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幾人看着那個玉瓶,神色皆是好奇起來。
“娘,這是什麼?”
秦心蘭聽見夕月霜喊了自己一聲,忍不住喜極而泣。
這真是有奶便是娘啊。
“神凰精血!”
“只有這一滴?還有的話,可以給我弄一盆做毛血旺麼,保證麻辣鮮香四味俱全。”
陸安河看着那個玉瓶說道。
噗——!
王允直接一口老血噴出。
秦心蘭更是翻了一記白眼,十分無語了。
這神凰精血一滴難求,還想弄一盆?
若不是機緣巧合,連這一滴都沒有。
“霜兒,這一滴神凰精血,足以改變你的血脈力量,讓你脫胎換骨。”
秦心蘭直接將陸安河的話無視了。
改變血脈,那便意味着夕月霜不再是這凡土之人,修爲境界將會突飛猛進。
一旦成長起來,到時候這九州,恐怕能與之相敵的人不過一二。
居然能夠改變人的血脈,這可是好東西啊,看得陸安河都一陣羨慕。
自己那大道爸爸,什麼時候給自己也送點機緣啊。
要求也不高,三千大道隨便領悟個一兩千條,那些仙家法寶隨便丟了百八十件就行。
“老秦,還有機緣麼,送我點。”
陸安河看着秦心蘭,露出一副賤賤的、討好的神色。
“我給你的機緣還不大麼?”
秦心蘭看着陸安河,臉上的笑容更甚了。
“那裡啊?你給我了嗎?修行人不騙修行人!”
“我這寶貝女兒都給你了,你還想要什麼?”
陸安河看了看秦心蘭,吞了一口口水,在心中一個大膽的想法升起。
“要不……你把神凰精血給我如何?”
畢竟那域海外的地方,血脈多如狗,體質遍地走,自己也要與時俱進嘛。
“神凰精血不適合男修!”
秦心蘭一句話,讓陸安河大爲失望。
“娘,你剛纔胡說是什麼,我與陸安河之間沒什麼。”
夕月霜聽了秦心蘭剛纔那話,俏臉直接一紅,臉上羞意難掩。
“難道你不喜歡他?”秦心蘭故意問道。
“不喜歡!”
“如果這樣的話,那你們的婚事就取消了吧,我總不能委屈了你。”秦心蘭假裝嘆了一口氣。
“啊?不行!”
夕月霜心裡一急,本能的答道。
“哈哈……你這孩子,口是心非!六天後,你們就成親!”
“老秦,這事還沒問我呢。”
“你還用問嗎?”
“不用嗎?”陸安河反問,但一見秦心蘭那凌厲的目光,繼而說道:“也許吧!”
“此事就這麼定了,王允,吩咐下去,讓宗門上下開始準備。”
“是!”
王允答應得飛快,他撮合此事已久了,沒想到這秦心蘭一句話就搞定了。
“老秦,此事不急吧,讓我們相處一段時間如何?”
陸安河急了,決定還是要掙扎一下。
“難道你不喜歡霜兒?”
“不……”
“嗯?”從秦心蘭的目光之中,直接爆射出了兩道光芒,讓陸安河額頭冷汗直流。
一個不字還沒有說出口,便是改了口。
“略有好感!”
“此事就這麼定了,不可再說!霜兒,娘帶你去準備一下,然後用神凰精血讓你改變血脈。”
陸安河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長嘆一聲,沒想到自己也有貞操不保的一天。
這個世界果真還是壞女人太多了,這般欺男霸男之事都做得出來。
沒有實力,就只能任由這些壞女人欺負,寶寶心裡苦啊。
終於又找了一個讓自己下定決心變強的理由,不牽強吧,很合理吧。
待陸安河走出宗門大殿,這成婚之事便在整個宗門傳開了。
“恭喜宗主,賀喜宗主!”
路過的弟子皆是行禮道賀。
“師父,我看你怎麼不開心?”風清雲跟在後面問道。
“爲師現在的心情,就跟被人給強了一樣,難受想哭!”
“師父,如果你反抗不了,倒不如好好享受。夕月霜乃天之嬌女,人稱夕仙子,倒也配得上你。”
“你懂什麼?男人要放開眼界,天下美女,除了九州,還有域海、道域、仙界等等,何其多,你這是爲了一朵花,而放棄了整個花海。”
陸安河擡起頭來,四十五度角看向天空,眼中帶着些許的憂鬱。
“師父此話甚有道理。”
“清雲,你要記住,婚姻是男人的墳墓,作爲劍修,心中更不能時刻想着女人,心中無女人,拔劍自然神!”
“可是師父,來的路上你不是說要幫弟子提親麼?”
“哥屋恩……滾!練劍去!”
“是!師父!”
風清雲撓了撓頭,不知道自己何處惹怒了師父。
第二天。
陸安河一大早便去找秦心蘭了。
“你是來霜兒的麼,她剛蛻變完血脈,此刻不宜打擾,你們都快成爲夫妻了,想要你儂我儂的也不差這一刻。”
秦心蘭笑笑。
“老秦,我不是來她的,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有什麼事麼?”秦心蘭看着陸安河眉頭一皺。
“當然有事,你務必答應我兩件事,不然這婚事我是不會答應的。”
“你且說來!”
“歸心宗與歸元宗合併成了天地歸心宗,我只是代管,這宗主之位以後就交給你了。”
“這個好說!另一件事呢?”
“在青州青風鎮寧家,有一位女子名叫寧婉蓉,我想讓你收其爲徒。”
陸安河曾經答應過寧婉蓉,幫她找一位師父。
這秦心蘭在他看來,最爲合適不過。
在她的庇護之下,心性純良的寧婉蓉也少了很多宗門的勾心鬥角。
“她跟你什麼關係?”
“她在我心裡,跟自家妹子一樣。”
“好,這個也可以答應你,如此我便去將她帶上山來。”
……
陸安河見秦心蘭答應下來,頓時如負釋重,以後也不用管這宗門的事務了。
半天時間過去,秦心蘭從青風鎮回來了。
不過在其身後,並沒有寧婉蓉的身影。
“老秦,人呢?”
“寧婉蓉已經不在九州了。”秦心蘭淡淡說道。
“不在九州?那在何處?寧家可有告知。”
“去了域海!”
寧婉蓉去了域海?
對於秦心蘭的話,陸安河自然不信。
寧婉蓉不過是一個尋常凡女,怎麼可能跑去了域海?
域海那是何其兇險的地方,連強大的修士一不注意都會隕落,更何況她。
此時的陸安河有些心慌了。
出了這麼大的事,寧府也不曾派人來告訴他。
“我要去寧府一趟!”
陸安河說完,準備御空而起離開這裡。
“她都走了半年了,你去了寧家又有何用?寧家的人不知道她去了域海,這只是我的推斷。”
“到底什麼意思?”
秦心蘭的話,讓陸安河有些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