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那楚逸的氣質太過清貴出塵,而且他又擁有一雙湛藍色的眼睛,她很難不去想到他的身上。
“嗯。”月子衿輕輕點頭,輕贊,“你倒是聰明。”
“既然我能救他,在天醫界的時候,楚逸爲何沒有對我動手?”
“這個我便不得而知了。”月子衿微微抿起嘴角。
“好了,你繼續說吧,我想知道你母妃的事情,難不成你母妃她也是……”夏侯音說着陡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月子衿。
月子衿看着她驚訝的模樣,無奈點頭,“沒錯,我母妃是樓蘭人,而且是樓蘭的珺瑤公主,有一次她從樓蘭來到西涼,遇見了我父皇,之後便有了我……”
月子衿淡淡的敘述着當年的一些舊事,不悲不喜,聲音清淡,彷彿沒有任何情緒波瀾。
小時候,他曾在父皇的書架上無意間翻到了一本手札,上面記錄了樓蘭人的特徵,當時的他根本沒有在意也沒有多想,現在想來那些都是他母妃留下的痕跡。
“你母妃當年爲什麼要離開?”
“這個我也不清楚,吳叔只告訴了我一些隻言片語。”
而且,因爲當年他母妃給他服用了曼陀羅調製的藥物,抹去了他腦海中有關她的所有記憶,所以直到現在,就是已經服用瞭解藥,他也記不清他母妃的臉,也不知道她長什麼模樣。就連腦海中恢復的記憶也都是模模糊糊的。
他也想問一句,她當年爲什麼要丟下他離開西涼。
而吳叔也只說了她有不得已的苦衷,便一句帶過了。
此時,月子衿的眉頭微微蹙着,眉宇之間似乎攏着一抹淡淡的憂傷,就連他的背影都帶了抹蕭寂,看得人心疼。
夏侯音一點點走近月子衿,然後從後背抱住了他的腰身,淺淺呢喃,“你不要難過,你還有我。”
面對夏侯音突如其來的溫柔,月子衿心尖陡然一顫,轉身擁住她,脣畔輕輕擦過她的額頭,“沒錯,我還有你。”
“公主,晚宴要開始了,大王子派人來催……”鳳辭直接掀開帳簾走了進來。
看到這一對璧人相擁在一起的身影,她愣了一瞬,忙道:“公主,你……你快收拾一下,屬下在外面等你。”
她說完,慌忙着跑了出去,誰能告訴她爲什麼七殿下又在公主的房間內,而且,他們還……
鳳辭懊惱的抿了抿嘴角,自從那一次撞見七殿下和公主親密,她就決定以後進門之前要敲門,可是她毛毛糙糙的性子已經這麼多年了,怎麼都改不過來!
房間內,夏侯音忙推開了月子衿,雙頰緋紅,有些女兒家的羞澀。
月子衿驀地笑了,“無妨,以後她習慣了就好了。”
聽到他這句話,夏侯音臉上的緋色又重了幾分,咬脣,“以後,你在我房間注意點!”
月子衿頓時冤枉,“剛纔,可是你投懷送抱。”
想到她剛纔主動去擁抱他的一幕,夏侯音自知自己不再理,抿了抿嘴角,不再理他。