,我可以教你!”
並不是陸安河心軟,動了惻隱之心,而是這林平志能夠在劍道之上,領悟出極意自在,給其時間成就不可限量。
而且在林平志的身上,有着其他人沒有的一股狠勁。
給自己培養一位敵人,這種勇氣估計沒人敢有。
林平志擡起頭來,瞪大了眼睛,滿眼的疑惑。
陸安河的話,讓他萬分不解。
“你要教我劍道?”
在林平志斷臂的那一刻,他便已經心灰意冷了。
“我曾聽說過一位劍修,斷臂之後跌下懸崖,大難不死身殘志堅,練就了絕世劍法。”
陸安河收起顧火劍,站在林平志面前說道。
“平志,陸安河上一次騙你自宮,這一次斬你手臂,別聽他胡說,你與我出手,殺了陸安河。”
姬天河見狀,發出一聲爆吼。
“清雲,殺無赦!”
“是,師父!”
風清雲在一旁,早已經等得急不可待了。
當即拔出手中寶劍,對着天劍門的人出手。
聲聲慘叫聲響起,不過幾息時間,天劍門的那些弟子盡皆被風清雲斬殺。
“我跟你拼了!”
姬天河目眥欲裂,他知道天劍門今日完了。
他知道自己告密寧府的事情,肯定被陸安河知曉了。
要不然也不會殺上山來,覆滅天劍門。
風清雲面對姬天河這樣的一位自在境的強者,沒有絲毫的畏懼。
第一劍揮下!
姬天河出手抵擋,身體被震裂。
第二劍揮下!
姬天河七竅噴血,五臟爆裂,當場橫死。
對於這樣的結果,風清雲似乎不太滿意,自己居然花了兩劍。
“宗主!”
林平志看着姬天河橫死,呢喃了一聲。
“多謝陸公子好意,平志只求一死,與宗門魂歸。”
“噗——!”
陸安河不再多說,一劍結果了林平志,心裡多有幾分惋惜。
“走吧!”
陸安河御空而起,離開了萬劍門。
“你的心裡好受些了吧。”夕月霜追了上來,見其發泄了一番,對着陸安河問道。
“還行吧!”
“顧火火之死,讓人始料未及,我希望你早日從情傷中走出來。”
“你在說什麼?我與顧火火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那婚書本就是假的,何來情傷?”
“整個青州都傳遍了,你一怒爲紅顏,覆滅了離火宗。”
狡辯逃避,夕月霜不信。
“那些都是謠言!我說你可是修行之人,要做到不信謠不傳謠。”
“你這劍難道不是以亡妻之名命名?”
“是以顧火火的名字命名,不過不是亡妻,我連媳婦兒都沒有,何來喪偶,亂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
“那你爲什麼覆滅離火宗?”
“爲了奪取這把劍唄!”
“原來如此!白擔心你一場。”
夕月霜經陸安河這一說,倒是明白了其中的緣由,並非如傳聞的那樣,頓時長呼一口氣。
“難怪這兩天你老是跟着我,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我還以爲你對我有所圖謀呢。”
陸安河也是無語了。
“你給我說清楚,誰對你有所圖謀呀?”
夕月霜被陸安河一句話直接激怒了。
“哎,我可不想跟你吵!”
……
兩日後。
天劍門被陸安河覆滅的消息,再次轟動了青州。
距離覆滅離火宗一年不到,又覆滅了天劍門,其中的緣由讓人津津樂道。
“陸安河一怒爲紅顏,覆滅離火宗,這一次覆滅天劍門又與一位仙子有關。”有人說道。
“那位仙子?”
“這天劍門與那個宗門有仇啊?這不用我多說了吧。”
這人一說,其他人頓時明瞭。
那自然是歸心宗的夕仙子。
自此,青州的那些仙門教派一起達成了共識。
那就是千萬不要惹陸安河的女人。
“性情中人陸安河,讓林仙子、顧仙子、夕仙子盡數拜倒,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
“我要殺了他!”
夕月霜在一個小鎮上,聽聞那說書人胡言亂語,俏眉一橫,準備撒氣。
還好陸安河一把將夕月霜拉住,這才阻止了一場慘案的發生。
“你都一百多斤的人了,能不能成熟點?”
“你說誰一百多斤?我才九十斤,身材這一塊兒,我有好好保養好吧。”
夕月霜怒目而視,說完還挺了挺胸脯,被男人抨擊自己的身材,如何能忍?
陸安河看着夕月霜,若有所思,這夕月霜的身材確實火爆得沒話說,唯一缺憾就是穿得太多了,要是穿上黑絲,嘿嘿……
夕月霜看陸安河盯着自己,怔怔出神,而且面部表情也逐漸猥瑣起來。
“你……你在亂想什麼?”
夕月霜俏臉一紅,被盯得渾身不自在。
“我哪裡亂想了,我只是覺得以你的身材,沒機會穿上旗袍或者黑絲啊,泳裝啊之類,實在是有點可惜了。”
“旗袍?黑絲?泳裝?那……那是什麼?”
對於陸安河所說,夕月霜不禁好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