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殿?聽這名字就感覺很拉風的樣子。
“你聽說過這個仙門教派麼?”陸安河看着唐三葬問道。
“九州仙門教派何其多,我哪裡知道,管他什麼人皇殿天皇殿的,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唐三葬擺了擺手,不過又想了一下:“或許我師父知道,要不跟我回去問問?”
這貨眼珠子一轉,心裡打着小九九,盤算着將陸安河誆回葬門,伺機拿回黃金羅盤。
“走吧!”
對於葬門,陸安河正有拜訪之意。
而且,他也難得清閒一陣子,遊歷一下四方那自是極好的。
這唐三葬不是把葬門吹得那麼神麼,什麼一葬天,二葬地,那自然要前去瞧瞧。
兩日後。
中州,天通苑。
這裡不僅有仙門中人把守,還有朝廷禁衛護着。
唐宇軒邁着步子,大步走了進去。
“師父,此次前往青州天驕爭霸賽,弟子敗了。”
在唐宇軒的臉上,略有一絲愧疚之意。
“西南惡雲長,大禍在後晌;黑雲九州起,人頭要落地,爲師夜觀天象,天下不久便有大凶降臨,一處在青州,一處在荒州,你和你大師兄各去一處查探一番。”
“是,師父!”
唐宇軒應了一聲,臉上略微詫異,若是以往,師父定會責罵自己,但今日卻是有些反常。
他不敢質問,而後對那高座上的人施了一禮,退了出去。
唐宇軒剛走出天通苑,便是看見一名抱着寶劍靠在柱子上的修士。
“大師兄?”
“聽說你遊歷到青州,在天驕爭霸賽上敗了,敗給何人?”
“一名劍修,陸安河!”
“我去青州!”
那名劍修的話不帶有任何的感情,說完便是消失在了天通苑中。
唐宇軒苦笑一聲,自顧離開前往荒州了。
……
荒州。
深處。
這裡常年黑氣沖天,滾滾如雲。
四下荒無人煙,但在深處,卻是有一羣自稱劍族的人鎮守在這裡。
“玉兒,你回來啦,快跟我說說,這次出去遇到什麼好玩的事情沒有?”
“小姐,您別急,你先猜猜這是什麼?”
一位侍女伸出一根手指,面對一位女子笑吟吟的問道。
那女子神態天真、雖然經歷了歲月的洗禮,卻沒有留下歲月的痕跡,其模樣看上去十七約八,容色清麗、氣度高雅,宛如明珠美玉。
“這不是手指還能是什麼?”
那女子嬌聲說道,吐語如珠,聲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動聽之極。
“回答錯誤,這是數字一!”
“你這丫頭,越來越皮了,敢戲謔自家小姐了。”那女子嗤笑一聲,沒好氣的說道。
“小姐,還是同樣的問題,這再猜猜這是什麼?”
那侍女還是像剛纔那樣,伸出一根手指。
“你不是說了麼,這是數字一。”
“小姐,還是錯,剛纔的是數字一,現在的可是手指。”
“你……!”
“小姐,不要生氣嘛,我再問你一遍,這是什麼?”
那侍女笑吟吟的看着自家小姐,眼中帶着一絲狡黠。
“不是手指就是數字一,難不成你還有別的說法。”
“當然有,這是天!”
“這怎麼就成了天了?你要是不跟我好好說道,我定責罰你。”那女子略微有些生氣。
“我指的是天,當然就是天了。”
那女子見侍女如此說,倒是醒悟過來,微微一怒,說道:“你這丫頭,出去一趟,何時學壞了,敢幾次戲耍於我,今日定要責罰於你。”
“小姐,玉兒知錯了嘛。”
那侍女見狀,有些害怕了,當即撒歡求饒。
“你呀,就不學好!”那女子瞪了侍女玉兒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剛纔玉兒倒不是想要戲耍你,而是我在青州天驕爭霸賽上,看見有一位修士如此戲耍衆天驕的場景。”
“敢戲耍衆天驕,那還不得引起衆怒。”
“可惜小姐沒有親眼看到那般場景,那修士雖然戲耍衆天驕,但是那些人卻奈何他不得,一人在擂臺之上,力壓衆天驕,橫掃無敵。”
那女子一聽侍女玉兒這般說,先前的不快倒是消失了,不由對那人升起了幾分興趣,催促道:“還有什麼有趣的事,快給我說說。”
……
“噗呲——!”
當侍女玉兒將在天驕爭霸賽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給她聽後,不禁笑出了聲。
“樹上七(騎)個猴,地上一個猴,一共倒是變成了兩隻猴。”
“可不是嘛,當那些天驕反應過來之時,個個都是怒不可竭。”
侍女玉兒也是跟着笑,此時想起來還是覺得有趣萬分。
“他叫什麼名字?”
“陸安河!”
那女子在心裡默唸了一遍這個名字,倒是記下了。
“人倒是有趣,你再說說他長什麼樣子?”
“論顏值,可以說是豔冠古今的第一美男子。”
那女子聽侍女這樣說,眼中異彩連連,像這樣顏值高,實力強,又有趣的男子,在思春年紀的女子心中可是有無數次的幻想。
不過很快那女子的眼中,又帶着幾分憂鬱。
“唉,可惜我不能離開這裡。”
劍族奉命再次鎮壓妖物,本族之人永遠不得離開這裡,這是規矩。
“小姐,我上次不小心聽見族長說,太白仙劍的力量快要鎮壓不住妖物了,可是真?”那侍女玉兒低聲問道。
“玉兒,此話可不能亂說!”
那女子神色一變,看了看周圍,當即讓其閉嘴。
……
前方,天水鎮。
這裡處於青州的邊緣,臨近官道,從這裡穿過幾重大山,便是出了青州。
“陸兄,前方就是天水鎮了,你到葬門拜訪,可曾帶了見面禮?要是帶了直接給我就成。”
唐三葬嗞着大黃牙,很不要臉的說道,還在心裡盤算着如何在陸安河身上撈些好處。
“你確定要我給你?”
“當然了,我怕我師父坑你嘛,他這人脾氣不好,還不好相處,不像我一樣爲人正直。”
這話一出,陸安河嘴角的肌肉抽了抽。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似乎對於這唐三葬來說,根本不存在臉這一說。
臉面?那是多餘的。
“你把臉湊過來,我把見面禮給你。”
陸安河笑笑,擡手而起。
“你要幹什麼?”唐三葬眼尖,自然明白陸安河要做什麼。
“我的見面禮是十個大嘴巴子,你不是說讓我給你嗎?”
“那我不要了,你還是給我師父吧,我覺得他比較喜歡。”
坑師父和賣師父,對於這貨來說,那是家常便飯。
只能用宗門不幸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